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手下的人便一擁而上,向林北辰發起了攻擊。
林北辰看著這群人,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被捲入了麻煩之中。
然而,他並未因此而畏懼。他微微下腰,順著第一個衝來的人用力的方向往下一倒,輕鬆地躲過了一擊。隨後,他用自己的力量把這個人拉到了左邊,擋住了第二個人的攻擊。
就這樣,他憑藉著出色的身手和冷靜的判斷,成功地應對了這場突如其來的圍攻。
然而,中年男子卻並未因此而感到驚訝或者畏懼。他依舊鎮定地站在那裡,看著林北辰的表演。
當林北辰停下手來,看向他時,他開口說道:「別打了。」
林北辰隨手把身前的人扔到一邊,嘲諷地笑道:「怕了?」
中年男子卻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沒必要。」
他接著說道:「你的身手確實不錯,但這些剛剛跨過門坎的人去和你近身搏鬥與送死沒什麼區別。如果我有三位專門練習過配合的人打你呢?」
林北辰聞言臉色一沉,他知道如果中年男子說的是真的的話,那他確實有可能會陷入苦戰。
「在這個熱兵器時代,你為何還要用珍貴的士兵來練習近戰呢?」林北辰直擊問題核心。
中年男子瞥向久,「你問他吧,他是約瑟夫手下近戰第一人。」語氣中帶著寒意。
林北辰不為所動,若非顧及夏路遙等人安危,他早已離開。
久抬頭,聲音冷冽:「他確實有三位專練合殺之術的高手,實力非你之前所遇可比。」
說完,他深深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未再多言。
中年男子眉間露出真誠笑意,俯身對久低語:「你現在明白為何找你談生意了吧?你比五強多了。」久眼神依舊清冷,未露波瀾。
林北辰手中悄然出現筆和符紙,士兵們面面相覷。他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中年男子抬頭,確認林北辰已離去。
「為何不抓住他?」久疑惑問道。
中年男子搖頭,「我有種直覺,惹他不得。否則,留不住他,反可能招來殺身之禍。」久默然。
「現在可以談生意了嗎?」久恢復平靜,詢問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似笑非笑,「你其實是約瑟夫派來的吧?」
久模糊回應:「約瑟夫已死,這點我保證。」
中年男子大笑,「約瑟夫的徒弟也繼承了他的誠實。」士兵們聞言,眼中露出畏懼。
久與中年男子重重握手,表達合作誠意。
待眾人退去,中年男子眸光深沉,「約瑟夫未獲此殊榮。」他似無意提及,卻正中久心。
久點頭,開始闡述合作計劃:「約瑟夫偏向李喬,資源盡歸其手。我和五隻能撿些殘羹剩飯。五忠誠追隨,我則不然。我願與你聯手對付李喬。」
中年男子笑容帶諷,卻迅速恢復,「為何找我?」
久答:「我感覺到,你是約瑟夫唯一忌憚之人。」
中年男子凝視久片刻,哈哈大笑,「那就對了!」
笑容詭異,令人不寒而慄。
久心中一凜,卻發現中年男子的臉與約瑟夫漸漸重合。
另一場景,青年男子蹲在殘破屍體前,眼神暴躁。
他打電話給幕後的老年男子,「西菲特已死。」
老年男子大笑稱讚,青年男子卻沉默掛斷。
他眼神中殺氣騰騰,卻對身前的酮體流露出柔情,「西菲特,你何必如此急著離去……」他站起身,心中情緒複雜難明。
之前,他為了發泄情緒,殘忍地殺害了所有剩餘的手下。
儘管西菲特實力非凡,能在三十人的圍攻中殺死十二人已屬難能可貴,但他終究還是凡人。
青年人深知,他們這群人每一個都扭曲異常,輕視世人生命,卻對某份感情執著到瘋狂。
金錢、家人、權利、地位、愛情,在他們眼中都顯得如此扭曲。
青年人雖然明白這一點,卻無法改變,內心因此痛苦不堪。
他站起身來,決定去尋找自己的父親。
在夕陽的餘暉中,他一邊呢喃著西菲特的名字,一邊漸行漸遠。
天色漸暗,他感到有些疲憊。他很想見見那個能讓西菲特捨棄一切去幫助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更想知道,是怎樣的人,能讓西菲特在數年的痛苦掙扎中堅持下去,等待救贖。
夕陽的美景讓他回想起了西菲特曾對他說過的真心話。
那時,西菲特身上的槍傷還在流血,但她的話語卻充滿了哀傷與堅定。
「我已經失去了家人,出賣了朋友,這些都是你父親造成的。我不會怨恨你,但也無法相信你。」
