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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旭和幾人連日來把自己盯得死緊,生怕自己有什麼想不開,去做什麼傻事。愛字閣 www.aizige.com
葉昔看著面前的左丘旭和,這幾天他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除了沐浴和上茅房,這兩樣以為,其他時間,他就一直跟著自己,連朝中的大事,他也顧不得處理,實在需要他處理,他就派人將那些周折或者需要商量的大事,擺在自己屋裡來,看著自己。
葉昔坐在裡間,他正在外間和幾位大將軍議事,他的眼睛過一會兒就往裡間瞟,生怕自己不見了。
這西荻國的內外室,是用一堵房門給隔開的,不過房門外面做什麼,裡面可以看個清清楚楚,裡面做什麼,外面同樣也看得清楚明了。
等他和幾位大臣商量完了之後,他把他們都趕走了。
他開了這扇房門,看著她還在,坐在小榻邊,窗外射進了絲絲柔和的太陽,讓她整個人看著也嫻柔靜美了幾分,給她臉上添加了幾絲氣色。最近她的身子,越發柔弱,不知是憂思過度,還是因為這季節的原因。
他派了太醫前來診治,起先她不讓,因為她說,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無礙,可是見她那副弱柳扶風,似風輕輕一吹?,就要倒的樣子,他顧不得她的意見,派了太醫檢查,可是所有太醫都說她無事,只是**病,加上前幾日的淋雨,才會得了傷寒,需要好好休息,戒憂戒慮,就沒事了。
左丘旭和眼中憂慮,「小昔,身體還沒好,為何不在床上躺著?」
葉昔搖頭,「不躺了,再躺下去,估計就成一具死屍了!」?她似開玩笑的語氣,卻把左丘旭和嚇個半死。
左丘旭和滿目斥責,「不許胡說,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
葉昔朝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已經再也不說了。」?她滿口答應。
左丘旭和拉著她,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想要捂熱她的身體,可是他發覺她的身體還是冷涼?的,沒有幾絲溫度。
左丘旭和握著她的雙手,她的雙手冰冷 沒有一絲溫度,他滿眼含痛,「小昔,若是知道自己放開了你,讓你變成如今的模樣,自己當初就算死,也不會放開你的。」
左丘旭和真不知道,他放開她的那段時間,她過得是什麼日子,雖然有暗探暗中回稟,可是那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自己沒有親眼所見,如今她的身子越發柔弱不堪,春夏還好,看不出來,可是一到秋冬,她整個人就不好了,似乎被風一吹,就要倒地不起一樣,太醫私下給自己說,若不是她會醫術,給自己好好調理,不然到今日,估計已經沒有她這個人了。
左丘旭和像發誓一樣,「小昔,從即刻開始,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自己身邊,再也不想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葉昔沒有回覆他說的話,她只是淡笑不語。
左丘旭和也沒有管她同不同意,只是說,「小昔,今日天氣不錯,風和日暖,我陪你出去走走!」
葉昔沒有拒絕,她的確該出去散散步?了,不然再在這屋子裡待下去,就得成乾屍了。
葉昔輕輕點頭,算是答應了。
左丘旭和見她終於願意出去走動走動,他開心的命令,「來人,命令人準備一輛馬車,就說朕要陪葉太醫出去逛逛!」
葉昔雖然也想說,不用那麼麻煩,可是想到自己這副體弱的身子,也就由著他了。看來自己一到秋冬,就畏寒怕冷,這個毛病是改不了了。
自己每天早晚還是會做一些運動,可是這也是治標不治本,至於藥嗎?她倒是吃了不少,可惜也只是能緩解,無法根治。
太醫私下給左丘旭和說的話,她一清二楚,她可是大夫,怎麼瞞得過自己,只不過身體是自己的,她什麼都知道。她還想好好活著,所以得照顧好自己,順帶也讓他們為自己少操一點心。
葉昔和左丘旭和坐在馬車上,左右兩邊是玄竹和左丘旭和另外的一個護衛,名字叫闞藜,後面還跟著一個護衛出行。
聽說於錦堂在回宮的路上,當初是想掩飾身份離開?大軍,可是現在大軍估計已經有人知道皇上來了石裕關,過不久,於錦堂也要來了吧!
