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長孫榮極的手指划過水了的耳際,沒有發現任何戴了人皮面具的痕跡。
"這是你的真容?"他問。
昏暗的房間,隱隱漂浮著能夠助人安眠的薰香,長孫榮極說話時壓低著嗓音,磁性沙啞得配合著這般環境,更加的魅惑人心。
"嗯。"水瓏眼眸里微有波瀾,就好似一片嫩葉掉落清潭,無聲的盪開一圈圈的漣漪,無聲無息的動靜相宜,給人莫名的心靈震撼,"你嫌棄?"
長孫榮極搖頭。
他問那句話不是嫌棄,不過是不想面對的是她的虛假,他有種迫切的衝動,去了解她更多的東西和真實。
關於容貌的話題很快淹沒在長孫榮極的親吻里,他啃食身下人的嘴唇,覺得怎麼吃都吃不夠般。明明平日不喜歡被他人觸碰的身子,此時此刻被迫切的渴望的和身下的身子貼緊。
水瓏被親吻的幾乎窒息,不由的撇頭。
這輕微的動作卻惹來長孫榮極的不滿,他空出一隻手扣住水瓏的下顎,懲罰似的用力咬了她的嘴唇,嘗到了甜腥的味道,輕緩壓低的嗓音有著不自知的縱容,"乖,別動。"
如若別人反抗了他,被懲罰的絕對不是這樣被不輕不重的咬嘴唇,那隻扣著下顎的手,該是直接拗斷了那讓他不滿的他人頸項。
雖然行為上縱容了對方,言語卻還是改不了任性的恐怖,"再動的話,我就把你不安分的骨頭都卸了。"
水瓏眨了眨眼睛。
她清楚動情中的男人不能挑釁,尤其是像長孫榮極這種霸道任性的傢伙。
到底該如何脫身呢?
水瓏眯著眼睛盯著長孫榮極,伸出舌頭舔著嘴角被他咬出來的傷口,眉梢一閃而逝的卓然風情令長孫榮極瞳仁一凝,又像個發情的獸般的狠撲下來。
這次的親吻水瓏沒有躲,她也躲不開。不止沒有躲開,她一改被動,反而主動的糾纏上長孫榮極的唇舌,靈活的舌頭像是勾人的妖精,激烈的掃蕩著長孫榮極的口腔。
雙腿忽然被擠開......
水瓏眸光一閃,"唔。"低而婉轉的聲音,在安靜的只剩下喘息的空間裡格外的清晰。
長孫榮極身子僵了下,隨後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態度,更加靠近。
水瓏趁著他這一瞬間失神,放開他的嘴唇,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微微用力就傾身靠近了他的耳際,濕熱的口氣因說話時碰觸著他白玉的耳朵,"難受嗎?"
長孫榮極發出濃濃的鼻音"嗯"。
水瓏意外看到唇邊的耳朵發紅,眼眸側看,正好和長孫榮極灼熱的目光對上,那眼神似乎要將她吃進肚子般的恐怖,卻不可否認性感到了極致。
水瓏不驚不怕,依舊慢悠悠的柔語,"為什麼偏偏想要我?"
男人在這個時候特別容易鬆懈,也是催眠魅術最容易影響對方的時候。
她想看看長孫榮極是有意羞辱,還是真的那麼單純。
長孫榮極不滿激情的突然停頓,可看到水瓏清冷又柔媚的眼神,聽著她輕緩溫柔的語調,又意外的不討厭,甚至還隱隱滿足於這種溫馨溫柔之中,賭氣般的咬住她的嘴唇,挪動著說:"我喜歡你,因你動情,所以上你。"
事實上,他的理由就是這麼單純,這麼霸道,這麼任性,還做得理所當然。
話才說完,他徒手一撕,水瓏那件單薄的睡袍就完全廢了。只需他輕輕向前一衝,兩人就要打破最後的一層禁忌。
如果不是長孫榮極的反應實在青澀,看他的言行,只怕都會覺得他是個身經百戰的傢伙。
"不行。"水瓏語氣依舊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獨斷。
長孫榮極意外沒有強來,眯眼盯著她的神色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滿,汗水順著他額頭流下,划過俊逸的下巴,低落在水瓏的臉上。
水瓏心臟有瞬間的停頓,仔細打量著長孫榮極,不得不承認他生得實在過於出色,令人不知覺便會被他的美色震撼失神。可這並不影響水瓏的打算,她神態柔和又不失剛硬,一字一頓說:"我葵水來了,不能......"