她的話語讓青年人心疼不已。西菲特繼續說:「你們這些公子哥生活得太好,根本不了解你父親的冷血無情。你的真心,說不定只是他的利用工具。」
西菲特的話語中透露著對真心的珍視,「我不會為了利益出賣自己的心,也不會再出賣真心待我的人。你放棄吧。」她的疼痛似乎又加劇了,這讓青年人更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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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看向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委身於不愛自己的人,那是囚禁;委身於不愛自己的人,那是煎熬。」
她展顏一笑,仿佛是看透了世間一切的智者,「如果你是真心的,我會感激;如果你是假意的,我會慶幸自己的選擇。」
與此同時,老年男子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臉上露出了冷笑。他對自己兒子的想法了如指掌,「想跟我搶女人?你還沒資格。」他瞥了一眼激戰正酣的戰場,雖然帶來的都是精銳,但艾斯亞等人也並非等閒之輩。
然而,戰鬥終將結束,因為無論艾斯亞等人如何拼命,也無法戰勝更強大的敵人。
老年男子臉上浮現出了嘲諷的笑容,看向了艾斯亞,「艾斯亞,你若早表現出這般能力,我或許會考慮招攬你。現在,你給我個理由,為何我應該放過你?」他的笑容中充滿了厭惡與不屑。
艾斯亞心知肚明,他們已無退路可言。他手中緊握著能引爆整個基地的炸藥,這是他們最後的籌碼。
然而,老年男子顯然並不在乎這個威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艾斯亞等人的輕蔑與不屑一顧。
就在這時,林北辰的聲音突然響起,「為何我每到一處都會遇到這種麻煩事?」他看著眼前的混亂場景,臉上露出了無語的神色。
他的出現,似乎為這場已經趨於白熱化的戰鬥又添加了一層狂風巨浪。
這就是他們攜手共進的內容——老年人負責清除過去的宿敵,而約瑟夫和他的團隊則確保海若瑟的安全無虞。
同時,海若瑟肩負著一項重任:迫使神秘的「五」現身,以揭開誰才是真正配得上這個稱號的人。
而「五」則會向海若瑟透露那件至關重要的物品的藏匿之處。
就在「五」即將離去的時刻,遠方出現了一道孤獨的身影,他邁著沉重的腳步緩緩走來。
海若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他緊挨著「五」詢問:「那件東西,它到底在哪裡?」
儘管「五」對這位並不怎麼討喜的夥伴沒有太多好感,但他還是直截了當地給出了真實的答案。海若瑟點了點頭,他能夠感受到「五」的坦誠與真實。
「五」漸行漸遠,他只是在心中默默想著:除了約瑟夫之外,所有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人最終都會遭遇失敗。這是約瑟夫親口傳授的智慧,他想藉此告訴世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而在最外的人之外,還有那廣袤無垠的天地。
老頭臉上洋溢著笑容,目送著「五」的離去,然而他的臉色卻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意:「沒有了約瑟夫和那件東西,你們還以為自己算什麼東西?」
此時,那個孤零零的身影已經走得更近了,他帶著一絲遲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
「父親,艾斯亞他」海若瑟聽到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詢問,不屑地發出了一聲冷哼。
「怎麼?現在還念念不忘你的那個小情人嗎?」青年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他知道父親早就察覺到了自己對西菲特的愛慕之情,否則父親也不會特意讓他來終結西菲特的生命。
看著青年人那一副沉默的表情,海若瑟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這個笑容青年人從小到大已經見過無數次了。