她知道,經過此事,估計自己又得被人拿來說事,罵自己紅顏禍水,讓他們的陛下不顧十多萬大軍,丟下他們不管,跑到了石裕關。
她也懶得搭理那些流言蜚語,自己的身體自己都照顧不過來,那還有心情管別人。
當初自己離開左丘旭和,一是愧疚他的深情,二是擔心那些流言蜚語,對他造成傷害,可是她發覺,自己不管怎麼做?那些流言蜚語都不會停止,那自己也就懶得多管閒事了懶得去操那些心了,只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左丘旭和坐在車上,抱著她稍顯涼意的身子,開心的說,「小昔,聽說這石裕關的裕州城,城南有一座清雅幽致的翠林,那裡的翠竹常年青翠欲滴,旁邊好像還有一座溫泉,我們去那裡可好,順帶讓你泡泡溫泉,去去你體內的寒氣。」
葉昔沒有拒絕,她點頭,泡溫泉啊!這可是頂級享受的好事,她怎麼會拒絕,況且還有助於自己治病。
她想到曾經在成國,沈雲澈也叫自己去泡過溫泉,可是自己卻太忙,將那件事給忘的一乾二淨,她現在突然想起來,發覺此事都過了好久好久了。
於是他們來到了城南那片翠林,左丘旭和先下了馬車,葉昔準備下馬車時,左丘旭和卻直接抱起了她,然後輕輕抱著她,進了翠林的一家別苑,這裡已經被他給包了下來,他不想被人打擾,更不想讓小昔被打擾。
葉昔掙扎了幾下,發覺掙扎不過,也就罷手了,隨他吧!
葉昔發覺一路走來,沒有任何人,她猜到,估計是他把此地給包下來了吧!這傢伙,也不怕擾民,不怕罵他是昏君,不過他這麼做,她倒是挺開心的,沒有人打擾,自己可以安安靜靜的享受泡溫泉,享受片刻的寧靜。
他抱著自己來到了那片翠林,看著四周一片綠油油的、青翠的竹林,她的心情莫名的舒暢了幾分。
此處是一座別苑,四周被翠林包裹,輕風微微一吹,讓四周的竹林,一派沙沙作響,看著這幽靜雅致的地方,倒真是有了心曠神怡的感覺。
左丘旭和命令,「來人,弄一盆火來,放到旁邊。」
他坐在院中,將自己抱在懷裡,這石凳有寒氣,雖然底下已經墊了一層毛墊,可是還是有寒氣,他抱著她,自己放心些。他握著她冷冷的雙手,替她哈氣。
他不由地抱怨嘀咕了幾句,「怎麼還是這麼冷,捂都捂不熱,你的身體怎麼變得如此畏寒?」他不由地輕斥。
葉昔笑著說,「好了,就別怪我了,以後我待在你的身邊 慢慢調理就好,若是不信,你可以監督我啊!所以別生氣了,氣多了,當心變成一個老太爺,到時我可就連看都不想看你一眼了。」
某人似說笑,又似打趣的話,讓左丘旭和橫了她一眼,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這丫頭,還有心情說笑,真拿你沒辦法!」
葉昔溫和地笑著道,「你若是拿我有辦法,你也不會如此愛我了?」
左丘旭和聽到她說的話,果然,她什麼都知道,只是當作不知道而已!也卻如她所說,若是自己拿她有辦法,估計他也就不會如此深愛她了吧!
