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橫發現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真的能上頭。
他想起為什麼歷史上有的皇帝還整天沉迷於木匠,沉迷於創造的快樂中。
快樂並不只是一種,有的人總覺得快樂和女人分不開。
記得有個姐姐問弟弟:「我晚上要去聚餐,你和我一起去吧,正好我也不用叫代駕了。」
弟弟:「有妹子嗎?」
姐姐:「都是中年婦女,就我一個小姑娘。」
弟弟:「那不去。」
姐姐:「去吧,吃完飯,再去唱個歌。」
弟弟:「唱歌有妹子嗎?」
姐姐:「沒有。」
弟弟:「那不去。」
姐姐:「那個虎哥回來了,請吃飯,你最喜歡的那家店,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弟弟:「虎哥是妹子嗎?」
姐姐:「虎哥虎哥,特麼的,誰家妹子叫虎哥,我都說是虎哥了。」
弟弟:「那你問問虎哥帶不帶妹子。」
姐姐:「你不用去了,回去找咱爸吧!」
弟弟:「咱爸能給我叫個妹子嗎?」
砰砰砰……
雖然是個段子,但是可見有妹子是真的快樂。
不過也不能一直快樂,不然早早人就沒了。
這人還是要找點正事,積極向上,不能把妹子的快樂當成主流。
據說,人這一生,吃多少飯,都是有數的,結論是胃正常工作就能消化那麼多食物,隨著年齡胃越來越弱。
年輕時候,吃涼的,沒事,年齡大了再吃涼的,胃真受不了。
老祖宗說,人吃多少飯有定數,誰先吃完誰先走。
暴飲暴食,肥胖者都不長壽。
乾瘦的老人,看著很瘦弱,卻能長壽。
同樣,呼吸,心跳,似乎也是如此,高強度的運動並不適合養生,據說會透支身體。
最好的運動就是散步慢跑,舒展,比如太極拳。
而人生之精華據說也不過兩大可樂瓶子,盡人亡。
所以該省則省。
所以古代的皇帝大都不長壽,哪怕是各種補藥,各種生藥物,都無法改變短壽。
如果是一個兩個,那是個例。
但長壽的只是個例,大部分都是短壽。
也有說妹子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這個也是正確的,有根據的。
因為過度之後會記憶力下降,健忘,反應遲鈍,容易走神,注意力很難集中。
腦子裡會出現奇怪的畫面。
看到什麼都會聯想。
思想會倒退,骯髒,獸化……
那句話怎麼說呢,男人要成功,首先就要遠離女人,要禁慾。
從古至今,多少雄心壯志的人最後都陷在溫柔鄉中出不來。
溫柔鄉,英雄冢。
那是英雄的墳墓,消磨你的意志,漸漸的沉迷酒色,讓你感覺這就是人生巔峰。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美人計很拙劣,對於技術的要求不高。
只要足夠漂亮。
很多人明明知道那是美人計,但覺得自己很清醒,來個將計就計,最後自己還是中計了。
到人生的最後再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至此,人生圓滿結束。
時間一點點的流失。
直播間的人也沒有感覺無聊,雖然王橫不說話,但是那流暢的動作,一個個看著很不錯的零碎物件成型。
粗壯的木樁已經建好,這是地基,用的是最好最結實的樹根部位。
堅硬程度能和鐵塊相比,一般人拿著斧子都砍不動這個大樹根。
「臥槽,神奇,這就是地板,嚴絲合縫,之前看著也就那樣,這一鋪開,感覺來了。」
「人與人的差距真的太大了,看到老闆,我感覺我就是來人間湊數的,我的最大作用就是讓優秀的人看起來更加優秀。」
「樓上的你也很優秀,你還有個嘴,我連個嘴都沒有。」
「那你吃飯用腚眼?」
「這速度,比我玩積木都快。」
「我特麼的感覺老闆就是在玩積木?」
「你還別說,之前老闆是在造積木,現在不就是在堆積木嗎?我兒子也堆房子,只是房子比較小而已。」
「其實說起來,建房子就是堆積木,只是屬於大型積木,高級的積木。」
「第一層已經差不多了,嚴絲合縫,天作之合,鏈接在一起的瞬間,那種視覺帶來的快感,真的是很爽,很刺激,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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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說的是堆積木?」