長孫榮極眼眸緊縮,慾火和怒火混合形成濃郁的煩躁感,瞳仁似有碧光流朔,床簾都被他的氣勢鼓動飄舞,似乎即將破碎。
莫說長孫榮極這種雛了,是個男人在被招惹動情後,再聽女方說葵水來了不能做,都得燥怒。
"你故意的。"長孫榮極緊緊盯著水瓏,暗啞的嗓音透著巨大的危險。
他向來不傻,甚至聰明得令人膽寒。萬事只要他不想懂得,沒有他懂不了的,這話絕對不是誇張。只要是呆在他身邊久些的下屬,都親眼見識過這點。
一開始他被情感迷惑,沒去深究水瓏的行徑,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水瓏的偽裝。
只是,長孫榮極自己也感到意外,分明這般生氣了,卻還寧可跟她廢話,也不直接出手殺了她?
水瓏靜靜看著他盛怒的模樣,忽而笑顏如花,眉眼氤氳著溫柔的安撫,仰頭伸出舌頭舔了舔長孫榮極的鼻尖,輕聲說:"別生氣,現在不能,下次再說。"
這樣恬靜的溫柔,親昵的行為,潤物無聲的細語,讓長孫榮極呆愣住,怒氣竟不知覺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有些......舉足無措。
他摸了摸自己鼻尖,回神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卻已在廂房外,凌亂的衣裳吹得涼風,火卻還沒消。
"......"他怎麼出來了?
長孫榮極仔細的回想——
"我困了,你走吧。"女子困眯的眼眸,安撫的言語回憶在腦海里,緊接著自己不知不覺就按照她說的做了。
長孫榮極轉身往廂房走,半路又停住,再轉身往離去的方向走,沒走幾步又停止了。來來回回幾次,他的面色也越來越冷漠,低頭看著自己的*,抿著唇瓣喃喃:"可我還難受啊。"
廂房裡。
水瓏躺在軟被裡,自言自語,"他是白牙的兄弟吧。"
白牙,前世水瓏寵物白獅的名字。
猶記得,只要白牙鬧脾氣,她親親它鼻子,給它順順毛,再安撫幾句,立刻就能讓白牙從咆哮帝變成小綿羊。
如果長孫榮極知道,水瓏對他的行為完全出之於一頭白獅寵物,反應怕會完全不同吧。
"瓏姐姐,昨天夜裡?"沐雪邊為水瓏梳著頭髮,邊詢問了句。
長孫榮極功力高深,來去無蹤。可是他肆無忌憚的行為,在水瓏院子行走時沒有任何隱匿的意思,對善於控獸的沐雪來說,發現也是必然的。
水瓏搖頭,示意沒有什麼事。
沐雪見後也不多問,為她梳好了鬢髮後,接著說:"俞言那邊傳來了消息,一切成功。"
這條消息讓水瓏勾起了唇角,說:"告訴語言,繼續留在黑蛟山發展黑水幫。"
"瓏姐姐這是打算真的要了黑水幫?"沐雪原本以為,水瓏只將黑水幫當棋子,發揮足夠的效用後就丟棄。
"海盜是我的老本行。"水瓏輕笑。
沐雪自然不信,只當她開了句玩笑。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郡主府的裝修也在慢慢的完善。白千樺這段日子也長居在郡主府,直到將軍府那邊傳來個消息,讓他不可荒廢學業,才結束了連日來的悠閒,軟磨著水瓏和他一起去了國子監上課。
國子監是皇家學院,能夠進入這裡上課的學生不但有皇親國戚,還有大臣的子女。一些沒有官位的人物,則是全國精選上來的人才,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尖子生。
水瓏和白千樺來到的時候,天色尚早,可國子監的課堂里已經可以看到學生執書閱讀。
"白大小姐!?"
一聲驚訝的叫喚響起。
水瓏和白千樺轉身看去,只見四皇子迎面走來,俊朗的面容上洋溢著笑容。
他這聲叫喚引來周圍眾人的觀望,向水瓏投來好奇、驚訝、厭惡、懼怕等等複雜的目光,很快就響起了竊竊私語。
四皇子顯然也發現了自己引起的變化,見水瓏沒有動怒的徵兆,神色也更自然了些,對水瓏笑說:"那日一別,就想著白大小姐何時會來國子監一聚。"又看向一旁的白千樺,笑容更歡快了些,有些揶揄的味道,"早聽說白大小姐是個疼愛弟弟的好姐姐,這回來國子監,怕還是因為白小弟弟吧?"<!--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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