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阿妴和姬兒立即眉開眼笑。
長孫榮極看到這一幕,無聲的哼了哼。雖然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看著阿瓏這麼輕鬆的答應小孩的要求就是覺得不爽,為什麼每次他對阿瓏提點要求,阿瓏就是不願意!
這廝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提的要求都是些什麼色情的要求,和兩個小孩的要求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三天後,南雲城舉行了一場盛會,說是請城中大家看一齣好戲。
這戲將會在海上舉行,看戲的最好地點是南雲城的最高看台之上,以及周圍幾座小島的看台,再退一步也可以坐船在規定的海域看。
這一條消息一傳開,城內的人立即就花錢占好了位置,沒一會兒各大看台高樓中都已經人滿為患。專門為看戲準備的船隻也坐滿了人,卻還有許多的人沒有占到位置,只能聚集在碼頭和各大高點的視野寬廣的酒樓內,想著能看得清楚些,更猜測著南雲城大張旗鼓的戲,到底是什麼大戲。
大約傍晚時分,天色正是朦朧不清時。
趙一涵不知道自己等人已經成為了別人眼裡的戲子,這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做的隱秘,完美的瞞過了南雲城的眼目,順利進入了南雲城周圍海域地帶。
"再前進百里就可以了。"趙一涵對身邊的軍官說。
一路的順暢讓他心情略微放鬆,說不定這次真的能夠成功也說不定,只要他們順利進入攻擊距離的區域,就可以打得南雲城一個措手不及。就算南雲城潛藏著可怕的戰力,沒有提前準備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肆掠。
又一段時間過去,趙一涵看著越來越接近的南雲城,抓住圍欄的手也越來越緊,不自覺的已經冒出了汗水。
快了,就快要成了!
砰——!
一道驚雷般的聲音響起,轟炸得趙一涵都產生了耳鳴。
他臉色發愣的朝左邊看去,視線中是一艘己方的船被轟炸出一個大洞的畫面。
"嗡嗡嗡——!"遇到襲擊的士兵們很快反應過來,然後吹響了信號。
一隻只火把被點燃,照亮了眼前的畫面。
一開始他們不點火把是為了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如今他們已經收到了襲擊,說明已經有人發現了他們,自然點起了火把,照亮自己這邊的視線,免得自己還像無頭蒼蠅一樣摸不清方向。
嘶......
無論是趙一涵還是西陵的其他海軍士兵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他們看到他們的周圍慢慢亮起來了的火光,這些火光就好像一道監牢把他們牢牢的圈禁在其中。
雖然把他們包圍了,不過看船隻的數量並沒有他們多,人手自然也沒有他們多,可是趙一涵等人卻沒有一點慶幸。
他們既然能夠無聲無息的把自己這邊人包圍,說明他們早就發現了自己這邊人,既然早就發現了還只派這點人來,就說明了他們有自信憑這點人就能把自己這邊一網打盡。
趙一涵臉色灰白,額頭已經凝滿了汗水,順著臉龐滑落堅毅的下巴。
一秒,兩秒,三秒......
包圍他們的人並沒有急著攻擊,這種無聲的沉靜對於趙一涵這邊的人來說可謂心靈上的折磨,讓他們壓抑得幾乎要瘋狂,繼續這樣下去可能讓他們不戰而敗,早早失去了一戰的魄力,心亂如麻。
"全軍聽我指令!"趙一涵突然一聲大吼。
他的吼叫聲如虎嘯,在黑夜中響亮震動。
伴隨著他的叫聲而來的又是一道炮彈。
趙一涵眼睜睜看著那彈藥的速度驚人,眨眼間就在他的船隊裡炸開,又驚亂了一眾人馬。
"出擊——!"這兩個字,好像用了趙一涵所有的力氣。
"砰砰砰——!"連續不斷的轟炸聲響起,打起一陣陣的海浪聲。
沒錯,就是海浪聲,沒有任何船隻破碎的聲音,也沒有人員慌亂的驚叫聲。
一輪炮彈的轟炸後,海面上再次恢復了一陣詭異的寂靜,唯獨海浪翻滾的聲音。
這唯一的聲音在這時候的趙一涵聽來卻覺得像是一種嘲笑,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西陵的不自量力。
因為眼前他們打出去的一輪炮彈根本就沒有碰觸到對方的船隻。
他們的彈藥的射程不夠,不夠觸碰對方,可是對方的卻可以,說明對方的彈藥裝備比西陵要超出許多。
一座小城的兵馬而已,卻輕而易舉的打敗西陵精英海軍!
