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休息一晚,穆爾的傷已經基本不影響活動了。
大清早,他跑去捕了一隻膘肥體壯的松樹,在臨近大樹的小河邊烤了起來。
白箐箐在睡夢中就聞到了香味,愣是被香味從周公手裡拉回了現實。聳聳鼻子,白箐箐睜開了眼睛。
「誰在烤肉?」
白箐箐爬到門外,很熟悉的味道,蒜泥味的。穆爾!
啊,差點忘了,穆爾住進孔雀部落了。
穆爾時刻留意著白箐箐的方向,白箐箐一出來他就發現了。站起身,化做鷹形朝白箐箐飛來。
白箐箐理了理因為很久沒梳而有些打結的頭髮,穆爾在她腳邊穩住,眼神示意她上來。
白箐箐看了看下方的地面,心裡有些虛,小心地穿過圍欄,側身坐在鷹背上。
穆爾飛的很穩,無驚無險地帶白箐箐來到了小河邊。
剛落地,白箐箐驚叫了一聲,捂著臉四處看了看。
「忘記擦臉了。」
穆爾蹲到火堆旁,翻了翻烤肉,身旁還有一樹葉紫球。
「我采了紫球,快去洗臉,待會兒我給你擦上。」
白箐箐也只是習慣性的想掩飾容貌,這會兒已經釋然了,道:「其實我無所謂了,懶得理他們了。」
捧著一果殼松仁的阿爾瓦定在了原地。
懶得理他們,那個「他們」,最讓白箐箐懶得理的是自己吧。
白箐箐走到河邊,用沒什麼味道的水草擦洗牙齒,聽到後方的穆爾道:「那就不擦吧。」
白箐箐洗了臉,還是蹲到穆爾身旁,拿起一顆紫球遞給他,無奈地道:「還是擦上吧,不擦更麻煩。」
穆爾莞爾,順她的意給她塗胎記。白箐箐的目光從穆爾肩上錯過,這才看見阿爾瓦。
阿爾瓦俊美的臉上立即展現燦爛的笑容,大步走過去。
「這是我今天剛剝的新鮮松子,雖然你的主食不是松子,但你頭髮太毛糙了,每天吃松子一定會很油亮。」
白箐箐驚訝地看著果殼裡的松子,「這麼多?都是你早上砸的?我一天都砸不了這麼多。」
阿爾瓦羞愧地低下了頭,快速把松仁擺在白箐箐面前。
「你是雌性當然剝的慢,我們雄性不用石頭的,一捏就開了。」
白箐箐明白了,貝拉只是想折磨自己而已。
「什麼剝松子?」穆爾疑惑地看了他們兩眼,「箐箐,你為什麼要剝一天松子?喜歡吃?那我待會兒給你剝。」
白箐箐忙搖頭,躊躇片刻,半真半假地道:「我幫別人剝的,反正也沒事。」
「不是的。」阿爾瓦突然拔高了音調,看了白箐箐和穆爾一眼,無地自容地道:「是我讓她給族裡的雌性剝的,不然……」
「不然什麼?」穆爾眯起了眼,聲音透出危險的味道。
阿爾瓦豁出去般的道:「不然就趕她出去,我……我就是嚇唬她的。」
穆爾噌地站起了身,白箐箐登時覺得不妙了,來不及說些什麼,只感覺眼前人影一閃,穆爾已經衝到了阿爾瓦面前。
阿爾瓦提起全身戒備,卻還是沒能看清對方的動作,就被一拳揍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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