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昔一直躺在床上休養,躺了三天,她實在躺不下去,就非要出府去看看自己的店鋪,他的大哥不讓她出去,派了很多人守著她的院子, 玉暖閣。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葉昔只好乖乖待在院子裡,四處走走看看。
同一時間,西荻國左丘旭和準備密謀造反,弒兄奪位。
這天晚上,他寫下請柬,邀請朝中大臣明日戌時參加他的生辰宴。這是他回到西荻國的第一個生辰,所以他要辦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京中所有的高官世族前來參加。
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趁機逼宮,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西荻國不同於戎疆國,還有成國,戎疆國和成國的房梁建築都是採用木材所建,西荻國則不同,西荻國原居民所住的大多數是帳篷,皇室則用堅固的原石為材料所建,當然有錢人也是用石頭建造的房屋。當然,也有一部分居民是木材結構的房屋,當初占領的南興國土地,那些百姓大多所住的房屋就是木製結構。總之,西荻國的百姓屬於混居型。
他站在房檐下,雙手背在後面,清雅妖邪的臉龐,那雙藍色琉璃光的眼眸,泛著清冷,此時在夜色的映照下,更顯冷冽,更加透亮,聲音低沉醉人,就像那埋在地下幾十年的馬奶酒,濃香醇厚,「準備好了嗎?」他問後面的貼身侍衛於錦堂。
於錦堂抱著刀回稟,「回殿下,一切準備就緒!」於錦堂一臉敬重的表情,一絲不苟的回答。
左丘旭和望著天邊那輪彎月,暗自呢喃細語,阿婧,你在戎疆國過得好嗎?我好想你!想念我們在一起的時光,雖然每次你都是匆匆來,匆匆去,可是那些日子依舊是我最美好的回憶,但願你我還有相見之日。
阿婧,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發狂,恨不得飛到你身邊,永遠陪著你,可是你我之間卻隔了千萬里。
阿婧,我馬上就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你替我高興嗎?也許你不會高興,畢竟這一場鬥爭,誰輸誰贏,誰也無法料到?可是自己還是要做,因為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父王。
我的大哥當初弒君奪位,王位本就是他的,可是他卻等不及害死了父王,這個仇自己一定要報。他不顧兄弟情義,對我趕盡殺絕,在成國做質子時,他就派人時常來殺我,當我回國後,更是不惜一切,致自己於死地。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於錦堂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不放心的說,「殿下,你沒有錯,你只是想活著而已!」
於錦堂心想,殿下的病好不容易被蘇大小姐治好,可不能就這樣被王上給害死了。
正在此時,一隻錐形飛鏢帶著凌凌殺意,飛向左丘旭和。
左丘旭和眼神微眯,本就清涼透明的藍色雙眸此刻更加寒徹刺骨。
站在他身後的於錦堂準備拔刀,打落那隻飛鏢,卻不及自家主子的動作快。
只見自家主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手中的刀拔了出來,輕輕一擋,還用內力將那隻飛鏢逼得往相反的方向疾飛而去。
只見那隻飛鏢直接刺到了牆上的那個黑衣殺手,只聽咚的一聲,人落地的聲音。
同時空中飛出了許多的黑衣殺手,他們通通朝左丘旭和刺來。
左丘旭和將刀扔給了於錦堂,另一隻手迅速拔出他腰間的配刀,反手一刀,就結果了左側的一個殺手。
於錦堂接過了刀,一刀斃了右側的一個黑衣殺手。
這時保護左丘旭和的暗衛全部出動,招招狠辣無情,不留一個活口,將左丘旭和包圍在圈中。
左丘旭和站在那裡,右手拿著自己的赤月刀,刀上還有人的血水,那些血水順著刀身的線條,慢慢流下,滴落在地,紅色的血水,就像那赤紅色的月亮,令人作嘔滲人。
左丘旭和拿著赤月,望著那些想要殺自己的殺手,心中冷笑不止,大皇兄,如此按捺不住,今日就朝自己動手,你這是找死。
左丘旭和冷言冷語,「於錦堂,馬上去告知眾人,起義提前,今晚亥時一刻,隨本王殺進皇宮,若有人立斬王上頭顱者,本王讓他連升三級!」
左丘承輝其實是害怕了,左丘旭和自從回到西荻國,氣焰日盛,西荻國一半多的將士都認為上邪王英勇善戰,百戰百勝,連西荻國百姓都只知上邪王,而不知他這個西荻王。
所以與其坐等自己的弟弟先一步殺了自己,還不如提前滅了他。
此時的上邪王府,被兵將圍的水泄不通,連一隻螞蟻都飛不進去。
只見為首的將領,帶著自己的部隊大聲喊著,「沖啊!衝進去,立斬上邪王者,官升三級!」
於是大部隊衝進了王府,見人就殺,看人就砍, 一個活口都沒有留著。
左丘旭和看著面前包圍自己的人,他不怒而威,睥睨天下的目光看著眾人。
只見闖進來的人,手中通通拿著火把,火光將整個王府照的通亮,連夜空都映照著火光。
整個王府燈火通明,只見為首的將軍,拿著長矛,一臉高傲自大的表情,指著對方,「上邪王聚眾叛亂,本將奉王上聖意,立斬不赦!
