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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箐箐這麼想著,伸手去摸褲口袋,掏了個空,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獸皮。然後憶起,手機早沒電了,有電時也沒信號。
怎麼辦怎麼辦?來個人啊?
白箐箐勒住大拇指,用力地往擠血。她知道應該把手指綁住,但是萬一血液壞死要皆知的話,她還是寧願毒血走遍全身算了。
想到毒血會往身體蔓延,手指的麻痹範圍也開始擴散了。
白箐箐快急哭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對了,蛇尾的鱗片可以解毒的!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白箐箐低頭找蛇,下一瞬又受到了當頭暴擊。
地上密密麻麻的蛇,麻蛋,是哪條咬的啊?
白箐箐看著這些幼蛇,幼蛇們就開始動了,都往她身上爬。
別過來,救命啊!
白箐箐想大叫,嗓子卻好似被無形的棉花堵住了,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想逃跑,身體卻被一股奇怪的風阻擋,像是被焊在空氣里一樣難以掙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幼蛇一條接一條的爬上自己的身體……
「箐箐,箐箐,箐箐……」
耳中不斷聽到年輕男聲的呼喚,很熟悉。白箐箐想了好一會兒,漸漸憶起是帕克。
她喉嚨還哽咽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上了一雙金色的眸子。
帕克柔聲問:「做惡夢了嗎?」
「嗯。」白箐箐長吁一口氣,胸腔悶得難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身上還是痒痒的,有什麼在爬動。
她伸手就去抓,沒想到摸到一根肉呼呼的東西,眼睛頓時瞪大了。
白箐箐呆滯著一張臉,將手裡的東西提了出來。
「嘶嘶~」小蛇望著白箐箐,發出蛇類獨有的嘶啞聲音,翹起蛇尾纏住母親暖和的手。
唔~媽媽好暖好舒服!幼蛇在心裡歡呼道。
「啊!」
白箐箐反射性將蛇扔了,彈簧一樣從窩裡坐了起來,也顧不得穿衣服,站起來踢踏舞一樣彈跳,尖叫聲不斷:「啊啊啊!」
白箐箐身上掛著不少蛇,幾下就被甩掉在了窩裡。窩裡到處是蛇,被嚇得亂竄,躲避白箐箐的震天腳。
柯蒂斯立即鬆散了身體,蛇尾一揚將白箐箐卷到了懷裡。文森沖了進來,緊張地四處看。
「我窩裡有蛇!」白箐箐指著帕克的窩大叫道,低頭檢查自己的雙手,看清兩根大拇指都完好無損,才傻愣愣地開始回神。
原來是夢啊……
還好是夢,嚇死了。
帕克抖了抖被子,健步衝到柯蒂斯身旁,給白箐箐蓋上獸皮。
「怎麼了?」文森沒嗅到生人的味道,不解地問道。
帕克道:「沒事,箐箐只是被幼蛇嚇到了。」
白箐箐聽了帕克的話感到丟臉,被自己的孩子嚇到,像什麼話?
「我做了個惡夢。」白箐箐沒底氣地解釋了一句,立馬轉移話題:「它們怎麼睡我這裡了啊?」
「應該是冷著了吧,咱們窩裡暖和。」帕克抱歉地道:「我下次不讓它們進來了。」
白箐箐猶豫著沒回話,粗喘著平復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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