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在長孫榮極控制的速度下,一個時辰之間的時間,幾人就看到了蘭遠山莊的輪廓。
蘭遠山莊大門前站著六個弟子守門,都穿著青綠色的袍子,看見長孫榮極落地,一時被他的氣質容貌所震驚,回神時就見長孫榮極已抱著水瓏,走向了大門。
一人急忙伸手攔住,說:"不知這位公子......唔!"
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人就摔飛了出去,那隻攔著長孫榮極去路的手彎曲成詭異的弧度,無力的垂落著,想也知道必是斷骨了。
其他五人見此,都被嚇了一跳。
長孫榮極沒有理會他們,站在關閉的大門前,一腳快若閃電的踢去,伴隨著『砰』的巨響聲,那大門瞬間四分五裂,露出裡面的景色和裡面的人。
一個守門的人連忙點著了一隻煙火放飛出去,緊接著蘭遠山莊就響起了鐘聲。
"何人來我蘭遠山莊找事?"
一名身穿棕黑色寬袍的中年壯漢快速趕來,聲音中氣十足。
在壯漢的後面還跟來不少人,看樣子並非全是蘭遠山莊的人,該是來蘭遠山莊尋寶的那些陌人。
"廖垠,你好大的膽子。"風澗慢慢說道,眼神冷嘲的看著壯漢。
廖垠早就看到長孫榮極的時候,表情就傻了。前一刻的耀武揚瞬間不見,只剩下慘白的臉色和顫抖的身軀,轟然的跪在地上,對長孫榮極拜倒,"奴才知錯!求主人饒命!聽奴才解釋!"
他的聲音已經被嚇得乾澀沙啞,讓人感受到他打從心底的恐懼,高大的身體跪伏地上,劇烈的顫抖,好似下一刻就會暈眩了過去。
眾人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又看向廖垠面前站著的長孫榮極和水瓏兩人,不明白這位生得絕色如仙的男子有何恐怖之處。
在長孫榮極之後趕上山來的戚修傑也親眼旁觀了這一幕。
他注意到的不止是廖垠對長孫榮極的恐懼,還有他的自稱——奴才。
這蘭遠山莊的莊主廖垠,在眼前這位不知道身份的男子面前,竟然只是一個奴才,連屬下都算不上。只是以往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位年輕才俊的存在,難不成對方最近才出世歷練,以往都隱藏在門派中,被藏得太好了?
戚修傑想到的事情,在場不少人也想到了,一齊看向長孫榮極的目光都充滿著探究。
"爹爹!"一聲清脆婉轉的叫聲響起。
只見遠處一名女子用輕功快速的往這邊趕來。近在眼前的時候,眾人才將女子看得真切,心中不由讚嘆一聲:天香國色。
女子約十六七的花季年紀,面容已經張開,黛眉俏眸,瓊鼻櫻唇,膚白細膩,很是精緻玲瓏,又略帶嫵媚的惑人之氣。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裙,衣裙布面繡著蝴蝶紋路,腰系玉蘭色的腰帶,腰際佩掛著一個精緻的荷包和玉飾,行動間互相碰撞,發出悅耳的器玉聲。
眾人群中的男子們瞧見了她,都不由的多看幾眼,眼中難掩驚艷和喜愛。
"沒有想到這廖垠還有這樣一位美人女兒。"戚修傑也讚嘆說。
依偎在她懷裡的穎兒盯著那黃衫女子看了一會兒,撅著嘴兒說:"雀兒姐姐比她更好看。"
戚修傑笑著說:"一個小小的蘭遠山莊豈能和流雲谷相比。"無論是權勢地位,蘭遠山莊在流雲谷的眼裡都不值一提,裡面的美人自然也比不過流雲谷。
"這樣的僻壤之所,能有這一位這樣的美人,已是難得。"
穎兒不置可否的點頭,對於那黃衫女子一點不怕。少爺若是對她感興趣了,至多也就是玩玩,玩膩了就丟了,絕對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爹爹,你可是受傷了?"黃衫女子急忙趕到廖垠的身邊,伸手扶著他,想將他扶起來。
廖垠豈敢順著她的意,揮手就將她甩到了一旁,看也不看她,對長孫榮極說:"主人,奴才覺悟背叛主人,求主人給奴才一個解釋的機會,奴才對主人的忠心青天可鑑啊!"
