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妙婧對過去,斜面的宇文槿楦,旁邊坐著的宇文若蓮滿臉嫉恨的目光,望著蘇妙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當她看到沈雲澈的臉時卻是一副略帶害羞的臉色,偷瞄沈雲澈,可對方卻認真的看著自己旁邊的女子。
只見她帶著恬淡的笑意,語氣帶著挑釁,「聽聞越王妃從小詩詞歌賦,舞蹈曲子精湛之極,今日如此元宵佳節,不知大家能否有幸見識見識越王妃高超的舞技。」
這明白著想要羞辱人的話,蘇妙婧跳了,就跟外面那些舞姬沒有區別,若是不跳,就證明自己一竅不通,是個傻子。總之,跳與不跳都沒有安好心,不就是想看我出醜,況且我失憶了,雖然是假的,可是自己失憶的事那是人盡皆知。某女心中咒罵,該死的白蓮花。
旁邊的宇文槿楦滿臉責怒,「小妹,不得無禮,還不坐下!」他見旁邊的沈雲澈冰冷的雙眼,狠狠地將她拉了下來。
雖然這個小妹飛揚跋扈,但是她也是自己的親妹妹,不想她惹怒狠辣絕情的越王殿下,否則她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況且他不想讓自己的妹妹為難妙婧表妹,畢竟自己喜歡她。
沈雲澈陰冷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宇文若蓮,似乎想要殺了她。
看著如此殺意盡顯的沈雲澈,宇文若蓮恐懼的低下了頭顱,不敢再看對方。心中卻是憤恨的妒忌和怒火,那個賤人憑什麼能得到越王殿下的如此深情。
宇文槿楦側身擋了一絲沈雲澈陰鷙的目光,站起身,滿含抱歉的語氣,「越王殿下,請恕罪,小妹還小,不懂事,請原諒她的無禮。」
沈雲澈準備開口,好好教訓教訓她,卻聽到旁邊的女子,微微啟口,聲音毫無起伏,似乎毫不在意,卻能聽到她聲腔中的冷意,「面對一個喜歡到處亂咬人的瘋狗,他咬了自己一口,難道我還有咬回去嗎?」
聽著這明顯含沙射影的話,徹底激怒了宇文若蓮,她氣的起身,指著她,大聲質問,「你罵誰呢?」
蘇妙婧沒有見過如此胸大無腦的女人,翻了翻白眼,「誰接的話,我罵的就是誰!」
宇文若蓮氣得咬牙切齒,卻只能吐出一個字,「你……」
宇文槿楦拉她的妹妹坐了下來,站在那裡,臉上帶著歉意,望了一眼蘇妙婧,聲音謙遜,「還請越王妃見諒,原諒小妹的無禮之舉,請不要責怪小妹!」如果是遇到別人,早選擇諒解了,可是偏偏遇到的是蘇妙婧,她可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
蘇妙婧聽到這話,冷笑,「我有責怪她嗎?我有指名道姓的說誰嗎?你那隻耳朵聽到的,說的好像我在欺負她似得。」
這話讓長期經歷過朝堂那種漩渦,巧言善辯的宇文槿楦都無法接話,因為她的的確確沒有指名是誰?看來她這個表妹還真是一個難纏的主。
宇文槿楦抱歉的開口,「是,是臣失言,還請越王妃恕罪!」
蘇妙婧臉上帶著冷漠,語氣薄涼,「恕罪?你有什麼罪嗎?我有說是你的錯嗎?」
她邊說邊起身,慢慢走到了宇文槿楦的面前,就那樣冷不丁的望著他,周遭極其寂靜。
就在別人以為她要大發雷霆的時候,她忽然眼中含笑,語調卻毫無溫度,「記住,不要太給自己臉,就你,我連看都不願看你一眼,因為你還沒那個資格!」這話說的極其傷人。
宇文槿楦臉色慘白,旁邊的宇文若蓮聽到如此侮辱人的話,他好歹是我親哥哥,起身大罵,「你……」
可才說了一個字,卻被她截斷了話,「還有你,宇文若蓮,上次在興國寺好像我就警告過你,這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她說完就狠狠朝她扇了兩巴掌過去,頓時,她的臉上就出現了兩個紅紅的手掌印。
