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不怕最後輸得連自我都沒了?"水瓏微笑輕語。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最該擔心的是自己。"
這是獨屬於聖尊的黑暗系溫柔式回答。
旁觀眾人只覺得一陣冷一陣暖,相比起那兩人的和諧氣氛,他們滿心矛盾,神情扭曲。
兩人的對話分明危險十足不是嗎,為什麼偏偏又覺得好曖昧溫柔,讓人莫名的心亂神馳啊!
這裡地域視野空曠,可以將漫天清雪望入眼底,尤其是今夜的風並不強,白雪漂浮溫柔得不可思議。
聖尊和水瓏默契的沒有再說話,水瓏望著天空,聖尊則望著她,一派和諧的氣氛卻讓旁觀的花一、花二等人內心如何都無法平靜。
他們內心實在有太多的震撼和疑惑了,最最震撼和疑惑的就是水瓏的那句『聖尊大人』的稱呼。到底是他們聽錯了,還是少夫人說錯了啊,別這麼不在意好嗎,那可是聖尊啊聖尊,不是阿貓阿狗啊!
花一和花二都快糾結死了,忽然看向後面的梁蝶兒。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隻花蝴蝶之前稱呼少爺為主子?似乎是早就認識少爺,是少爺身邊的人?!那麼......他是不是知道少爺真實的身份,是不是可以證明少爺真的是聖尊!?
哪怕花花兩兄弟這麼的賤貨,也無法免俗對聖尊好奇。一個只屬於傳說中的人物,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震撼感和興奮感,那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何況......何況,如果少爺真的是聖尊大人的話,那麼他們豈不是成為了聖尊大人的屬下?太叫人興奮了好不好!qvq
這兩位完全忘記了,在之前他們還恨不得逃離聖尊的身邊,似乎也完全忘記了,在聖尊身邊時所經受的身體以及精神上的折磨。
"喂,小蝴蝶!"花一柔聲地梁蝶兒喚道。
梁蝶兒身子一抖,走神的神智就被叫回來了,吊著眼睛懷疑的盯著花一,撇嘴說:"叫人家叫得這麼淫蕩做什麼?別以為這樣人家就會原諒你們哦。我告訴你們,不將你們扒了煎了,人家才!不!會!舒!心!呢!"最後六個字,真真可謂是懸樑繞耳,久久不絕。
"......"花一和花二同時木住了臉。他們覺得向梁蝶兒詢問真相,並不是個好的決定。只是知道真相的人,除了這隻花蝴蝶,貌似就只有少爺本身和少夫人了。
兩兄弟默然的將視線投射向聖尊和水瓏,最後再度默然的將視線收回,放在梁蝶兒的身上。比起少爺和少夫人,果然還是這隻胡蝴蝶更安全些——雖然只是安全那麼一些!
"蝶兒!"花二膩著聲音叫著梁蝶兒,裝著有生以來最溫柔(賤賤)的表情,滿臉笑容的對梁蝶兒說:"剛剛你有沒有聽見少夫人稱呼少爺什麼?"見梁蝶兒一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很鄙視你的表情,花二強忍著內心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繼續膩著聲音說:"聖尊大人呦,是聖尊大人呦!"
"別學我說話,跟鴨子叫似的。"梁蝶兒鄙視的說。
"你也知道跟鴨叫似的還每天噁心人!"花二破口。
梁蝶兒瞟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說出來那叫夜鶯啼啼。"
"是夜鶯啼血吧。"花一面無表情的吐槽。
"你們兩隻賤猴找死嘛?"梁蝶兒抽著額角。
"我聽到了。"一道聲音橫插進來。暗處的馮豈非沒忍住內心的好奇和震撼,最終忍辱負重的加入了這個奇葩組合,一本正經的說:"我聽到少夫人叫少爺聖尊大人。"
"小非,我就知道你是個老實人。"花一對馮豈非說。
馮豈非麵皮一抽,腳步朝前方踏了一步又忍住了。他很想遠離這個組合,不過現在能夠給他答案的只有這個組合,所以......能忍則忍!咬了咬牙,努力忽略掉了花二那賤音叫出來的稱呼,正經的說:"少夫人看起來不像是會隨便開玩笑的人。"
"一旦開玩笑起來不是人。"花二接了他的話,然後看見馮豈非似乎即將崩潰的臉色,連忙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他說:"哎呀,我只是隨口說說,畢竟我們跟在少爺他們的身邊比較久,屬於前輩了。少夫人啊,你不了解的。"
花一點頭說:"我們也不了解,非常的不了解,反正就是個極為強悍的人!"能將少爺吃得死死的,能不強悍嗎!