黃衫女子聞言,臉色大變,怎能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對別人自稱奴才?她才側頭往長孫榮極那邊看去,一眼瞧見長孫榮極的尊容後,神情就愣住了,好一會才回神過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臉頰浮上胭脂般的紅暈,對長孫榮極跪下,誠懇哀求道:"求這位大人給爹爹一次機會吧,紜紜求大人了。"
這時候周圍的人群也議論開了。
"這人是誰?以前從來沒有聽說蘭遠山莊竟然還有背後的主子。"
"我覺得今日這事和傳聞中的寶物有關。"
"說不定那件寶物真的存在,只是原屬於這位公子的,可被廖垠給占了。"
"哎呀,瞧那廖家小女梨花帶雨的模樣,哪個男人狠得下心,還是快些饒他們吧。"
眾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沒一個人真的敢出來為廖垠他們說句話。
風澗看向長孫榮極,只要長孫榮極一個示意,他就會出手將廖垠解決了。
"進去說吧。"水瓏開了口。
她並不是同情廖垠和廖紜紜,只是不想在這些多人的面前議論鳳眼果的事情。
她一開口,長孫榮極無情的神色才有輕微的變化,微微點了下顎,抱著她腳下一點,人就飛了出去。這份輕功身法一出,又惹來旁觀眾人的一陣驚呼。
風澗對還傻愣愣跪在地上的廖垠和廖紜紜冷聲說:"還不走?"
"是,是,是。"廖垠連忙站起來,低垂順眼的跟著風澗走。
他心裡驚奇,那個開口的女子是誰,竟然能夠說得動主人。
廖紜紜也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廖垠的身邊,伸手扶著他,見風澗走在他們前面好些距離,小聲些對方定聽不見自己說話。這才放心的悄悄對廖垠詢問:"爹爹,那位公子是何人?"
廖垠哪裡會看不出女兒的心思,心想主人那般的風采,實在少有女子能夠不被吸引影響的。
他嘆了一口氣,說:"那位是爹的主人,爹爹在主人的眼裡只能算作一名無關緊要的奴才罷了。"
廖紜紜聽後,臉色很不好看。倘若爹爹是奴才,那自己豈不是奴才的女兒。這樣的身份,想要得到那位公子的青眼,怕是不容易。
"爹爹在說什麼傻話,您可是一莊之主!"
廖垠說:"一莊之主算什麼,蘭遠山莊在江湖中只能算是末流。"
廖紜紜氣得臉都紅了,聲音口氣也有些大了起來,"爹爹,您這麼可以這般沒有志氣!"
"吵什麼!"前面的風澗不耐的回頭。
廖垠連忙點頭哈腰的對他賠罪,然後回頭對不服氣的廖紜紜說:"不是爹沒志氣,而是事實就是如此。紜紜,主人可不是這些日子個個討好你那群無用之輩,倘若主人能看得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倘若看不上,你可千萬別自作主張的去耍什麼手段,要不然......"
廖紜紜被他嚴肅的口氣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又不服氣,輕聲說:"以我的容姿,定能得那位公子的青睞。"
廖垠毫不遲疑的打擊她,"主人見過的絕色起止一個兩個,你的姿色在此處境內算是獨一無二,可放眼天下,也不過是普通的上等罷了。"
"爹爹!"廖紜紜氣得臉蛋通紅。
哪裡有這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爹爹!
從小到大,廖紜紜就沒有見過比自己生得好看的女子,自認為自己的容貌已算絕色,天下少有。這時候聽廖垠這番言語,頓時覺得他是膽小怕事,心裡很是不貧。
所謂的坐井觀天,說的就是廖紜紜這般。
從小到大生活在蘭遠山莊這篇土地里,沒有出門過。自然不知道天下之大,也不知道天下之繁華,美人之多。
在蘭遠山莊的東南方向有一處禁地,就連廖垠這個莊主也不能隨意的進入。這片禁地就是長孫榮極偶爾來時的暫住之所。這時候,長孫榮極和水瓏就在這處院落之內坐著,看到風澗帶著廖垠和廖紜紜走了進來。
水瓏看到跟來的廖紜紜,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知道又是自家這隻大貓無意中勾了人家的魂,迷了人家的心。
廖垠一來到兩人的面前就跪在了地上,磕頭就說:"主人,蘭遠山莊有寶物一事是奴才管教不周......"<!--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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