"統領......"趙一涵旁邊的軍官一臉蒼白,欲言又止。
趙一涵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卻用嚴厲的眼神看著他,僵硬的說:"別忘記了,你是西陵軍官!"
軍官被說得臉色幾乎由白專青,神色更加的猶豫不決,大約三秒之後他臉色忽然猙獰起來,大聲的說道:"是西陵的軍官又怎麼樣,現在的情況你看不到嗎?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繼續下去不過是無故的送死!"
"怎麼是無辜送死!"趙一涵比他更大聲的吼叫:"我們是軍人,戰死是我們最高的榮耀!"
"狗屁的榮耀,我還有妻兒!我不想死在這裡!"軍官撕心裂肺的吼叫。
妻兒兩個字不僅僅觸動了趙一涵,也觸動了許多士兵。
趙一涵的指甲幾乎都陷進了邊欄的木身內,他垂首低低是說:"你以為我們不打了,他們就會放過我們嗎?"
"會的,一定會的!"軍官看他有退步的意向,連忙說:"南雲城主也是西陵的人,她也有夫君和孩子,有了孩子的女子最容易心軟,只要我們願意投降,願意歸順的話,她一定會......"
不知道軍官那句話觸怒了趙一涵,還是趙一涵根本就沒有退讓的意思,他突然決絕的打斷軍官的話,"我們奉命而來,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然後不管軍官張紅的臉,猛然的大吼,"前進!既然在這裡打不中,那就靠近他們,直到能打到他們!"
他是統領,身為士兵早就將聽從上級命令的習慣滲入血肉,不到最後一刻他們也不會輕易的放棄。
"不!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要拖著我們一起送死!"軍官歇斯底里的尖叫,伸手去扯趙一涵的衣裳。
趙一涵猛然側頭瞪向他,"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軍官被他眼底的瘋狂嚇到了,觸電般的鬆開手。
西陵軍隊的動向自然被南雲軍隊看在眼裡,他們不急不緩也行駛船隻,始終和趙一涵的隊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卻並沒有放鬆包圍的陣型,同時也不忘不時的發射炮火。
這種並不算密集的轟炸對對手來說可謂一種挑釁和侮辱,偏偏趙一涵這邊的人只能受著,反擊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力。
最終,趙一涵這邊損傷慘重,南雲軍隊那邊卻依舊不見傷亡,甚至連一艘沉船都沒有。
"靠裝備外物取勝算什麼英雄!"無可奈何的趙一涵選擇了用激將法,悽厲的大吼,"有本事就和我面對面的大戰一場!來啊!有本事就來啊!"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要求單戰。"一道平和清冷的聲音響起,沒有刻意的藐視,偏偏就是給人一種嘲鳳感。
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激怒自己,趙一涵還是任由自己中招,讓自己內心的怒火燒得更加的猛烈。
反正他已經沒打算活著回去,何必壓抑自己的情緒。
"我是這支隊伍的最高統帥,現在我要求進行王戰,你敢還是不敢!?"
這邊南雲軍隊的船隊裡,一名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面容平凡氣質同樣平凡,唯獨不凡一點就是他清冷的神情。
這種清冷本該屬於孤傲之人,一個像他這樣平凡的人,擺著這樣的臉色本來不該,卻叫人看著又覺得並不違和。
這男人就是南雲城風霜島的島主,南風霜。
並不是島嶼按照他的名字命名,而是因為他成為了風霜島的島主,所以被賜予這個名字。
"島主,我去吧。"南風霜身邊的一名年輕男子主動請命。
南風霜對男子有信心,剛準備答應,就聽到淡然中帶著一絲好奇的童音響起,"王戰是什麼?"
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孩子,除了南雲城的兩個少城主還能有誰。
南風霜一點都不敢怠慢他們,平靜又不失恭敬的回答他們的問題,"兩軍對壘的時候,兩軍統領單打獨鬥名為王戰,王戰中生死不論,是最能激發士氣和決定勝負的戰鬥。"<!--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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