來人啊!給本將殺了他!王上旨意,殺他者,官拜三級!」
左丘旭和不急不慌,從容自若的態度,勾起唇角冷笑而語,「王兄真是看得起本王,竟然派漆雕將軍前來殺本王!可是殺不殺得了,就另說!」某人眼中散發著自信,讓他藍色琉璃的眼眸更加炫麗璀璨。
這漆雕將軍,本名漆雕榮,乃守衛西荻和戎疆國的將軍,沒想到他那王兄竟然不顧邊境安危,將邊境守將隨意調回,只是為了殺他,簡直愚不可及。
他有沒有想過,若是邊境守將不在,這件事被敵國知曉,敵國派軍隊長驅直入,直接滅了他西荻國,到時他就算殺了自己,守住了王位,還有屁用,左丘旭和忍不住暴了粗口。
漆雕榮看著面前的上邪王,臉上閃現出了貪婪的目光,他一直知道面前的上邪王妖魅惑骨,似長相妖嬈的女子,那般魅惑天成。
此時在夜色和火光的映照下,讓他的臉白裡透紅,璀璨的雙眼令人陶醉,還有他那邪魅狂狷的臉龐,無一不讓人痴迷沉醉。
漆雕榮雙眼貪戀的目光如炬,就像盯著獵物一樣,恨不得將對方拆骨入腹。
左丘旭和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一種占有貪慾的目光盯著自己,左丘旭和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只見他舉刀而起,刀身明晃晃的一道白光閃過。
忽然之間,整個王府的大院院牆上出現一伙人,還有房頂上站著一批人,他們穿著軟甲皮衣,手持弓箭,齊齊對準漆雕榮的部隊。
左丘旭和寒如冰霜的面容,聲音如冰錐刺入人的心,「射!」吐出一口字,此時他的話就如死神降臨,瞬間有讓人置身於地獄的認知,那雨箭就朝敵人而來。
漆雕榮終於感覺到了恐懼,他臉上帶著絲絲慌亂,大吼著,「列陣,敢陣前逃跑者,殺無赦!」他邊吼邊脅迫的威逼那些感到害怕,已經自亂陣腳的將士。
此時漆雕榮帶的那些將士,一臉恐懼,四處張望,看到四周都是人,他們還來不及反抗,就被箭雨給射殺了。
戎疆國的丞相府,葉昔正在做實驗,一種用銀針可以解各種千奇百怪的毒藥的實驗。
她突然推開了藥房的房門,望著門口站著的燕離寐,一臉激動不已,「阿寐,我成功了,我的實驗成功了。以後世上所有的毒藥,我都可以解毒了!」
葉昔不由地感嘆,「人體的穴位真的是太奇特了,用銀針過穴,不僅可以致人死亡,而且還能解世間最難解的毒!」
她如喜如狂的抱住了燕離寐,聲音狂歡之極,搞得燕離寐一臉懵圈。
她心裡腹語,小姐這個喜歡隨隨便便就抱人的習慣不好,她是女子,到沒有什麼?可是若是隨意抱男子,就不好了。
讓燕離寐沒有想到的是自家小姐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更加懵逼,只見葉昔欣喜若狂,不僅抱了她,而且還一口吻了對方光潔的臉頰,只聽啵的一聲響,讓燕離寐徹底風中凌亂了。
某女卻興奮之極,跑到了自家哥哥的書房,去找他,一臉歡喜,還沒進院門口,就聽到了她的聲音,「哥,哥哥,哥。」
葉羿聽到了外面那個喜出望外地聲音,他打開了房門,一臉溺愛的口氣,「小妹,慢點跑,你身子才剛好一點,當心摔著。」
葉昔滿目欣喜,「哥,我的實驗成功了,以後這世上的毒再也難不住我了!」
葉羿點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這丫頭,毛毛躁躁的,沒有一點官家女子的溫柔得體,真擔心你以後嫁不出去!」他笑嗔的搖頭,表示無奈。
葉昔嘟嘴,「嫁不出去,就不嫁唄!我就一直陪著哥哥,和哥哥一起變老。況且為什麼我一定要嫁人,我一個人過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多開心!」
葉羿點了一下她的頭,「你這丫頭,又說胡話,陪哥哥變老,那我不成了讓妹妹一輩子都嫁不出去的混蛋哥哥了。」
葉羿抓著她的手,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沒用絲毫溫度,吩咐人把書房的爐火加大,讓她坐在旁邊。
左丘旭和無情的語調,「給本王射,一個不留!」
這時他舉起的那把赤月刀,一刀揮向漆雕榮,只看到那把刀轉了一個圈,割斷了漆雕榮的脖子,他的脖子鮮血四撒,左丘旭和一個縱身飛躍,奪回了他的刀。
這時漆雕榮帶的人已經死傷過半,可以箭雨卻沒有停下。
那些想要通過大院門口逃跑的人,全部被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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