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姐!"白千樺滿眼的著急,"一次我都要受不了,姐!你就原諒姐夫吧!多大的事啊你說是不是?"
水瓏一眼將他的傷勢都看在眼裡,的確傷得不輕卻都不是會留下後遺症的傷勢,多養養就行了。這也說明,長孫榮極總算還有所顧忌。
"喂,妖孽!"阿爾曼也走了過來,呲牙咧嘴的說:"我就這樣跟你說了吧,你要是不將你家這隻......解決了!我們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嗯?"水瓏挑了挑眉。
不等水瓏還有更多的反應,就見阿爾曼的身影忽然被擊飛,足足滾了三圈幾米遠。
阿爾曼狼狽趴在地上,表情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呆愣的望著前方,兩條鼻血流了出來。
在他原來站的地方,換成了一臉平靜的長孫榮極。
"你敢威脅阿瓏?"長孫榮極的口氣淡緩,透出詭異的危險。
阿爾曼很窩囊的被他看得一驚,隨即又反應過來,人家這是拿自己做炮灰,在自家老婆面前示好呢!
我去!
阿爾曼火了,一個翻身站起來,狼眼碧綠,狠狠的低吼,"長孫榮極,你不要太過分了!別以為我真的是好欺負的!有本事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來啊!啊!"
"呵。"一瞬詭異的安靜後,回應阿爾曼的是長孫榮極一聲低低的笑聲。
不止是笑聲傳出來了,他甚至還向阿爾曼展露出一個連阿爾曼這個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實在是魅力十足的笑容。
"好。"長孫榮極微微的垂眸,無盡的情緒都沉澱眼底,徒留一片澄淨逼人的亮,亮得毫無人情。
阿爾曼心頭大驚。我去!我這是瘋了啊瘋了!明知道這兇手這時候心情不好,還自個往他火苗上沖!
驚嚇的同時,阿爾曼又忍不住興奮。像長孫榮極這樣的對手,實在難尋。以前他們大多時候都是小打小鬧,哪裡見到過長孫榮極這麼認真的樣子。
只是這份興奮,沒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消失得一乾二淨,只剩下一股腦的後悔和後怕。
"妖......妖孽,快叫他......住,住手啊!咳咳——"
阿爾曼躺在地上咯血,驚嚇的朝水瓏求救。
水瓏聽得出這回他是真心實意的去救了,因為她也感覺到長孫榮極這時候的狀態有些古怪。
只見長孫榮極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眼底毫無情緒,俊美以極的面容猶如殺神在世,那麼冰冷絕情又恐怖如斯。
他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阿爾曼的話,人就到了阿爾曼的面前,玉雕般的手掌,飽滿恐怖的力道,即將拍在阿爾曼的腦門上。
阿爾曼雙眼大瞪,竟感覺無處可躲。
如果這一掌拍實了的話,他腦門非得開花不可。
白千樺和沐雪等人早就被嚇得面色褪盡,無法言語。
"夠了!"平平常常的一道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無異於仙樂。
阿爾曼看到停在眼前咫尺的手掌,緊繃的身體徒然鬆懈虛脫,腦門一片的冷汗流淌,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來了。
"咳......我......咳咳咳,我服了,我真服了!"他虛弱的喘息。
長孫榮極沒有看他一眼,緊緊的盯著旁邊的水瓏,偏偏表情還一副冷淡矜持,"跟我說話?"
地上虛弱的阿爾曼差點沒有忍住怒罵他一聲。這小子長得一副好皮囊,天生迷人的好嗓子,更有一身恐怖的武功實力,怎麼就在感情這件事上這麼的遲鈍啊!跟你說話?這還要問嗎?老子犧牲了自己,終於讓那妖孽跟你開口了,你就該趕緊的去哄去黏,做著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是搞毛啊!
水瓏早清楚長孫榮極是個什麼樣的德行,翻了個白眼,對那邊呆立的婢女吩咐,"將阿爾曼王子抬去療傷。"
她自然看得出來,這次阿爾曼是真的傷勢不輕。
"咳,難得妖孽你有了一回良知。"阿爾曼吃驚的望著水瓏。
水瓏挑挑眉。難道平時她很沒有良知?
