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就跟著悠然他們一路上山,只是因為他沒有準備抵抗火焰高溫的丹藥,同樣也沒有想起來悠然送他的冰心茶有這樣特殊的功用,所以到了這山上,廢了好大的勁兒才趕到四兄弟所在的山谷,那時悠然早就繼續爬上山頂與火螭愉快的碰面去了。
不過他也來的巧,被悠然嚇跑下山的劉家幾個修士,正碰上四兄弟快採集好了異石,準備等悠然一起下山。以劉家幾人的眼力,哪裡不明白四兄弟是有寶在身了,當場就放話要四兄弟全數奉上。
四兄弟看他們人多勢眾,自己修為、人數是絕對拼不過對方的,所以大哥很乾脆的要幾個兄弟把異石全部拿給他們。
因為他們想著,憑著悠然小妹送他們的靈茶,應該就可以換取足夠的築基丹和靈石了。不需要為了一些異石去做無謂的犧牲,自己幾個弟弟的修為在那幾個眼裡根本就不夠看。
誰知道,他們如此的狠毒,不但要搶劫還要害人性命呢?
因此,也就有了剛剛看到的場面。
蕭默凌到的時候,除了四兄弟中的大哥還在勉強支撐著,其他三兄弟已經倒在一邊,生死不知。
蕭默凌才跟幾人對上一招,在那築基大圓滿發現點子扎手,一下兩下拿不下來之後,就有了脅持人質,拿人質威脅對方的場面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悠然也不再多想,直接祭出梟鷹翅,隱掉身形悄悄潛到那幾個劉家弟子身後。
打神鞭一出,「啊……啊啊……」一片慘叫聲起,劉家幾人連同築基大圓滿的那一位,全數無比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翻滾。神識受傷,那得是多麼的痛啊,何況悠然痛恨他們的為人,剛剛打神鞭的力道可是特別加料的!
悠然默默為他們點了根蠟,希望他們回頭不要變成白痴才好。
蕭默凌在那幾人無故倒地哀嚎的時候,就知道應該是悠然到了。
除了那小妮子,還有誰可以隱掉身形,在人家神識的下黑手。
雖說即使悠然不過來幫忙,他也可以把那幾人輕鬆搞定,不過就是有受傷的那一位在他們手上,他有點投鼠忌器而已。人啊,看來還是不能太過善良了。
待悠然和蕭默凌把四兄弟扶的扶,抱的抱(都是蕭默凌在干,悠然一旁指揮。主要還是蕭同學不想悠然碰到別的男子的身體),悠然為他們一一查看過傷勢。
還好,老大、老二、老三都是不同程度的內傷加外傷,這樣的服用丹藥就可以治好了,只是痊癒的時間有長有短而已。
而最年輕的老四是最嚴重的,因為剛剛他為了幫老大擋住向他偷襲的一刀,硬生生被砍去左邊手臂,整個人因失血過多暈死過去的。
悠然臉色不是一般的凝重,像這樣嚴重的傷勢,她還真的想不到有什麼好的辦法去把他治好。老四是四人裡面最年輕的,才25歲,現在就讓他忍受失去手臂的痛苦,而且多少還會影響他後續的修煉。能不能築基更是要再說了。
勉強醒過來的老四看到悠然的一臉難色,聰明如他大概也明白悠然在為他難過,故意安慰她道:「沒事的悠然,不用擔心我啦。你年紀小小的就愁這愁那的,這樣下去很快就會長皺紋的哦。」
「就算少了根手臂也沒有什麼大礙啊,照樣能吃能睡,能修煉。」
「大不了將來築基不成,相信哥哥們也會照顧我的,不會嫌棄我修為低,是個廢人的。對吧?」說完,他還故作輕鬆的朝著幾位哥哥擠眉弄眼的問道。
他的幾位兄長特別是當中的老大全都強作歡笑,同聲應道:「那還用你說,你這臭小子快快養好傷,我們說好不是還要去看那個酒樓里碰見的小弟弟的嗎?」
提到東東,悠然這才想起,原來剛剛聽到的潘陽城劉家,為什麼她會覺得如此的熟悉了。
原來那個劉家,就是東東和南南的所謂本家,就是那個父親無良,妻子死後任由繼室虐待稚齡兒女,狼心狗肺。繼母狠毒,為了給自己子女掃平障礙,對著前妻所留下的一雙兒女肆意加害發賣,喪盡天良的劉家。
像有著那樣的極品夫妻,剛剛這些隨意殺人越貨,當人命如草芥般的子弟,這樣的家族又會是好的去哪裡?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真正好的家族又怎麼會出這樣歪的子弟,何況還是最受重視的嫡系?
