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再自戀些麼?!
秦子童表示惋惜,好好的一個年輕人,偏偏就傻了。
「童兒你可聽好了,本座與公子的身家安危可就全靠你了,畢竟你長的這般安全……」還未說完,便收到了來自秦子童那處的一個踩腳。
齜牙咧嘴的迅速抽回腳,昭御影愣是抱著揉了好一會兒才作罷,只是感覺腳板那處腫脹的厲害,還帶著陣陣的發麻…實在是太狠了!!
良久,昭雲舒才抽回了思緒,「本公子去二層看下。」似乎是受不了某人這般,昭雲舒隱藏在銀色面具之下的表情叫人看不清楚。
天藍色的身影方才起身欲要離開,便只聽見秦子童猛地舉高了手臂自告奮勇,「我我我,公子帶上我,我可不要跟這個人待在一塊。」
「嗚嗚嗚,小童童你嫌棄本座!!」就差沒有捶胸頓足,昭御影自抱自泣中,可在瞥見他二人先後緊跟著離開之時,薄唇分明是隨之揚起了一道看不清的弧度。
二層卻是比秦子童想像中的要寬敞許多,較一層而言,二層只設計了靠近階梯的四個間房,再往後的空間卻是暴露出來的,頗有些像現代輪船前端上設計的甲板。
莫名的想起泰坦尼克號?!秦子童聳了聳肩緊跟著昭雲舒向那後面走去。
只是在路過這四間房之時,不免的多加留心傾聽了幾秒。
皆是房門緊閉,似乎沒有人在一般……
不過,昭雲舒都未表示出什麼,她便也不疑有他,於甲板的木質柵欄前眺望船身後,與划船的船夫盪起的水波融在了一體,竟然有些移不開眼。
金黃的光線照射之下,那水紋也更加的粼粼發亮,好似在一張畫軸之中,美的不太真實。
「秦子童,謝謝你。」
風拂亂了昭雲舒的長髮,順著身後瘋狂的飄灑飛舞,銀色的面具在絲絲光亮之下竟散發出異樣的邪魅,猶如天山之上曇花一現的雪蓮,與這塵世之中綻放,聖潔出塵,令這周遭的一切都為之黯然失色。
鳳眸凝視著秦子童,這一句透著磁性的男性聲音順著輕風吹過秦子童的耳畔,勾起酥酥麻麻的感知。
風落無息,下一秒,仰起了一臉純真的小臉,秦子童閃著亮晶晶的大眼,「方才風太大,你說了什麼?」
剛才那一幕在秦子童的眼裡竟是如此美好,夕陽正好,光線正好,就連同昭雲舒的角度都那麼的正好,仿佛在夢中才能遇見的場景,一切都那麼的令人移不開雙眼。
天地間竟真會有如謫仙一般的男子,周身似是連天上星辰都失色的光環,那因風而揚起的衣袂擾亂了整個視線。
以至於秦子童忘記了去傾聽其他,只想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欲要將之印在腦海之中。
所以,在昭雲舒開口對她說話之時,秦子童很沒品的選擇性忽略不計,尤其是當時的風是真的干擾到她了。
但她可以確定的是,昭雲舒在對著她笑……以至於在很久之後,秦子童仍然還記得,在一個灑滿了金黃太陽光線的午後,一位佩戴銀色面具的男人成為了她這一生最磨滅不了的『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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