他瞥了一眼身旁這個身為自己父親的老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而,海若瑟並不在乎這個親生骨肉內心的真實想法。
「來吧,百福。」他命令道,「帶我們的公子好好看看他所深愛的人,以及那個人深愛的人究竟長什麼樣。」
說完這句話,他便帶著四名貼身保鏢回到了那架直升飛機上。
被稱為百福的男子恭敬地應了一聲,隨後帶著海若瑟來到了那一片屍體前,開始仔細地翻找。
對於這些性命已經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傢伙來說,他們根本不敢管,也沒有心思去管自家公子與老爺之間的糾葛。
畢竟說句實話,即使是再被家族冷落的少爺,也仍然是他們的主子。
百福翻出了那個還帶著幾分得意笑意的屍體,指給了自家的公子艾斯亞看。
「這位便是艾斯亞。」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敬意。
因為艾斯亞這個明明最弱的人,在最後關頭並沒有孤注一擲引爆這座基地。他尊敬艾斯亞在最危險情況下的這種明智判斷力。
雖然不知道老爺到底想要什麼,但他們所有人都明白大人只是不想讓那件東西落入別人的手中罷了。
如果艾斯亞真的引爆了基地,那麼或許就真的遂了大人的心愿。
青年人蹲了下來,仔細地端詳著身前這位男子的容貌。「確實比我長得好看多了。」他略帶自嘲地感嘆道。
說完,他看向了一旁眼神中帶著敬意的百福。
百福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他非常清楚一旦捲入與少爺相關的事情,老爺將會發多大的火。
說不定他的家人都會因此遭受折磨。他並不想和這個少爺說哪怕一句話,幸好青年男子對於自己不討喜的事情也有所了解,在看完百福一眼後便轉過了頭去。他朝飛機走去,百福則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外面還剩下三個活著的傢伙在默默地打掃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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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的海若瑟已經眯起了眼睛坐好,飛機駕駛座上有一個人正在準備起飛。
剩下的那三個人則分立在海若瑟除了前方的其他三側,面無表情地站立著。
青年男子走到了海若瑟的對面坐下,這種冰冷且沒有一絲一毫人情味的場景對他而言已經司空見慣。
否則他也不會愛上那個唯一不肯屈服且心中燃燒著熊熊火焰的西菲特了。
海若瑟聽見了腳步聲後睜開了眼睛,「怎麼樣?對艾斯亞那個傢伙的長相還滿意嗎?」他的話語中帶著嘲弄的意味。
青年人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個長得確實比自己帥的男人叫艾斯亞。
海若瑟並沒有覺得兒子不搭理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正平時他們在家裡也這樣相處慣了。
青年人坐到了海若瑟的對面並輕輕端起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茶可不是這么喝的。」
海若瑟開口糾正道。
他把茶壺裡的水倒掉然後重新放了一點茶葉進去並加上了適量的水慢慢地煮了起來,「喝茶是一門學問也是一個能夠平靜你心思的過程。」海若瑟就像是在真正教導自己的孩子一樣娓娓道來。
然而青年人卻看著海若瑟陷入了沉思之中,從小到大他曾一直把父親的教誨奉為真理,直到有一天他讀到了一本名著並開始進行深入的思考,他突然明白自己過去的那半生究竟有多麼錯誤、多麼令人厭惡,他是一個會改變自己的人——即使他的父親從未教過他這一點。
「附庸風雅罷了。」他打斷了父親的動作並輕蔑地說道。
海若瑟瞥了青年人一眼後慢慢地把茶壺放了下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多少也要寬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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