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四處看了看,就地取材,抓了一把泥胡亂抹頭上了。就這麼洗了兩次,頭油竟也洗掉了。
反正身上穿著寬鬆的衣服,白箐箐大膽地把內衣褲都脫了,洗完後還把小衣服也搓了把,心裡慶幸道:
還好那天穿的是柯蒂斯的蛇蛻,又涼快又好洗好干。
只是洗完後,抹胸再想穿上去就沒那麼容易了。抹胸太緊了,她還得一邊踩水一邊穿,一不留神就會沉下去。
「縮水了嗎?」白箐箐扯了扯抹胸,還是那麼有彈性,似乎沒小。
又捏捏自己的胸,唔……好像肉了好多,呼~疼!
果然是二次發育了。
白箐箐肯定地想到,輕微側身,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瞄穆爾。
穆爾的目光始終鎖定在白箐箐身上,見她看自己,便道:「好了?」
「額……啊,好了。」白箐箐爬上岸,拿著抹胸的手背在身後,低著頭含著胸,不敢去瞧穆爾的表情。
要尷尬還是要舒服,白箐箐猶豫之後選擇了第二條,現在只能硬著頭皮面對了。
穆爾只是多看了白箐箐一眼,化做鷹形,把白箐箐送回了巢穴。
「呼~」
目送穆爾離開,白箐箐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蛇蛻料子挺結實的,應該看不出啥吧,而且穆爾也沒有異常。
白箐箐抱著幻想,低頭看了下去,看清那兩粒挺立的點點,只想說一個字。
「靠!」
在窩裡白箐箐又嘗試穿抹胸,這次沒人盯著,她放開了動作,穿是穿上了,只是憋得慌,細密的蛇鱗紋路都被撐開了,她堅持了幾分鐘後還是脫了。
……
叢林裡,一頭眼睛充血的花豹動作敏捷地爬上樹,然後無聲無息地移到另一棵樹。
樹下,一頭白虎正疲倦地睡著。
豹子回頭看了眼,心裡得意一笑。
哼哼,故意帶著文森瘋跑了幾天,趁他最疲倦時才逃。等文森醒來,一切都晚了,他從樹上走,文森再厲害也不能沿著樹上的氣味追來。
心情的愉悅讓豹子的疲倦都淡去了幾分。
而另一邊,柯蒂斯已經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小白的感應越來越強烈了,應該就在這附近。柯蒂斯吐出信子,甚至能感受到白箐箐在這裡的氣味。
「啾——」
柯蒂斯抬頭看天,天上數十道黑影在移動,如同煩人的蒼蠅。
該死,那群鷹獸竟然又找到他了。雖然他沒怎麼掩飾行蹤,但樹林障礙重重,鷹獸還能找到他的身影,視力果然厲害。
有機會就解決掉吧,現在找小白要緊。
……
穆爾正翱翔於草原的上空,地面的獵物渺小如螞蟻,卻清晰的映入他黑亮的鷹眼中。
「啾啾~」
「啾啾啾~」
幾隻幼鷹從樹林的方向飛來,沖穆爾大叫。
穆爾猛然剎住,震驚地望向它們。
【什麼?你們看見了蛇獸?這不可能!】
他昨天才帶箐箐回這裡,在地上爬行的蛇獸怎麼可能今天就趕來?
【你們看清楚了嗎?他是一條黑紅紋路的蛇獸。】
幼鷹不服氣地道:【我從來沒看錯過,就是一條黑紅的蛇,還有好多成年鷹獸追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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