蘇妙婧似乎還不滿足,就在宇文槿楦要阻止時,她卻率先一飛腳踢了過去,將宇文若蓮踢倒在地,還向後面滾了幾圈。宇文若蓮被這一腳踢得吐了一口血出來。
然後,蘇妙婧冷冷地望著場上所有看笑話的人,語氣寒涼,「你們不是背地裡罵我是悍婦嗎?我不讓你們見識見識,是不是對不起你們。今日在此,我在警告你們一句,誰若以後再敢罵我,不管是明面的,還是背地裡的,在讓我聽到一個字,我發誓,絕對讓她比宇文若蓮更慘,不信,你們可以試試看!」
沈雲澈沒想到蘇妙婧會有如此行徑,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一是為了警告那些人,殺雞儆猴,二是讓自己難堪,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王妃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悍妻。
坐在最上面的沈雲瀟見到如此冷場面,作為主人,只好出面打圓場,「各位,想必越王妃只是太過氣惱,才出手輕微教訓了一下宇文小姐,今日可是我請大家前來參見宴會,看歌舞表演的,大家給我一個薄面,都坐下來,好好看歌舞,行嗎?」
這時,坐在離他最近的太子,站了起來,同樣圓場,「今日是宣王的宴會,看在本宮和宣王的面子上,還是不要擾了大家的幸,好好看表演吧!」他這是為了妙兒考慮,雖然宇文若蓮活該被打,但畢竟她宇文若蓮是定遠侯的女兒,是自己岳丈的女兒,以他定遠侯的身份,要是他要追究,此事不好善了。雖然妙兒的身份更為尊貴,但是此事若是鬧大了,父皇和母后知道了,妙兒絕計不好過。
蘇妙婧站在那裡,冷冷的盯著此時被宇文槿楦扶起來的宇文若蓮,「你們若是要鬧,儘管到皇上面前去鬧,鬧大才好呢?我倒想讓你們鬧大。」
蘇妙婧心想,鬧到皇上面前,我也不怕,反正我就是想讓皇帝討厭自己,然後逼沈雲澈休了自己,豈不是更好。現在皇帝不可能殺了我,畢竟父親還手握兵權,最多下旨休了自己,哼!某女心裡想。
蘇妙婧望著沈雲瀟,臉上帶著幾絲歉意,「抱歉,擾了你的宴會,不過,作為你的賠禮,我親自跳一段舞蹈,送給你!」
蘇妙婧要讓那些看自己笑話的人看看,我蘇妙婧不是不會跳,而是不願意跳。
蘇妙婧走到了宣王跟前,眼角露笑,溫柔似水,與剛剛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蘇妙婧聲音輕柔似水,「能把你的劍借我用一下嗎?四哥哥!」
蘇妙婧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讓沈雲澈難堪。所以她才會用如此柔軟溺糯的聲音對沈雲瀟說話。
只見沈雲澈滿臉壓抑的怒火,望著蘇妙婧,寒如臘月的眼神,望著沈雲瀟。
蘇妙婧也沒等沈雲瀟同意,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把長劍,順帶拿起了旁邊的哪壺酒。
聽說這是他的貼身長劍,從不離手,就像沈雲澈的幽冥劍一樣。聽說他的這把劍叫流觴,也是一把流傳已久的古劍。
眾人紛紛好奇,她到底要跳什麼舞?她的舞姿到底如何?雖然聽說她失憶了,全都不記得了,現在卻要表演舞蹈。有得人滿臉看戲的樣子,就喜歡看人出醜,有的人臉上帶著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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