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訓練就是平時大家進行得戰陣操演,不過有些不一樣,有一隊士兵立在大家的正面朝他們發射箭矢,當然不是正對著他們發射,而是將箭矢拋過正在操演的眾軍的頭頂,與此同時,四周被點起了火焰,還有人不時地發出吼叫聲。這樣做的目的在於讓將士們習慣戰場的氛圍,簡單來說就是為了鍛煉他們的意志和膽量!
膽子較小的士兵在突然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都不禁顯得畏畏縮縮,特別是看到對面的士兵朝自己發箭,禁不住心中發怵。
張浪在一邊邊走邊喊,「記住!你們是軍人!不可以孬種!告訴我你們的信條是什麼?」
「為了榮耀,血戰不退!血戰不退!」將士們用吼的回應道。
「很好!記住這一點!」
一天的訓練終於結束了,疲憊不堪的將士們吃過晚飯之後便趴在床上再也不願意起來了,很多人連澡都沒有去洗,就這麼一身臭汗趴在床上。
張浪做在油燈下寫著給蘇巧的書信,此時他的心中被這個女孩的倩影所填滿,說不出的溫柔情懷,臉上帶著一絲微笑。
視線轉到巢湖的一座湖心島。
謝飛燕帶著複雜的心情回到這裡,這是她師門所在地,她的師門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創始人據說是當年岳飛的一個兒子,這個秘密組織的宗旨是,『匡扶朝廷,驅除胡虜』,當代首領名叫仇止武,五十來歲,是一個傳說很神奇的人物。這個組織往往會使用暗殺的手段清除他們認為的朝中奸佞。
「師姐,你回來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興奮地道,同其他幾個少年一道迎了上來,他們都穿著勁裝,腰佩寶劍,顯然都是習武之人。
謝飛燕笑了笑,問道:「師傅在嗎?」
領頭的那個少年一指不遠處的一座庭院,「師傅就在那裡!」
謝飛燕抬頭看了一眼,微笑著問眾少年,「你們的武藝練得怎麼樣了?」
眾少年咧嘴一笑,正當為首的少年要回答時,同伴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擼了擼嘴。少年扭頭望去,只見一個相貌英群身著儒衫配著寶劍的年輕男子正疾步朝這邊而來。
少年面色一變。
年輕男子疾步來到眾人中間,沖謝飛燕很溫柔地笑道:「師妹你可算回來了!為兄正在擔心你呢!」
謝飛燕點了點頭,神態顯得非常冷淡,「我去拜見師傅!」說著便朝庭院走去。
這個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跟謝飛燕指腹為婚的莫少白,也是她的大師兄,謝飛燕對於這個婚事一直很抗拒,主要是因為她不喜歡莫少白的為人,她總覺得他是個小肚雞腸的小人。
莫少白看了眾師弟一眼,不善地問道:「你們剛才同你們師姐說了什麼?」
為首的少年連忙道:「我們只是向師姐問好!」
「哼!以後沒有事情不要接近你們師姐!聽到了嗎?」莫少白面色陰沉地警告道。
眾少年連忙應諾。
莫少白面色緩和了些,追著謝飛燕離開了。
一個少年小聲道:「大師兄也太欺負人了!」
「哼!有什麼辦法呢!誰叫他是大師兄!師姐還沒過門就這樣,要是過門了還不得被他關起來!」
眾少年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謝飛燕進到大堂,此時兩名中年人正坐在上首下棋,全都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單就這個造型而言倒很有些武俠片中一代宗師的氣質。
「師傅,師伯!」謝飛燕見禮道。
仇止武撫著長須呵呵一笑,「飛燕回來了?臨安一行有何收穫?」
謝飛燕有些慚愧地道:「原本打算刺殺了丁大全這個奸賊,卻反而被其所傷!~~~」
在場的人都不禁一驚,剛剛進入大廳的莫少白急忙上前來問道:「師妹,你受傷了?」說著便要去牽謝飛燕的縴手,謝飛燕秀眉一皺,朝一旁挪開了一步躲過了莫少白伸過來的手掌。
坐在上首的兩位長輩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都不禁眉頭一皺。
謝飛燕對師傅道:「幸而有一人仗義相助,徒兒才能夠安然返回!」
「哦?這位義士是誰?」
謝飛燕卻猶豫起來。
仇止武皺眉道:「飛燕,你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謝飛燕抱拳道:「師傅,此人,此人是官府中人!」
這話一出,在場的都不禁一驚。謝飛燕的師伯皺眉道:「既是官府中人,那他是不是有所圖謀啊?」謝飛燕的師伯名叫楊戈,是個喜歡過閒散生活的人。
謝飛燕連忙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徒兒回來的時候非常小心,絕不會被跟蹤,而且他把徒兒安頓在客棧後便離開了!」隨即取出當時張浪交給他的那方官憑呈給仇止武,「師傅,這是他離開時交給徒兒防身的!」
莫少白酸溜溜地道:「他對你真是很不錯啊!」
謝飛燕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仇止武看了看官憑,遞給一旁的楊戈。楊戈接過看了看,笑道:「正將?!呵呵,官倒是不小啊!」將官憑還給了謝飛燕,「這既是他給你的,還是由你來保管吧!」
謝飛燕接過官憑揣入懷中。這樣一個動作讓一旁的莫少白嫉妒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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