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他伸手將肩頭上的水瓏放到床上,然後當著她的面前寬衣解帶,動作行雲流水的清雅卻絲毫不滿,片刻之間腰帶落地,外袍和中衣一件件落下。
他沒有綁著水瓏,是有絕對的信心,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水瓏也沒有試著逃跑,瞧著長孫榮極那勢在必得的眼神,就知道這次的對話真的觸到了他某條底線。她隨意的踢掉鞋子,隨意的坐在床榻上,看著長孫榮極脫衣服,那神態就好像看著即將來侍寢的尤物,不輕不緩的說:"不是說了這個晚上再談麼。"
"現在就想讓你明白。"長孫榮極做事向來憑心情。
之前被水瓏安撫了,依了她就算了。這次水瓏的話卻一下又勾起了他的心思,所以管白天還是黑夜,先將這隻小火狐狸壓在身下,讓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說。
當最後的褻衣落地,長孫榮極赤身走到床榻前來,代表了他絕不退讓的決心。
水瓏看著眼前的男子,玉白的肌膚,沒有誇張的肌肉,只有流暢的肌理線條,每一處都充滿著韌性和結實,這具看著並不魁偉,甚至可以說是美好的身軀里包含著極為恐怖的爆發力。
水瓏看著心想: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之前才輕易安撫了對方,免了白日宣淫的結果。只是一時鬆懈,肆無忌憚的真實言論,又自主的勾起了這頭髮情大貓的情慾,以及占有欲,掌控欲。
明知道躲不過了,也就不用躲了。
水瓏往後退了退,讓出床榻的位子,眯眼輕笑的看著長孫榮極,"請君入......榻。"
長孫榮極瞳仁一縮,人已上到床榻之內,伸手就攬住水瓏的腰身,堵住她準備說話的嘴唇。
兩人都是初嘗情露的少年人,一會兒的親近接觸,就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無論是身體還是空氣都似灼熱得不已,喘息聲一聲強過一聲。
相較於兩人的第一次水瓏中毒身軟,心智朦朧的水到渠成。這次水瓏要主動許多,靈活的舌尖划過長孫榮極的上顎,又纏住他的舌吮吸,手指撫在他赤身之上。
當察覺到長孫榮極要脫她衣裳時,水瓏離開他的嘴唇,卻將他的手拿起來,在長孫榮極一閃而逝的疑惑目光下,張唇含住他的手指。
"阿瓏!"長孫榮極呼吸一滯。
"不是要讓我明白嗎?"水瓏眼眸輕眯,眼波若水,輕晃間流光瀲灩,媚色天成。她伸出穿著襪子的腳,探向他的最為灼熱的根源。輕輕歪頭,黑髮隨著搖曳,露出巴掌大的小臉,神情含笑,眼神卻包含挑釁冷傲,將柔順嬌俏和桀驁不馴完美的黏合一起,說:"我明白。"
誰是妻?
以為被你上就是妻了?
那就來看看,到底是誰被誰上。
水瓏看著近在咫尺的赤身男子,眼底充滿侵略性的光芒都掩蓋在水霧迷濛之中。從一開始先脫了衣服的你,就已經輸了第一步。
這場情事,註定了不會如第一次那麼的平靜通暢。
時間漸過,西邊日落。
沐雪來到練武場地來找水瓏兩人,準備喚兩人去用晚膳,卻不見兩人的身影。一時的疑惑後,她嘴唇挪動了幾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不久伸手就接住一隻飛來的小蟲。
"在臥房?"沐雪自言自語的呢喃一句,神色疑惑,然後瞳孔一縮,閃動著驚疑和羞澀,手指一抖就讓小蟲飛走。
不會真的如她想的那般吧?
沐雪收斂了心神,往水瓏臥房那邊走去。
須臾,等她來到臥房門前,先細聽了一下裡面的動靜,方才輕輕的開口:"瓏姐姐?"
"嗯。"臥房裡傳來一聲略微沙啞的輕應。
沐雪一聽這種可以令人骨子酥麻的聲音,雪白的面龐不由略紅,慢慢呼吸恢復了常態,才接著開口說:"晚膳準備好了......"