另外一邊,蕭默凌去翻看那幾個劉家弟子的儲物袋。居然被他從其中的一個儲物袋中翻出一樣物事,「咦……」這不是丹藥峰內門弟子的身份令牌嗎?怎麼會在這個人手裡?
玄天宗弟子要知道,身份令牌已經認領,終身不得離身。除非你是自動脫離宗門或是被宗門驅逐,但是即使是那樣的情況也會有戒律堂的執法弟子收回身份令牌的吖,不可能落到別人手上的。而身份令牌落到別人手上,唯一的可能就是……
蕭默凌馬上從儲物袋拿出傳音符聯絡況鍾宇:「鍾宇,你馬上調查一下,你們丹藥峰是不是有位叫馬志的弟子?他現在人在哪裡?我急著要找他!」
況鍾宇很清晰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默凌不用找了,我早已經查過了,馬志,是丹藥峰尋風長老門下。前不久其師傅向宗門通報其失蹤不知下落。失蹤前有人報知他曾在火焰山附近出沒尋找火源。本人是築基七層的修為,慣用一柄銀槍。
蕭默凌繼續在儲物袋裡翻找,結果還真的被他從那裡面翻出一柄銀槍。
他一臉沉重的拿著身份令牌和銀槍,走到那幾個劉家的弟子前面,喝問道:「這個令牌和銀槍,你們是從何處所得?」
那幾個互相對視一眼,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來個所以來。
悠然腹誹,師兄你還是太不懂世故了,這樣他們怎麼會老老實實的給你說出來?
於是她直接走到幾人面前,結丹期的威壓直接撲面而去:「我現在知道這個身份令牌和銀槍是你們其中一個人的儲物袋取出來的。如果你們不想說的話,我們也不會再多問。」
「那就全部一起死吧!」作勢手掌一舉,就要朝他們幾人攻擊過去。
那幾個劉家弟子見勢不妙,本來想著對方沒穿大宗門服飾,又只是幾個築基期修為的,涼他們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現在看到其中一個居然是結丹期修士在扮豬吃老虎的,他們想想這次如果還是不老實交代的話肯定得玩完了。
於是乎,除了一人以外的四人不約而同指著那個為首的築基大圓滿,向悠然交代道:「前輩饒命啊!是他,就是他!」
「是他說這些大宗門弟子落單的最好收拾的,而且身上好東西最多。打劫一個比打劫那些個散修要肥多了…」
「前輩,還不止這一個,還有落日宗、雁山派、素衣門……其他小門派家族也有…」蕭默凌那邊也在那堆儲物袋中陸續找到各大小門派、家族的身份辨識。
「他說家族裡的大人也說過,只要全部都處理乾淨,不會查到我們的身上給家族惹了麻煩就行。反正有好的東西他也會給那些大人上貢的…」
「所以……」那四人有點遲疑不敢說下去了。
「所以你們就把這些落單的、修為不如你們的、再或是沒有提防你們的都給殺了,就為了他身上的寶物?」悠然憤怒的接著說道。
「而且,你們家族也知道你們幹的這些勾當?還縱容你們,接受你們的「上貢」?」悠然簡直就是怒不可遏。
那個為首的不說一定是個罪大惡極的,其他幾個也不是好的,也是為虎作倀之流不可饒恕。
最扯的是,她以為那個家族最多是教育不嚴,管教不當而已。誰知道,根本就是她想的太好了,留這樣的垃圾家族繼續活著,簡直就是污染這個世間。
悠然、蕭默凌、四兄弟幾人圍坐一邊,商量怎樣處置這些「垃圾」的對策。
「全部殺了雖然乾脆直接,但是別人不知道,搞不好還會把殺人越貨的名頭安到我們身上。」
「因為只要他們幾個出事,他們家族雖然查不到我和師兄的頭上,卻很容易知道大哥你們四個正好是這段時間出的城往這邊來。」悠然慢慢的一邊思量一邊說道。
「但如果我們前去跟他們整個家族對上也不太現實,一來他們家族單是結丹修士就有七位,還有一位元嬰老祖。其他築基練氣的就更不用說了,人數上面我們絕對不占任何優勢。」蕭默凌繼續接著冷靜的分析。
眾人不禁陷入沉思,殺又殺不得,難道還要放了他們讓他們繼續作孽?
絕對不可能的!一定要想個辦法出來。這樣的渣渣絕對不能再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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