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陽光,透著敞開的窗子,投射進來,有一部分撒在床榻上,暖暖的拂過床上熟睡的嬌人兒。
其實這個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老實說,穆九兒若是不說話,不調皮搗蛋,不滿嘴粗話,小模樣其實還是挺可人的。
特別是此刻安安靜靜熟睡的時候。
如蝶翼般的長睫,蓋在臉上,投下一片美好的陰影。微翹的唇兒,吐出香氣四溢的呼吸,小巧玲瓏的鼻子,滑嫩如絲的臉蛋,墨似的長髮,飽滿的豐盈,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
這一切的一切,叫人挑不出半點瑕疵。
穆九兒的美,不是能叫人一見傾心的絕世美貌,她的美其實是藏在兇悍的外表下,美的叫人心疼。
慕容簫嘴角掛著魅惑人心的笑容,走到穆九兒身邊抱起她,替她調整好睡姿。
順便也半靠了上去,將她柔弱的嬌軀抱在懷裡。
見穆九兒依然睡的死沉,不免失笑。
他還記得昨晚安達從外面回來時,一臉恨恨的表情。
當後來得知,穆九兒又帶著人去偷看裴濟行房,雖說他有些生氣,但他了解穆九兒的脾性,知道她不過也是調皮罷了。
他俯下身,忍不住輕咬她,從臉頰,一路蜿蜒而下,滑過唇瓣,滑過形狀優美的下顎,最後埋入香氣撲鼻的脖頸之中。
穆九兒原本還沉靜在夢中,夢裡面好像有個人,長相看不清,形狀也看不清,但那個人拍著她的頭,語重心長的跟她講什麼,好自為之,多一命,總比少一命的好,又說,我們不是故意的,千萬別記仇啊,反正那啥也不重哈!
她原本還想問,『那啥』是啥的時候,就感覺好癢啊!
癢的受不了,她以為是蚊子,所以揚起巴掌。
呃!不過怎麼沒聲音呢!
穆九兒迷迷糊糊掀起一邊的眼帘子。
「醒了?」上方傳來男子的輕笑聲,「你若再不醒,我不介意拿你當早膳!」
穆九兒眨巴著眼睛,終於完全睜開,也逐漸清醒了。她低頭瞧了瞧慕容簫的姿勢,又瞧著他的手,以及腳,還有嘴巴。
最終,她只是很平靜的道:「師兄,吃人是犯法的!」
慕容簫差點笑出聲,好在他定力夠強,忍住了笑,也很平靜的回她一句:「我知道吃人犯法,可你罪有應得,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說不定還會有人給我送錦旗,感謝我。」
雖是開玩笑的話,但穆九兒知道他說的不假,不曉得有多少人等著看她暴屍荒野,再放鞭炮慶祝。所以,為了讓他們省下買鞭炮的錢,她可得好好活著。
穆九兒瞧著他,越發的哀怨。
唉!她的美男師兄,為嘛非得長的這麼誘人呢,還叫她一大早就看見這等美餐。
難道他不曉得早上食慾是很旺盛嗎?
慕容簫依舊不動如山,見穆九兒神色有異,笑問道:「九兒,你臉紅了!」
「呃,有嗎?可能是太熱了,師兄,要聊天的話,可以先起來嗎?你快把我壓死了!」
「這樣可以嗎?」他撐起雙手,側開一半的重量,但還是沒起來。
穆九兒咽了口唾沫,覺得口乾舌燥,「師兄,一大清早的,你帶著劍幹嘛,硌的我好疼!能不能把它拿開先?」
慕容簫笑容更深了,「我沒有帶劍!」
穆九兒傻了,她是無心的問話而已,不是劍,那是什麼?
「能是什麼,」慕容簫仿佛知道她想什麼似的,黑眸里溢滿了柔情和慾念,簡直快要把穆九兒融化。
穆九兒還不至於笨到這步田地,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腦子一震,頓時明白過來,也怪她以前只覺得男人的那裡很噁心,所以沒想過去偷窺一下。
現在看來,原來它……這麼的,呃……耐人尋味!
「大師兄,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傷風敗俗呢?萬一被人抓姦怎麼辦?」穆九兒說的極為認真。
慕容簫看她嚴肅的樣,差點就當真了,但他更了解穆九兒,所以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們什麼都沒做,即使抓姦,又能抓到什麼呢,不如我們先認真的做一遍,這樣也算是實至名歸!」
他說著,竟真的動手要來脫她衣服。
「不行!」穆九兒反射性的抓緊衣服,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虧得她力氣大,真的較起勁來,即使是慕容簫,也只得被甩到一邊,「師兄,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可以脫我衣服!」要脫也是她脫他的嘛!誰主動,誰被動,這很重要的。
慕容簫表情略有異樣,他沒想到穆九兒反應會如此強烈,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到今天還沒人敢脫她衣服。他算是待遇好的了,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現在已經躺著出去。
想到這一層,他笑著起身,「既然九兒不願意,那改天吧!」
穆九兒愣了一下,想到有什麼地方不對,趕緊加上一句:「什麼叫改天?哪天都不行,誰都別想脫我的衣服,除非我脫他的!」
「行啊,本王隨時恭候!」慕容簫回身,擺出一副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連天地的光芒也暗然失色。
穆九兒氣的嘟起嘴巴。
什麼嘛!他分明在跟她挑釁。仿佛在說,你敢來嗎?
切!她有什麼不敢的,等哪天用迷藥把他迷倒,再脫光他衣服,畫下美男******,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
本來穆九兒起的就已經很晚,等她跟慕容簫磨磨唧唧,再耽擱那大一會功夫,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在慕容簫跟前用過早膳,他們便一起到主廳,準備離開。
還沒到主廳跟前,就聽到有女子啼哭的聲音。
穆九兒仿佛沒聽到似的,大搖大擺的進了廳內。
白桃跟飛羽也一同跟在她身後,安達和安德守著慕容簫,幾人端著一副看戲的做派。
裡面正在哭訴的,不是別人,是裴濟的寶貝女兒,裴婉兒。
此時,不光是她,還有昨晚沒離開的陳大富,一臉忐忑不安的站在裴濟跟前。其餘的,就是裴濟的幾個妾室,還有昨兒從了裴濟的莫含香。
幾人臉上表情更有不同,有惋惜的,也有幸災樂禍的。
原本慕容簫是不想再耽擱的,可是看穆九兒一臉興趣盎然的樣子,再加上,他還有目的沒有達到,所以這會還不能走。
裴濟見他來了,趕忙起身跪拜,一邊讓出主坐,並叫人奉上香茶,自己則是恭敬的站在一邊,「殿下,讓您見笑了!」
慕容簫略挑眉,聲音淡淡的道:「哦?出了何事?」
裴濟滿臉的窘迫,重重嘆了口氣,「是家醜,小的不敢說,怕有辱殿下耳朵!」
裴婉兒這下子哭的更悽慘,妝容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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