這別苑的下人,端來了一盆火,放到他們身邊,還拿來了一壺熱茶。
兩人就坐在院中,一個看著翠林,一個望著懷中的美人,直到天黑。
左丘旭和讓人做了晚膳,兩人吃了之後,就去了翠林旁邊的溫泉。
此溫泉有四處,男女各兩處,中間用一堆亂石給隔開,亂石上栽種著一些花草樹木。
葉昔一個人躺在溫泉池中,挨著亂石堆邊,站著兩個伺候自己的丫環,這兩個人可是左丘旭和的暗衛,只不過怕自己一個人待著,出什麼事,所以就站在旁邊當丫環了。
此刻的兩個丫環,左邊的名叫琴音,右邊的名叫弦刃,因為一個擅長用琴音來殺人,一個擅長用琴弦來殺人。
琴音長相較為柔美,弦刃長相較為英氣,兩人各有各的美。
兩人皆對面前的女子不滿,都是因為她,他們的主子才會受百姓非議,說陛下不顧身份,寵一個妖女,而且這個妖女還是曾經的廢后。
她們恨不得面前的女人死,這樣陛下就不會再被她迷惑,這樣陛下就會重新變回那個英明神武,威嚴無比的陛下。
可陛下還讓她們來伺候她,讓她們兩個武功高強的暗衛,做一個丫環,伺候一個讓她們討厭的女人,他們極其不服,可是又不得違背旨意。
只見左邊的琴音示意右邊的弦刃,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低聲在她耳邊細語,「不如殺了她,以絕後患!」
弦刃看著面前女子那嬌美白皙、嫩滑柔膩的背影,她點頭。
不知怎的,她手中忽然多了一條琴弦,悄悄靠近葉昔。
當她走到葉昔身後,剛剛伸出一隻手,想要從後面勒住她的脖子時,葉昔似乎感覺到背後有人,雖然她們不動聲色,沒有一點腳步聲。
琴音也在她身後,弦刃心裡直打鼓,咚咚咚咚,只聽得到她的心跳聲,她也害怕啊!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殺了面前的這個女人,她們的下場會是什麼?可是為了陛下,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葉昔轉頭,口中說,「弦刃,我不是說過嗎?不用你們近身伺候,你們若是覺得無聊,就出去走走吧!」
兩人看著面前柔情滿面的女子,似乎動了惻隱之心,看著她絲毫不把她們當下人的樣子,她們猶豫了。
弦刃不知不覺收回了琴弦,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琴音,示意自己下不了手。
正在這時,暗中監視這一切的暗衛,將此事回稟了左丘旭和。
左丘旭和嚇得不管不顧,闖到了她所在的溫泉池。
他一下子跳下了溫泉池,也不管男女之別,將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見她毫髮無損,才放下了擔憂,還有恐懼。
兩個暗衛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是什麼?她們跪在池子邊 一動不動,驚懼交加。
左丘旭和臉色極其寒冷,猶如置身於冰天雪地,盯了兩個女暗衛一眼,讓旁邊的葉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闖進來的除了左丘旭和,還有其他幾個丫環。
葉昔奇怪地問,「阿旭,你,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
這個時候,外面知道消息的眾人,等在外面,聽到裡面女子說話的聲音,他們才放下了心。
玄竹滿目憂心如焚,聽到她的聲音,才放下了心。
至於闞藜,他剛剛聽到這件事,也是一驚,沒想到那兩個女人如此膽大妄為,想要殺葉昔,就算陛下不愛葉昔姑娘,也輪不到她們做主,給陛下除害,這是挑戰陛下的龍威,還有陛下的皇權啊,她們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此時的左丘旭和將一件毛毯圍在了她的身上,將她裹好,趁機將她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回到了房間,至於那兩個女暗衛,同樣跟著他回到了房中,只不過她們是跪在外面的。
葉昔見他不說話,只好再問了一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現在糊裡糊塗的,可卻隱約猜到,此事跟跪在外面的兩個暗衛有關。
左丘旭和給她蓋好被子,讓人拿了干帕子,輕輕給她擦拭濕漉漉的頭髮,「小昔,此事你別管,我自會處理,好嗎?」葉昔見他堅持,也就不多說了。
左丘旭和給她擦乾頭髮後,將帕子遞給了丫環,然後出去了,並且吩咐,「好好照顧葉姑娘,若是她有任何閃失,朕定讓你們整個溫萃別院的人給她陪葬!」他寒聲警告。
左丘旭和出來了,看都沒有看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只是冷冷說了一句,「帶她們到偏室!」
於是她們被帶到了偏院,左丘旭和坐在正前方,雙目寒冰,冷似冰窖,盯著跪在下面的兩個女人,就是不開口說話。
就這樣僵持了不到一刻鐘,兩個女人實在受不了現在陛下渾身散發的令人膽寒的寒意和怒氣。
弦刃先說,「陛下,你要殺要剮,就動手吧!」她一副給她來個痛快的樣子,祈求道。
琴音道,「陛下,奴婢知道不該干預陛下的任何決定,可是奴婢和弦刃真的看不下去了,陛下因為她,被百姓非議,所以琴音和弦刃想要以絕後患,斷了陛下的所有念想。
此事是奴婢兩人做的不對,還請陛下降罪!」她說完就無畏地請罪。
這邊的葉昔實在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她不顧門口闞藜和玄竹的阻攔,硬要去偏院看看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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