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既然不小心留下了劃痕,倒不如刻點花樣好了。
她這麼一說,聖尊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給我。"他認真的說。
水瓏將面具還給聖尊,一臉的純良之色。
一直以來,水瓏對聖尊的神情總是冷靜又隨意,像這樣柔和的神情做得少之又少,每次做出來都讓聖尊無可奈何。
也許該說,只要是個男人,面對水瓏這幅表情都會無可奈何才對,不但對她生不起一絲的怒火,只怕還會恨不得為她做任何的事情,只求她一個欣喜的笑容。
聖尊自然是生不起氣,一開始他也沒有生氣,只是不滿水瓏將話說得那麼輕巧,依舊沒有認識到自己身體的狀況,不懂得照顧自己。
"現在的你可以勞累的去做雕刻嗎!"聖尊教育著這隻沒抓住重點的狐狸。
水瓏眨了眨眸子,明白聖尊擺面色是為什麼了。她看了眼聖尊的面具,說:"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必要費力了。"
聖尊被她這幅沒心沒肝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心想這隻狠心的狐狸,真是越來越任性無賴了,轉眼一想這是自己寵出來的,對方只在自己的面前這般,他又高興了,甚至心裏面還覺得,其實再過度一點也沒什麼,最好是讓對方習慣了自己放縱寵愛,離開自己就不行,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這完全是越來越沒有下限的節奏啊!
水瓏一會沒有聽到聖尊說話,卻見他眼中波光晃動,不明顯的情緒轉變,讓她產生一種被什麼盯上的感覺。
這種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聖尊上感覺到了,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驚訝的,淡然的看了聖尊一眼,就要將蒼吟組件收回。
中途,聖尊的手快速無比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在她一怔之間,就將蒼吟組件給順走了。
"嗯?"水瓏沒有發怒,只是看著聖尊,用眼神示意他還給自己。
聖尊不但沒有還,還拿著往身後一擋,對水瓏認真教育,"這東西太鋒利了,放在身邊危險。"
"放了這麼久,我也沒被傷過。"水瓏說。
"不行就不行。"聖尊執拗。
水瓏眯了眯眼,欣賞著聖尊像個孩子般的舉動,然後笑著說:"好吧。"
就這麼妥協了......就這麼妥協了?就這麼妥協了!
聖尊眼眸內一閃而過詫異,他覺得水瓏妥協的太簡單了。
在聖尊疑惑的這點時間裡,水瓏懶洋洋的又拿出半個巴掌長的尖銳物體,往聖尊的眼前晃了晃,笑眯眯的說:"那個就先借你玩。"反面的意思就是,反正我還有。
"......"聖尊被她孩子氣,又像是在逗孩子的舉動給弄得哭笑不得。
真想將人綁起來,好好的欺負一番!
聖尊眼眸內暗涌滾動,嘴唇抿了抿,表情卻是一副『你不乖』的樣子。
水瓏肩頭一顫,被雷得不輕,嫌棄般的擺擺手,"別膈應人了,去洗澡換衣服擦藥後出來吃飯。"
聽水瓏這麼一說,聖尊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形象確實不怎麼樣,嘴角有擦破的痕跡,白衣不耐髒,沾了些痕跡。
"好。"聖尊沒有急著離去,對水瓏說:"在外面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回屋裡暖和。"
水瓏看著已經弱下來的日光,沒有拒絕。
兩人一起往樓房裡走去,經過花花兩兄弟的時候,聖尊淡說:"還不去準備膳食?"
清雅柔和的聲線,被花花兩兄弟聽到了,卻像是魔音一樣,生生的打了一個顫,連忙應著,僵硬著身軀離去。
兩兄弟恍然無知覺去喚人準備做膳,做完了這一切,兩兩兄弟就不知道做什麼了。
一陣寒風吹來,花花兩兄弟紛紛打了個激靈,方才回過神智來。
"哥,你看到了嗎?"花二沒頭沒尾的朝花一問道。
花一卻知道他在問什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木然的說:"不知道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花二說跟著木然說:"我看到個絕色美人!"
"你嘴裡說的絕色沒人還少嗎?"花一說。
花二一聽就激動了,"不一樣,這次的不一樣,我敢說,什麼無雙殿聖女尹靈光,什麼合歡派的趙瑜兒,黃山尖嶺的葉孤琳......全部,全部都不及......"
