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箐箐摔了個狗吃~屎,啃了一嘴泥土。
「文森,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啊。」
白箐箐「呸呸」的吐出嘴裡的泥,手臂揮了揮,趴在地上翻不過身。
剛才都鬆開她了,怎麼又撲上來了?文森是貓科動物,他把自己當老鼠玩了嗎?
這可是白箐箐冤枉文森了,獵食者都有追捕的天性,哪怕不餓,看見移動的動物也會不由自主的追捕。
獸人平時還能自控,不至於像真正的野獸。
只是此刻文森整個人陷入幻覺,思考不到那麼多了,全有本性來。
文森眼裡浮上絕望。還在,怎麼都不走開,他這次真的要死了嗎?
就算是死,他也下不去口把那個幻影咬散。
死亡的威脅讓文森的呼吸粗重起來,更多的花粉吸入胸腔,呼吸變得更急促,下~身的欲~望迅速膨~脹,甚至自發性地抽了抽,抖出幾滴粘~液。
這段時間在白箐箐感官中是詭異的安靜,安靜到令她感到不祥。
不安地動了動身體,上方突然響起一道低啞的吼聲,白箐箐後頸汗毛倒豎,眼珠子轉動到最側邊。
後背的衣服突然被撕扯住,白箐箐表情一怔,緊接著「刺啦」一聲,胸前的獸皮被硬生生撤掉了。
飽滿的胸脯被勒得變形,白箐箐痛得小~臉皺成了包子。
「呼!」白~虎鼻子裡噴出一股灼熱的氣息,眼裡徹底失去了清明和求生欲,只余滿眼瘋狂的欲~望。
伏低身體,下~身一陣急促的抽~動。感覺到礙事的布料,後腿粗暴的撕扯,三兩下撤掉了所有障礙物,並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幾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白箐箐剛從胸~部的疼痛中清醒,察覺到現在的狀況,心裡一個咯噔。
下一瞬,私~處猛然傳來一股尖銳的疼痛,白箐箐「啊」的慘叫出聲。
文森一口咬住爪下雌性的纖細的脖頸,尖銳的牙齒摩擦著跳動的血管,毫無章法地循著本能律動起來。
雄性和雌性的力量太過懸殊,是以每次交~配,雄性都會萬分小心輕柔,否則嬌~嫩的雌性不可能承受得住。
但是在藥物和毒物的影響下,文森已然毫無理智,只知道瘋狂的占有,甚至想要毀滅。
草叢裡傳出雌性悽慘的叫聲。
茉莉哆嗦著身體爬過來,看了眼,頓時身體抖動的更厲害,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一顆顆往下掉。
隨著時間的推移,花海中,雌性的嗓音變得嘶啞,卻透出了甜膩,和雄性粗重的呼吸交錯響起。
「嗷嗚~」
豹崽們聽到母親的聲音,玩著玩著跑來了,睜著清澈的大眼睛望著媽媽。
一道虎獸低吼響起,草叢停止了晃動,雌性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也跟著停止了。
文森發泄~出來,眼中漸漸恢復清明,垂下眼眸,眼裡頓時浮上驚色,站起身體就往後退。
「唔!」
碩大的某物迅速抽離,帶出大股混合著血絲的白~濁,白箐箐跟著悶~哼了一聲,身體抽~動了一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7s 3.742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