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不是已經毀在你手裡了嗎?」
「這話可不敢亂說,我純粹是欣賞,別無他念!」穆九兒眼睛四處亂瞄,就是不看他,一邊試著撐開腿想站起來。
慕容簫笑的更邪惡了,「既然是欣賞,你為何臉紅成那樣,為何不敢看我!」
「誰說我不敢看你,我只是……只是到處看風景而已,」她已經快要爬出浴桶,身後的人並沒有阻止她的逃跑。「現在風景看完了,我得回去吃早飯,師兄再見!」
穆九兒顧不得濕透的衣服,提著裙角,頭也不回的準備再從窗戶爬出去。
身後傳來稀里嘩啦水聲。
「你掉了東西!」
「啊,什麼東西?」穆九兒窗子爬到一半,突然回頭。
那一刻,穆九兒只覺得剛剛在她體內點的火,原本已經被她壓下去,這會蹭蹭的往上竄,一股熱熱的液體涌了出來。
「你流鼻血了!」慕容簫笑的邪魅,接著跨出浴盆,坦然自若的拿起裡衣穿好。絲薄的白色底衣,松松跨跨的系在身上,胸前,以及腰部以下,那處隱蔽的春光慢慢抵近穆九兒的視線。
穆九兒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接下來,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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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是個聽話的孩紙,對自己的失職很懊悔,所以逃開沒多久,又乖乖的回到原地,卻發現穆九兒沒了,四下找又沒找到,沒辦法,他又不敢擅自離開,只好又蹲在原地等著。
正當他等的百無聊賴之際,突然天降異物,結結實實的把他壓了個半死,「哎喲媽,誰!是誰壓著我,找死呢吧,快,快滾下來!」
屋裡的慕容簫,聽到小山的吼叫,嘴角划過意味深長的笑,隨之消失在窗邊。
小山好不容易把背上的人抖下來,一看之下竟然是穆九兒,還滿臉的血,眼神迷離,瞧這樣子,像是中了迷術,「小姐!你還好吧?怎麼不說話,小姐,小姐?」
小山舉著手,在她眼前晃。
穆九兒陡然回神,一把拍開她的手,從地上爬起來,怒道:「瞎晃個啥?我還沒瘋,你不用太高興!」她才不是迷了心竅,只不過……一時被男色搞的失神而已。
「可是……可是您剛剛那樣子,莫不是在裡面看見什麼了吧?」
「你管我看見什麼,走啦,吃早飯去,再不去連湯渣都沒剩啦!」她抓起袖子,將臉上的罪證胡亂抹掉。
小山摸摸腦袋,臨走時,又狐疑的回頭瞧了眼那扇窗子,他實在很好奇,到底啥子情形能讓強大的穆九兒連鼻血都憋不住。
從圍牆繞出來,走回正門時,遇到風逸辰。
今兒,他換了件月白色絲竹底紋綿袍,一根同樣月白色的絲線將一半的烏髮高高束在腦後,劍眉星目,讓人見之不忘。
風逸辰也一眼就瞧見穆九兒,還是一如既往的調皮率性的打扮,額間碧綠的翡翠將她一雙眼眸襯的光華四溢,一身粉色的衣裙,呃……這顏色好像深了點哦!
「你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怎麼弄的一身濕!」風逸辰關切的靠近她。
穆九兒退了兩步,悻悻道:「運動過量,汗出的太多,沒事,我先回去換衣服,你們慢慢走!」
不等風逸辰再追問,她早跑沒影了。
日過三竿之後,穆九兒一直窩在自己的房裡做縮頭烏鬼。
不過,她這烏龜,沒做多久,風逸辰和慕容簫都齊齊聚集到她房裡。
穆九兒在他們臉上瞧來瞧去,眼見等不到他們開口,她只得做回領頭人,「你們二位這是有事要說?」
風逸辰籌措片刻道:「月末是東夏國皇帝的生辰,父親派我送賀禮過去,所以……我得儘快起程,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就當出去旅遊也好!」
聽他說完了,她又轉向慕容簫,「師兄你呢!你也有話要說?」
慕容簫以拳掩唇,低沉著聲音道:「我與雲目的相同,也要去一趟東夏,如果莊裡無事,你收拾一下行禮,跟我們一起上路吧!」
穆九兒瞧了一會,然後站起來,雙手抱拳彎腰鞠躬,一本正經道,「穆九兒在這裡恭送兩位同門師兄師弟,路途遙遠,恕穆九兒不遠送,來人啊!送客!」
風逸辰站起來看似真急了,「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聽說鳳都很好玩的,還有不少名勝古蹟,這個時節去遊玩最好不過,你真的不去?」
「哎呀,說了不去就不去,我才不要跟你們同路!」穆九兒不耐煩的亂擺手。有些事,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弄明白,知道的越多,只會讓自己更加煩惱而已。
「你真的不去?」慕容簫靜靜的端起桌上的茶杯,瞧著杯中的茶葉浮浮沉沉,「那就等我回來,再同你討論些重要的問題,這些日子,你就乖乖待在山上,不准到處亂跑!」
雖然已經找到她,但有些事,他還需要弄清楚,比如當年她為何不辭而別,自行下山。他問了所有人她的下落,可是皆一無所獲。
鳳文正這個名字,他也去查證過,但鳳姓在東夏國多的數不清,查證需要時間,一直查到此次偶遇。
其實穆九兒又何嘗沒有疑問,她從沒問過慕容簫真實身份,明明可以很容易就能從風逸辰那裡得知,她卻從來不問,甚至刻意的迴避。知道的越多,越是麻煩。
「我的事我自己會做主,你們要走就快點走,晚了可趕不上下一處驛站,小山,送客!」穆九兒手一招。
小山從外面笑呵呵的走跑來,他的確很高興,昨兒風逸辰又賞了他不少錢,加上慕容簫給的,他再不用進宮當太監了,「兩位爺這是要走了嗎?」
被穆九兒這樣直接的趕客,慕容簫和風逸辰都顯得的很淡定,風逸辰又絮絮叨叨的交待幾句,被穆九兒一腳給踢了出來。
慕容簫則更絕,想必昨兒就動用了秘密通道,招了兩名高手過來,但因為知道穆九兒的脾氣,並沒有讓他們進莊,只守在莊外,穆九兒不出山便罷,只要一出山,他們就得在暗處跟著。
人都走光了,穆九兒卻一言不發,獨自趴在走廊的矮几上,百無聊賴的數著地上忙碌的小螞蟻。
「唉!」她長長嘆了口氣。
本來這回只是想借著方便偷看他一回,過過眼癮。哪裡知道,這一看,竟然叫她的小心臟一直狂跳到現在,外加手腳發麻,腦袋暈菜,神思恍惚,如果不是剛才強做鎮定,怕是早讓那兩人看出來了。
唉……她已經不記得這種感覺有多久沒有出現過了,上次出現這種徵兆,好像是偷看南宮師兄洗澡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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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要怪,只能怪歸墟派不光派里窮,連土地也很窮,根本沒啥溫泉浴池啥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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