馮豈非木著臉說:"我們在談論聖尊大人的問題。"你們走題了啊喂!
"對對!"花一和花二似乎也才反應過來,然後將目光都落在了梁蝶兒的身上。
梁蝶兒扭了扭腰,說:"你們別這麼看人家啦,人家會害羞的呦!"
"說人話!"難得的,花一、花二和馮豈非極度有默契的異口同聲。
馮豈非內心流淚,他真心不想和兩隻賤猴有默契,忽略掉吧忽略掉!
"嘖。"梁蝶兒撇嘴,自暴自棄的說:"你們不是聽到了嗎?聖尊大人吶,沒錯!就是聖尊大人吶!哦呦呦!天吶,人家的主子居然是聖尊大人耶,真的是樂死人家了,人家是聖尊大人的直系下屬呦!"
花一、花二、馮豈非:"......"口皿口有一種想要暴打一頓對方的衝動怎麼辦!
梁蝶兒還沒有自覺,吊著眼睛斜睨著他們,"哎呀哎呀,是不是覺得特別的興奮呀,自己居然成為了聖尊大人的手下,有沒有一種天掉餡餅的夢幻感?別啊,沒必要那麼高興,放平常心就行了。"
花一、花二、馮豈非:"......"
梁蝶兒輕輕咳嗽了兩聲,吞吞口水潤了潤喉嚨,目光就落在了馮豈非手裡提著的野味上,像個任性的嬌嬌女,嬌聲說:"咦,這是要烤肉嗎?人家都快冷死啦,快生火烤肉啦!"
馮豈非忍住將手中提著的野味往梁蝶兒臉蛋甩去的衝動,他告訴自己要有風度,何況自己也打不過這隻妖異的花蝴蝶。
花一深深的吸氣,對梁蝶兒咬牙切齒的說:"你老實告訴我們,少爺到底是不是聖尊大人!"
"你們都聽不懂人話嗎?"梁蝶兒鄙視的看著三人,吊著嗓子說:"人家都說了啦!人家的主子,你們的少爺,就是聖尊大人啦啦啦啦啦!"
"......"對啊,你說了啦啦啦啦啦,可是聽你這麼不靠譜的一說,我們都覺得更加不可能了啦啦啦啦啦——!
馮豈非長泄了一口氣,用空著的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無力的說:"你們繼續玩吧。"他就不奉陪了。
什麼聖尊大人,一定是聽錯了,只是同音吧!
他是吃飽了撐的,才會為求證這個自主加入這個奇葩組合,最後落入一個身心疲憊的下場。
"少主。"兩個隨從這時也回來了,手裡抱著一堆乾材。在這個時間想要找到乾材不容易,可見他們下了一方功夫。
馮豈非對兩人點頭,然後小心的走向聖尊和水瓏身邊,低聲問:"少爺,是現在生火烤肉嗎?"
聖尊見水瓏點頭,才"嗯"了一聲。
隨從很快找了個適合的地方堆積柴火,用火摺子點燃。最晚這些,隨從就走馮豈非的身邊,讓他將野味交給自己去處理乾淨。
馮豈非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只將野味抓了,卻忘記了清洗等等。他無奈的將手中的兔子交給隨從,心想自己到底還是不習慣伺候別人。
水瓏拿著一根木棍,正在撥弄著火堆,忽然想到什麼,對聖尊說:"來幾個番薯和一壇酒吧。"
"不能喝酒。"聖尊說。
水瓏說:"小飲。"見聖尊臉色有鬆動,她一眯眸子,露出笑容,"不烈的。"都好幾個月了,她也不會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夜色中,女子笑容淺淺,彎月兒似的眼眸里波光閃閃,朱紅的嘴唇說著柔軟的話,像是在與人撒嬌。
聖尊不受控制的伸手觸向水瓏的眉眼,見水瓏沒有躲閃,他心頭一麻卻只是撫開飄落水瓏眉毛間的白雪,然後將手收回,將油紙傘放在她的頭頂,對馮豈非吩咐,"去辦。"
跟在聖尊的身邊就是做苦力的命。馮豈非無可奈何還沒有休息一會,又動身去準備了。
水瓏眯眼看著他們苦悶的神情,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惡劣了,以看他們多變的表情為樂趣。雖然這一切和她有間接性的關係,可到底不是她直接導致的,所以她表示,毫無愧疚感啊。
花一和花二對視一眼,由花一低聲詢問:"少爺,這些事不是應該我們做?"難不成,少爺有什麼更加重大的陰謀等著施加在他們的身上?嘶!想想就覺得好可怕!<!--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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