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婧坐下來後,望著太皇太后,尊敬有禮的說,「太皇太后,孫媳給你講個冷笑話如何?」
太皇太后的笑著問,「何為冷笑話?說來聽聽!」
眾人同樣好奇,是什麼?都滿臉好奇的望著她。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某女做思考狀,然後,打了一個響指,「有了!從前,有一根黃瓜,他嫌棄自己長得太難看了,渾身都長滿了粉刺,於是……,太皇太后知道他最後怎麼了嗎?」某女故意留了一個懸念,然後反問。
太皇太后慈和的說,「他把自己煮了。」蘇妙婧笑著搖搖頭。
這時,下面的人也很好奇,只見那個三公主不由地問,「那他到底怎麼了?五皇嫂快說說。」
蘇妙婧聽到她這聲五皇嫂還真不適應,頓了一下,溫和的語氣道,「他把自己切了,敷在了身上!」眾人聽到此話,無數隻烏鴉飛過頭頂。
這個答案確實是始料不及,只有太皇太后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
蘇妙婧見此,「太皇太后真給孫媳面子,其實所謂的冷笑話就是讓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正在此時,外面的太監嗓音尖銳的大喊,「皇上駕到!」
皇帝從外面就聽到了裡面自己皇祖母的笑聲,他走了進來,不由地笑著問,「太皇太后,不知何事笑的如此開懷?」
只見眾人立即跪下行禮,「兒臣(兒媳)參見父皇!」
他大手一揮,「都起來吧!」
太皇太后滿臉和藹的語氣,「是婧丫頭,她講了一個冷笑話。」
皇帝望著旁邊的蘇妙婧,帶著幾絲可親的語氣問,「何為冷笑話?」某女站起來準備解釋,卻被那個三公主搶先了。
只聽她滿臉恭敬的說,「父皇,五皇嫂剛剛已經說了,冷笑話就是讓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這時,他望著蘇妙婧,「是嗎?」她點點頭。
沈燁滿臉笑容,「那好,也給朕講講,朕也聽聽!」
蘇妙婧語調軟糯,讓人不由地聽著她的聲音心痒痒,「從前有個人釣魚,釣到了一隻魷魚,魷魚求他:你放了我吧,別把我烤來吃啊。那個人說:好的,那我來考問你幾個問題吧。魷魚很開心說:你考吧你考吧!」
蘇妙婧雙眼水靈靈地望著皇帝,皇帝就像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一樣,帶著幾絲痴迷的盯著她,「請問皇上,不對,父皇,那個釣魚的人最後把那條魷魚怎麼了?」
皇帝聽到他的提問,反應過來,帶著幾絲掩蓋的笑意,「把它考了!」
蘇妙婧拍手叫好,「皇上,不對,父皇就是厲害!」她還真的不適應,過了一天,就從喊皇上到喊父皇,自己的身份也從臣女到臣媳。
皇帝看她懊惱的輕拍了一下額頭,滿臉親和的笑容,「丫頭,你想怎麼喊,就怎麼喊,沒事!」
某女一聽,笑著說,「真的,那我按照我心中所想的喊了!」
皇帝點頭,不過他問,「你心裡想喊我的是什麼?」
她眼骨碌轉了轉,笑著說,「我覺得父皇一點兒也不老,喊你父皇感覺把父皇喊老了,不如,以後,兒媳喊你大叔,你覺得如何?而且……」她心中腹誹,而且喊你一聲父皇,總感覺自己也老了,讓自己知道我已經嫁人的事實,可本姑娘這身子才十六歲啊!去他的古代,簡直就是摧殘少女身心啊!