『咯吱』一聲開門聲,打斷了她的話語。
水瓏隨意的披著一件絳紅外袍,披頭散髮的走了出來,對神色有些呆滯的沐雪說:"嗯,走吧。"
"欸?"沐雪呆愣看著水瓏離去的身影,忍不住朝臥房裡看去。在門口裡面瞧不見多少放內的場景,不過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裡面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曖昧氣氛。
只是武王爺的人呢?人呢?
"怎麼了?"走在前面的水瓏停下來,回頭笑眯眯的看向她。
只見那斜挑的眼眉慵懶的淺眯,笑意猶如冰晶碎末於日光閃耀,一縷殘留的媚色油然而生,說是傾城絕色也不為過。
沐雪看得心頭一震,久久沒有回神,恍然說出了心裡話,"武王爺人呢?"
水瓏聞言,眼裡的笑意更濃,嘴角的笑容有那麼一瞬的惡劣,狀似不在意的說:"啊......他啊,自尊心受傷了。"沒一會兒,就哈哈的歡笑,說:"這時候說不定在某個角落舔爪子自我療傷,然後努力的補充知識。"
"啊?"沐雪不明所以。
水瓏沒有多解釋,慵懶的招了招手,"走,去吃飯。要擺平那大貓還真費心又費力。"
沐雪依舊不明白她說的話到底是什麼的意思,快步的朝水瓏追去,看著她的背影——紅衣黑髮,纖細不弱,風華天成。
瓏姐姐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翌日清晨一早,郡主府來了一群武功高強的人物,他們個個裝扮不一般,不是拿錘子就是搬木頭瓦片,在人的屋頂上四處飛躍,跳動。
這一幕被偶過的百姓瞧見了,都以為又是不知名的人來找白水瓏的麻煩。不久就聽到郡主府里傳來『啪啪砰砰』的聲響,讓人不禁猜想裡面的打鬥該如何的激烈。
只是事實真的是這樣麼?
如果有人站在高處往郡主府這邊看,或者人就身處在郡主府內的話,就會發現這群輕功卓越的人,卻是在......修屋頂。
由於身手不凡,無論是搬運木材瓦片,還是建樁擺瓦都做得快速又精細,所以他們的工作效率比普通木工們要高出許多。從早上到中午時,已經差不多完工。
瓦嘞娃再一次到訪郡主府,所為還是將長孫榮極準備的禮物送給水瓏。
"白姑娘,請您務必收下。"瓦嘞娃誠懇的對水瓏說,表情楚楚可憐。
她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紅綢,讓人一眼看不出裡面到底放了些什麼東西。
水瓏走到她面前,伸手就紅綢揭開,便看到了裡面盛放之物——幾本書冊。
書冊最上面一本,寫著『女論』兩字。
"哈哈。"水瓏輕笑,伸手將幾本書拿進手裡,隨意的翻開了兩頁,對瓦嘞娃說:"我收下了。"
瓦嘞娃訝異的看著她,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結果,"白姑娘就這樣收下了?"
在她的認知里,水瓏不是普通的大家閨秀,更像是江湖亂世的兒女,絕對不會做那相夫教子的安分人妻,看到這幾本書不但沒有生氣,還樂呵呵的笑出來,這未免太奇怪了。
瓦嘞娃看著水瓏的笑臉,又忍不住想起昨日看到長孫榮回去時古怪的臉色。
雖然主人沒有什麼表情,可是渾身的氣勢可騙不了她,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不過心情不好是一定的。本來還以為主人和白姑娘又生爭吵了,可現在看白姑娘的樣子,又不像啊。
哎,害得她今天接到主人送禮的任務時還提醒吊膽的,生怕白姑娘不肯收下。
水瓏將瓦嘞娃糾結的臉色看在眼裡,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將手裡的書冊放到一旁的桌上,問了句:"他回去後在做什麼?"
因為對方收了禮,瓦嘞娃心情也放鬆了下來,思緒了一會後說:"並未做什麼,很多時候都在看書。"
水瓏哈了一聲。
沐雪不由的看看她,想起昨日她說的話。看書算是補充知識吧?
瓦嘞娃被她的反應勾起了八卦之心,忍不住說:"昨日主人回去時,心情似有古怪,不知道白姑娘方便不方便與我說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水瓏挑眉,"知道後也許會被他滅口,你的確還要知道?"
"不用了!"瓦嘞娃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還後退了一步,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就算水瓏說,她也不聽的態度。
水瓏笑說:"禮尚往來,你也幫我帶份東西給他吧。"<!--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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