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看了看白箐箐的腳,失望地道:「柯蒂斯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他死了呢。」
哎,白高興一場。
白箐箐瞪帕克一眼,「怎麼說話的。」
被窩裡的幼崽們被大人吵醒了,在裡頭叫了幾聲。
帕克耳朵一豎,心裡莫名的一陣悸動,看向輕緩蠕動的獸皮被,「裡面有什麼?」
白箐箐臉上泛起粉紅,手伸進被子裡,把孩子們撈了出來。
「你的幼崽,昨天剛出生的。」白箐箐眨巴著眼睛望著帕克道,心裡有些微緊張。
帕克頓時身體都僵了,左胸有力地鼓動,心臟快要蹦出體外。
「這……」帕克不可置信地望了眼白箐箐,伸手摸向幼崽,「我們的幼崽……」
「瞧你的傻樣。」白箐箐忍不住笑了,伸手擦拭帕克的臉,「身上怎麼那麼多血?剛吃了東西嗎?」
「這是穆爾的。」帕克手一伸,拿饅頭一樣拿起一隻幼崽,將它肚皮面向自己,「好小哦……」
這么小能長大嗎?
「都是我不好,應該早點來的,你肯定吃的不好。」帕克自責地道,「孩子都這么小,你也瘦了。」
白箐箐聽到血是穆爾的就愣住了,拉住帕克的手急急問:「你剛說什麼?什麼穆爾的血?」
提起穆爾,帕克表情就冷了幾分,厭煩地道:「沒什麼,我剛跟他打了架,哼,沒咬死他算他走運。」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打架?」白箐箐震驚地望著帕克。
「他把我攔在外面,不讓我見你,我當然要殺了他。這是我們雄性的事,你別管,就算你接受了他,他這麼對付我我也不能忍著。」
帕克語氣不悅,看了看白箐箐的身體,提著一顆心問道:「你跟他結侶了嗎?」
箐箐這段時間和穆爾朝夕相處,她那麼心軟,可能已經結為伴侶了吧。
哼,留他一命也好,免得箐箐太生氣不理自己了。已經斷了他一隻翅膀,諒他也囂張不起來了。
「他把你攔在外面?不可能啊!」
白箐箐腦子亂了,穆爾那麼體貼,怎麼會做這麼惡劣的事?這和她看見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阿爾瓦心虛地退了幾步,正準備開溜,白箐箐看向了他。
「阿爾瓦,穆爾是不是叫你們攔住我伴侶?你們前段時間整天忙碌,是不是就在防他?」
白箐箐語氣咄咄逼人,長這麼大,她還從沒這麼鋒銳過。
阿爾瓦看了白箐箐一眼,快速低下頭,像個女生似的唯唯諾諾地道:「嗯。」
「箐箐別生氣,我這不是來了嗎?」帕克把孩子丟了,改摟住白箐箐。
幼豹摔在柔軟的獸皮上哼哧了一聲,也不鬧,邁著小短腿走了兩步,一咕嚕滾了下來。
白箐箐順手接住了它,越想越不對勁,「對了,你說你以為柯蒂斯死了,為什麼這麼說?」
想起一個多月前莫名的悲傷感覺,白箐箐心裡突然有了不詳的預感。以前沒注意到的細節,此時紛紛跳入腦海,那些原本該模糊的,她竟然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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