這時皇帝好奇的問,「而且什麼?」
某女滿臉氣憤的語氣,「而且本姑娘才十六歲,就一夜之間,從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少婦,本姑娘實在適應不了。況且,我還有好多事沒做,現在就結婚了,等以後有機會,父皇就找個其他的對象,讓他當越王妃得了。」
此話讓坐在那裡的沈雲澈極其暴怒,只聽他大吼一聲,「蘇妙婧,你給我閉嘴!」
某女聽到這聲怒吼,才記起面前有其他人的事實,特別是有個陰晴不定的夫君在場。
眾人驚異,不僅驚詫蘇妙婧說出的話,更驚訝沈雲澈的怒吼,他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不過遇到任何事,他都面不改色,一臉冷情寡淡的表情,今日竟然被他的王妃給激怒了。
沈燁還是滿臉笑容,這時的蘇妙婧望著皇上,「你這套路玩的可真溜!」說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皇帝引著我說出了心中所想,他這套路玩的可真好,簡直是開山鼻祖了。
然後,她轉而望著沈雲澈,故意掏了掏耳朵,滿臉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吼什麼吼,我耳朵沒聾,聽得清楚!」
沈雲澈氣結,指著她,勃然大怒,卻拿她一副沒辦法的樣子,他只好氣得甩袖而走。
旁邊的太皇太后無奈的搖搖頭,「丫頭,他真生氣了,還不去追。」
某女撇了撇嘴,「追啥追,反正他總發神經,動不動就發火,隨他!」
眾人聽到她那句動不動就發火,表示,你確定你沒看錯,那是越王,他可是從來不顯露情緒的人。
眾人見此,沈雲澤不知為何?心中有幾絲竊喜,他看到妙兒對五弟的態度,竟然感覺很欣喜,他的臉上卻仍舊是那幅儒雅謙和的樣子。
至於站在他後面的那個人,宇文槿楦同樣心中有幾絲欣悅,似乎在高興,但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來。
至於那個三皇子,衛王沈雲泓,心中在想,有意思,竟然還有人敢看不上五弟的,估計這世上也只有她了。
沈雲灝坐在那裡,見他五哥被氣走了,於是,他朝上面坐在太皇太后身邊的蘇妙婧凌了一眼,似乎再說,你看吧!把五哥氣走了。
然後,他追了上去。
蘇妙婧朝他吐了吐舌頭,表情像是再說,你管我,我就是要氣他。
皇帝雖然不明白他那句套路為何意?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詞,也就沒問了。
某女望著太皇太后,聲音軟綿綿的說,「太皇太后,孫媳的醫館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太皇太后點點頭。心中在想,這丫頭看來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嫁給他那重孫兒的。
然後,她朝皇帝行禮,「兒媳告退!」
接著,她走了出來。
她望著站在宮門外的紫煙,紫煙滿臉擔憂,因為剛剛她看見殿下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她臉色憂心,「小姐,你沒事吧!」
她笑著搖頭,「沒事啊!」
紫煙奇怪的問,「那剛剛越王殿下為何一臉怒火衝天的樣子啊!」
蘇妙婧笑道,「哦!你說他哦!被我氣得!我厲害吧!」
紫煙聽到此話,驚嚇的臉都白了,「小姐,那可是你的夫君,而且他還是越王殿下,你就不能悠著點兒,不胡鬧嗎?」
蘇妙婧聽到她說自己胡鬧,「死丫頭,你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哦!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紫煙滿臉鄭重的表情,「我是就事論事!」
她們慢慢走到了宮門口,見到宮門口的馬車早就不見了,看來馬車被他駕走了。
某女撇了撇嘴,心中罵著,該死的沈雲澈,不就是說了幾句實話嗎?至於嗎?你要走就走嘛!好歹把馬車留下啊!
旁邊的紫煙氣惱的望著她家小姐,這就是惹惱殿下的後果。
蘇妙婧見此,滿臉笑意,「哎呀!紫煙,沒馬車我可以走路嘛!」
說著,她提前這拖地的長裙,滿臉喜笑顏開的樣子,邊跑邊轉過來對紫煙說,「紫煙,你看,那是什麼?」
她指著路邊的一個小攤,跑了過去。
某女看到竟然是糖人,滿臉喜悅,「紫煙,快來,你看,是糖人!」
然後,她笑著問,「老闆,你這糖人怎麼賣?」
老闆是一個中年的大叔,長相普通,只聽他滿臉平易近人的笑容,「夫人,這糖人啊!一文錢兩串。」夫人這一詞,她第一次聽,真不習慣。
某女笑著說,「那好,給我來四串。」然後,給了老闆兩文銅板。
接著,蘇妙婧把另外兩串給了紫煙。
紫煙接過後,滿臉無奈的望著她,小姐真是沒救了,看到吃的就喜不自勝。
某女吃著吃著,忽然,一輛馬車來到了她的身邊,只見馬車上的人正是沈雲澤,他輕柔的聲音,「五弟妹,五弟若是先回去了,你若不介意,就上來,大哥帶你回去。」
蘇妙婧見此,搖搖頭,滿臉笑意,婉拒道,「不必了,大哥的好意,弟妹心領了,弟妹還是徒步回去便好!」雖然她可以搭順風車,但是她可不想讓有心人看到了,到時,自己又得被人詬病,自己倒不怕,若是丟了家人的臉面,就不好了。況且自己不想和他牽扯太多,他們之間只要保持醫患關係以及長兄弟媳即可。
沈雲澤本想以此藉口,和她待在一起,可是,她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心中有幾絲失望和落寞。
沈雲澤可是故意打發宇文槿楦保護太子妃為理由,而自己說想去紫林別苑,才跟上了她。
蘇妙婧說完,她轉身走了。
紫煙朝他行禮,但是沒說話,畢竟他的身份不宜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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