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白箐箐驚叫一聲,「原來叫花雞是這樣的啊。」
帕克聳聳鼻子,循著味兒把頭扭到這邊,訝然道:「怎麼幹淨了?對了,叫花雞是什麼?」
「咳,我們就叫它泥巴鳥吧。」白箐箐吐吐舌頭,「我也不知道,亂搞的,看起來挺成功的。」
「你們部落真厲害。」帕克不由道。
白箐箐成就感十足,捧起泥團進了臥室,給柯蒂斯看了眼,才出來開始吃。
鳥腹中的米飯被整整悶了一下午,肉香已經浸透在每一粒米飯中,每一口都好似灌了滿滿的肉汁,綿軟而有彈性,鮮香可口。
如此美味,白箐箐非讓柯蒂斯和帕克都嘗了一口才罷休。
這場雨又下了好些天,外面總是爬滿龍蝦,這些白箐箐眼中的美味,在部落獸人看來卻是害蟲。經常有幼崽被它們夾傷,可以說在萬獸城生活的獸人,沒有哪個沒被龍蝦夾過。
現在白箐箐經常在外面撿龍蝦,也算陰差陽錯的減弱了大自然對幼崽們的威脅。
時間就這麼優哉游哉地過去了二十來天,某天清晨,白箐箐剛睡醒,就敏銳地察覺大姨媽又造訪了。
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糟糕的是,沒有姨媽巾了臥槽。
白箐箐下-身就穿了一條內-褲,褲襠已經被血浸透了,她夾著腿從柯蒂斯蛇尾中往外爬,生怕把血滴在柯蒂斯身上。
「嘶嘶~」休眠中的蟒蛇突然吐了吐信子,揭開了眼上透明的眼膜,模糊紅眸立即變得剔透了。
白箐箐立即雙膝跪在柯蒂斯蛇尾上,手擋在腿間,有血珠正沿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慢慢下滑,弄得她痒痒的。
「呵呵,早啊。」白箐箐乾巴巴地笑著打招呼。
隨著白箐箐的起身,濃郁的血腥飄散在屋子裡。
「嗷嗚~」帕克閉著眼睛鼻子猛嗅,突然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豹頭轉向了白箐箐:「嗷嗚?」
白箐箐朝帕克看去,笑容更僵硬了,「早。」
天啊,為什麼總讓他們看到自己最尷尬的時刻,好丟臉。
帕克四肢著地走來,路上變成了人形,依然是四肢著地,表情有些期待,「箐箐你又發-情了嗎?」
白箐箐正要回答,突然感覺大腿內側被涼冰冰、滑絲絲的東西碰了一下,立即伸手去擋,原來是柯蒂斯的蛇尾。
柯蒂斯也迅速變成了半獸形態,挪開龐大的蛇尾,下方的乾草染上了一塊巴掌大的血跡。
「這才是你正常發-情的量嗎?」柯蒂斯眼底有著驚奇,隨即生起心疼,用蛇尾把白箐箐卷到了自己懷裡,「流那麼多血,怪不得你比別的雌性都白。」
帕克一想,覺得柯蒂斯的話有道理,狂喜里頓時摻雜了許多疼惜,「箐箐你想吃什麼?我這就去給你做,把流的血補回來。」
見兩個異性的關注點和自己不一樣,白箐箐的尷尬淡去了,雙腿互相磨了磨,感覺下-身黏糊糊的非常難受,眼角微微下垂的大眼睛望了望帕克又望了望柯蒂斯,「家裡沒有棉花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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