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氣不錯,晴空萬里,白雲飄飄,給這冷蕭的秋季來了幾分春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蘇妙婧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
旁邊坐著紫煙,一會兒給她遞水,?一會兒給她遞點心吃。
過了不久,一個人進來,走進蘇妙婧,朝她悄悄耳語了幾句,蘇妙婧不覺勾唇,相視而笑,然後揮手讓他下去。
她淡淡的說了一句,「跟著就好,不要打草驚蛇。」那個暗衛抱拳說了兩個字,遵命後就離開了。
此人是沈雲澈的暗衛,替自己監視惠妃的,現在沈雲澈去了城外的軍營,所以他把自己的大部分暗衛都留給了自己。
蘇妙婧自從懷孕後,越發的懶了,現在恨不得每天躺在床上,今日若不是紫煙看天氣好,硬拉著自己出來曬曬太陽,不然她都懶得動。
自己已懷孕五個月了,身子越來越重,胃口卻越來越好,不在像懷孕前三個月那樣,看到吃的就沒胃口,就噁心。
紫煙看著自家小姐吃了一碗燕窩粥,兩隻雞腿,三盤點心,四隻鴨脖。
她擔憂地問,「小姐,你不能再吃了,當心吃壞了肚子。」
蘇妙婧望著紫煙,「紫煙,你認為我吃的多嗎?可是你別忘了,我身體裡除了我自己,還有一個人,所以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況且我好不容易胃口大開,你就讓我吃個夠吧!以後孩子生下來後,我想吃這麼多,還吃不了呢?吃多了還會長胖,現在正是時候。」
旁邊站著的玄竹,雙目炯炯有神,看著此刻躺在那裡,滿臉愜意的女子,胸前抱著他的那把佩劍。
蘇妙婧又忍不住想逗逗玄竹,「玄竹,你說我說的對嗎?女人不趁懷孕時多吃點,到時孩子生了,多吃了東西,身上還會長肉,我想多吃也不敢吃這麼多。」
玄竹總被她家王妃的想法,惹得哭笑不得,難道現在不停地吃,就不長胖嗎?這有區別嗎?他很想問一下。
玄竹無話可說,只是站在哪裡,也沒有回答她的話。
紫煙被她家小姐的理由搞得無語之極,其實,他們是沒有明白蘇妙婧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反正現在懷孕,身子本來就重,看著胖得很 ,那就多吃點,別人也看不出來,就算看出來了,自己也有理由,說是懷孕的原因。
正在這時,府上的下人進來回稟,「小奴拜見王妃!」
蘇妙婧讓他起來,「找我有事嗎?」她親切的問。
那個男僕聽著蘇妙婧如此柔和的聲音,感覺他們王妃真溫柔。他是不久前才進王府的下人,外面傳言王妃飛揚跋扈,彪悍無禮,今日見了,怎麼全沒有那些傳言般的嬌縱之氣,相反還平易近人,看來傳言不可信。
小僕敬重的回答,「回王妃,外面有人找王妃,說是北滄王殿下找王妃有事!」
蘇妙婧開始聽到這北滄王三個字,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他不就是百姓口中那個病懨懨的九皇子嗎?他找自己何事?難道是讓我幫他治病?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有什麼能讓堂堂北滄王殿下找自己幫忙的。
正如蘇妙婧所想,北滄王此次找她就是為了自己的病。
蘇妙婧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蘇妙婧起身,讓紫煙把披風給自己披在了身上,然後,說了一句,「走吧!出去看看!」
蘇妙婧、紫煙、玄竹三人來到了王府大堂,望著面前的男子。
只見對方二十來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褐色長袍,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戴著一個銀色發冠,滿臉陽剛之氣。此人是北滄王的貼身侍衛,名叫況傑。
他見到我之後,恭敬的行禮,「屬下拜見越王妃娘娘!我家主人有請越王妃娘娘過府一趟,給殿下治病!」他沒有掩飾自己來的目的,語氣真誠。
蘇妙婧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
於是她桀然一笑,「不必多禮,你先等等,我讓人去拿我的藥箱。」
他瞭然地點頭。
過了不久,紫煙拿著藥箱又回來了。
蘇妙婧慢慢地啟口,「走吧!」
他對老管家囑託了幾句,「若是沈雲澈回來了,你就告訴他,我去給沈雲洵治病了。」
管家點頭。
蘇妙婧率先走出王府,坐上了北滄王府的馬車。
蘇妙婧揭開帘子,望著騎在馬上的況傑,「你是沈雲洵什麼人?」
況傑可不敢像越王妃一樣,喊主子的名字,他恭敬地回答,「回越王妃,在下是主子的貼身侍衛。」
蘇妙婧聽到他說的,果然自己猜對了。
蘇妙婧問完後,就放下了帘子。
過了半個時辰,到了北滄王府大門口。
只見北滄王府的車夫下了馬車,蹲在了地上。
蘇妙婧可沒有踩人的背下車的習慣,她和善地說,「你起來吧!給我拿個踩梯就行!」
況傑看著越王妃如此體貼下人,想必對待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吧!果然傳言不可信。
車夫驚異地望了望她,蘇妙婧以為他沒有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你起來吧!去給我那個踩梯就行!」
車夫滿臉感激,又詫異,「是!」
接著,車夫從車的後面拿了一個踩梯,蘇妙婧踩著梯子下來了。
這一幕也讓北滄王府門口的下人驚訝了一下,不是說越王妃嬌縱跋扈,待人苛刻嗎?可剛剛她對一個低賤的車夫都如此和善,怎是傳言那般苛刻無情之人。
況傑引著蘇妙婧來了沈雲洵的住處,蒼雲閣。
況傑對蘇妙婧敬重的說,「越王妃,你可以進去,他們兩個不能進去。」
玄竹滿臉不樂意,「我的職責是寸步不離的保護王妃的安全,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紫煙同樣帶著幾絲氣惱。
蘇妙婧望著他們兩個,「好了,好了,你們就在外面守著吧!這好歹是北滄王府,沒人能傷害我的。」
況傑伸出左手,做出一個請字的動作,還說了一句,「越王妃請!」
蘇妙婧點點頭,走了進去。
當蘇妙婧走進他的臥房,況傑走到床邊,敬畏的稟報,「殿下,越王妃到了!」
只見他把沈雲洵扶了起來,半躺在床邊。蘇妙婧面前的男子滿臉蒼白,連嘴唇都是白的,沒有絲毫血色,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
面前的男子雖然一副病態,但是卻還是掩蓋不了他的清俊,一對好看的弦月眉,一雙大大的杏眼,不高不低的鼻峰,精緻的小唇。他的長相給人一種『小女兒家』的錯覺。若不是他穿著一身淺青色長袍,上面用青色絲線繡著青菊,他都要把他當「女子」了。
左丘旭和的眼中總是流露出悠遠的哀痛,所以看著他的眼睛看久了就會感覺心疼,而沈雲洵的眼中卻極其明亮、乾淨,看著很舒服。
他的長相雖然看著像「女子」,卻和左丘旭和不同,左丘旭和的臉雖然長得也像一位「女子」,他卻是自帶妖嬈魅惑的感覺,面前的男子卻給人一副溫柔嬌貴的錯覺,不知是因為他生了病,還是因為他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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