花一打斷他的話,"如果你沒有看錯的話,那是我們的少夫人。"
"......"花二目瞪口呆。然後他說,"我有些相信,在紫竹院的男人,找的真的是我們少夫人了。"
原先他還覺得那樣風華絕代的男子,怎麼會看上長相如此普通的少夫人。今天驚鴻一瞥所見,卻讓他覺得,哪怕有人告訴他,傳說中的聖尊大人也傾慕他們家少夫人,他也不會覺得多奇怪。
那副容顏,註定了禍亂天下,引得天下男子追逐爭奪,引得天下女子嫉妒憤恨。
時間好不停留的流淌著,連日來水瓏和聖尊再度恢復了之前深居不出門的生活習慣,不過為了給水瓏解悶,聖尊絲毫沒有阻擋外界的信息傳遞給她。
例如一個疑是聖尊的男子,殺了黃山尖嶺掌門的小兒子。
例如碧劍山莊的人來到了飛鏡千山,氣勢逼人。
例如一向不怎麼進入中原大地,也不會參與武林大會的瓦刺鬼門,今年竟然也派人來到了這裡,不知道有何目的。
例如亦正亦邪的長樂宮,也大搖大擺的進入了飛鏡山谷。
這一年的武林大會似乎意外的熱鬧,讓所有人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預感。
大大小小的矛盾在飛鏡千山內不斷的發生,卻都是鬧不大,武林大會按時的到來了。
在武林大會的前一晚,飛鏡山谷的谷主馮錦鄉宴請所有居住在飛鏡山谷中的武林中人。
水瓏和聖尊也收到了請帖。
這一晚,兩人帶著花花兩兄弟,一起出了聽瀾院去赴宴。
晚宴在飛鏡山谷美景最好,地方最廣闊的飛花谷中舉行。
水瓏和聖尊等人來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有坐著的也有大夥站在一塊閒聊的。
一路上水瓏已經發現了,這次飛鏡山谷內來了許多的孕婦,並且看樣子還是懷有好幾個月的孕婦。這樣的現象很奇怪,誰都知道孕婦不宜走動,更何況是來到武林大會這種熱鬧的地方。
水瓏看了身邊的聖尊一眼,明白這事情一定和他有關係,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行蹤身份吧。
連日來一直在閉關的馮豈非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盛宴,他行走在人群中,招呼著一個個頂級門派的人。
"馮兄。"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令馮豈非臉色微微一變,很快收斂又恢復了溫和的笑臉,回頭去看叫他的人。
來人穿著一身低調的墨藍色長袍,身上沒有佩戴多餘的配飾,唯獨一柄玉簫掛在腰際。
他面白無須,相貌秀雅,最出色的是那雙眼睛,明亮卻不逼人,透著一股子睿智的透徹光芒,似乎任何事情都瞞不過這雙眼眸,一眼就能看清萬物的本質。
這個人有種特殊的風采,獨屬於他自己的風采,任誰見過他之後都無法輕易忘記。
這個人對於馮豈非來說更是如此。
"原來是碧劍山莊的少莊主。"馮豈非微笑和來人打招呼。
這個走來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代武林盟主的獨子,碧劍山莊的少莊主林之笑。
林之笑無奈的搖了搖頭,"馮兄叫我之笑或者林弟都行。"
"這是該有的禮節。"馮豈非說。
林之笑挑眉一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說道:"有句話叫做江湖人不拘小節。"
馮豈非臉上笑容不變,說道:"面對碧劍山莊的少莊主,卻不能過於隨意了。"
"哈哈。"林之笑的笑聲明朗,沒有諷刺也沒有故意的挑釁,就好像在和好友說笑,"這麼多年了,馮兄還是一點都沒變,一點都不經逗。"
如果是前些年,馮豈非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氣悶。不過這時候,他只是眼眸一掃,不見一點的陰霾。
林之笑看出來了,馮豈非成長了,心境成長了。
"咦,那個是不是你的少爺?"正如飛鏡山谷對碧劍山莊的顧忌,碧劍山莊也將飛鏡山谷放在心上,對於飛鏡山谷發生的事情,總能迅速的知曉。
雖然從未見到過聖尊,不過憑藉情報,林之笑也知曉聖尊的存著和大概的樣子。<!--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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