"管他去死。"一旁長孫榮極涼冰冰的說。
阿爾曼咧嘴,有種想要去他身上撕咬一口血肉下來的衝動。可惜,現實的殘酷讓他明白,他做不到。
"妖孽,我真不知道該同情你還是該佩服你。"竟然被這樣一頭凶獸惦記上了,偏偏還能將這頭凶獸馴得服服帖帖的。
水瓏揮揮手,讓人將他抬走。
"阿瓏。"一隻賊手伸到了水瓏的腰上。
水瓏神色不變,也沒有將這手扯開。
長孫榮極發現了,眼睛一亮,裡面的暴虐暴躁情緒也漸漸的減弱化開,也愈發的得寸進尺起來,整個身體都貼近她。
一旁白千樺見此,默默的鬆了一口氣。這陰天和晴天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他真心希望長孫榮極和水瓏以後都不要吵架了,他實在受不了啊。
只是長孫榮極還沒有開心多久,水瓏還是將他的手給扳開了。
長孫榮極眼睛剛剛陰沉下來,就聽到水瓏說:"跟我來。"
這回他可以肯定水瓏是主動跟他說話了,嘴角隱晦的勾了勾,就隨著她走。
白千樺忍不住好奇,也跟了過去。
幾人來到郡主府的武場。
水瓏發現來到武場的不止長孫榮極一人,白千樺和沐雪也跟了過來後,並沒有驅逐。忽然停下身子,正面對長孫榮極問道:"你走火入魔不單單只有感情脾性倒退這一個後遺症吧。"
"嗯?"長孫榮極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向水瓏多提起走火入魔的症狀,她也沒有多問。這回有這麼一說,該是剛剛發現了什麼。
他的小狐狸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聰明。
長孫榮極還有心情去感嘆自己的眼光好,在心裡將水瓏誇讚一遍。表面上神情不變,淡淡說:"你看出來了。"
這話不是反問,完全是陳述語氣,讓水瓏明白自己的感覺沒錯。
"情緒精神容易暴躁不受控制嗎?"
長孫榮極搖頭,"算也不算。"在水瓏等待下文的目光下,他接著解釋,"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未失控過。"
哦哦哦哦哦!不遠處的白千樺在內心的呼喊。誰說姐夫不會說情話,這話說的不就是情意綿綿至極嗎!
水瓏挑眉,又聽見長孫榮極說:"你能控制我。"頓了頓,又說:"控制住失控的我。"
說完這個話,長孫榮極就緊緊的盯著水瓏一言不發。
水瓏正在思考別的問題,被他過於炙熱專注的目光盯著,不得不回神看他,"哦"了一聲。
這回答顯然不符長孫榮極所想,他眉頭微微的皺了下,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低沉的說:"哦?你的回答就這麼簡單?"
"那你想我回答些什麼?"水瓏淡然反問。
長孫榮極輕哼,緊緊的盯著她,低聲說:"你心中一定樂瘋了,能被我這般在意,能控制我的情緒,感覺無比虛榮高興吧。"
水瓏很想刺他兩句,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笑了。
這人怎麼能夠這麼彆扭又可愛呢,話語那麼的刺人不屑,眼神卻那麼的乾淨認真,分明是那個純情得不得了的傢伙。
幸好,幸好她看懂了他,他也願意被她看懂,否則喜歡上這樣的傢伙,甚至是愛上這樣的傢伙,一定會被他的表象傷害得體無完膚。
這麼多天來的煩悶不安都在這一笑中煙消雲散,長孫榮極抓緊了水瓏的手腕,不由她掙開一絲一毫,目光專注在她的笑顏上。
好一會,他的眼睛竟然連眨也沒有眨一下,水瓏哭笑不得說:"看夠了沒。"
"沒。"長孫榮極手忽然用力,將水瓏攬入懷裡,垂下眸子低聲說:"阿瓏,以後別跟我生氣,我不舒服。"
這口氣,帶著煩躁的命令感,以及一絲暗藏的委屈鬱悶。
"你也知道我是在生氣,你怎麼不先自己檢討檢討,自己做錯了什麼。"水瓏慢悠悠的說。
"我沒做錯。"長孫榮極卻不認錯。
"嗯?"哦,你沒做錯,那還是我無理取鬧了?
在長孫榮極的眼裡,估計還真是這樣,他振振有詞,"我說了不准你跳舞。"
"我沒有讓人看到。"水瓏眯眼。
"你不服?"長孫榮極氣息陰霾下來。
水瓏輕輕一笑,"不服。"
她的笑容柔美清雅,眼神卻是十足的強勢,不服輸的鋒利。<!--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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