接下來,王橫的動作越來越快,有力量,一次拿上去很多,然後敲敲打打,連在一起,這種感覺確實很好。
建造的快樂,創造的快樂,從無到有的快樂。
每一層的面積也不大,大概也就十平米左右。
一層,二層……
五層。
一共五層,不過每一層的高度也就一米五。
直播間也是迷茫。
「這是不是有點矮了?,雖然精緻,但住人會不會感覺有點壓抑。」
「住人的話是有點矮,不過也不算特別矮,不耽誤睡覺,不耽誤坐著吃飯,也不耽誤造人填海。」
「不開車能死是吧?」
「不開車憋得慌。」
封頂。
很快,五層小樓完成,很精緻,模樣款式大氣,因為顏色並不鮮艷,但依舊是很漂亮。
拿一把笤帚直接從五樓將一些碎屑掃了下來。
「小紅!」王橫喊了一聲。
紫紅色的大貓跑了過來,然後蹲在王橫的肩膀上。
「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
他這一說,直播間又酸了。
「我之前還說這房子有點矮,是我格局小了。」
「我特麼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是給貓住的。」
「老闆姿勢真的多,賊會玩,我想和老闆一起玩。」
「老闆這才是人生,我只是活著。」
王橫站在下面,看著這座小樓閣,還是很滿意的。
晚點可以建造一座奢華的樓閣,送給李娑。
之前想給李娑凋像,後來那句活人不立像的說法讓他打消了那個念頭。
但現在他又找到了一個門路。
哎,越來越感覺像舔狗了。
舔狗就舔狗吧,快樂最重要。
其實很多舔狗都是甜到了。
不要以為舔狗都傻,女神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也有心理防線很低的時候。
甚至也有想不開的時候。
一旦想不開,女神會有奇怪的想法,比如施捨一次給舔狗?報復一下某個人?
記得還有給乞丐的。
近水樓台先得月。
總會有機會的。
不然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句話,舔狗的快樂你不懂。
你只看到他是舔狗。
可你看不到有時候他是真的在甜。
舔狗不得好死。
這其實是一種嫉妒。
舔一人而終老,也行吧……
王橫現在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被人說舔狗。
矮基霸說啥說啥。
不知不覺大半天過去。
飯都沒吃。
現在都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現在上課什麼的,儘量去上課,如果有事就給輔導員請個假。
他未來大概率不會上班,主要是學的還是會計專業。
也懶得換專業,學的東西大概率是用不到。
都都!
電話響了。
李娑打來的。
王橫好奇的接通:「大小姐怎麼想起和我打電話了。」
又多了一個稱呼,李娑也見怪不怪,說道:「我在火鍋店!」
「好的小寶貝兒,哥哥來了,嘿嘿嘿……」王橫……
「咳咳,那個都是老八,我聽多了,沒忍住。」王橫無奈的說道。
李娑現在有點像摁住王橫使勁的揉捏一頓。
「娑娑,這句話真的不是我教的,我今天第一次說,不過你放心,這句話我以後只會對你一個人說。」王橫必須解釋清楚,以證清白。
「誰稀罕……」李娑無力的說道。
「我稀罕,要不娑娑你也說一遍。」王橫希冀的問道,要是李娑那麼說會是一種什麼體驗……
想想都打個機靈。
「混蛋,掛了!」李娑笑著結束通話。
王橫洗漱一下,換身衣服才去火鍋店。
不過動作很快,時間用的很短。
王橫有點餓。
到了火鍋店,李娑已經在哪裡。
不少顧客和王橫打招呼。
「老闆好!」
「你好你好!」王橫笑著給他們打招呼。
王橫坐過去,和李娑並排。
桌子上的火鍋已經開煮。
就他們兩個人。
王橫一隻手吃,一隻手拉著李娑。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好餓,可我也好想你。」王橫一邊吃一邊說,速度不慢。
一隻手吃飯,一隻手拉著李娑,還要放下手中快子,拿公快給李娑夾菜……
李娑無語的看著王橫,肚子餓和想自己也能聯繫到一起?
還有他這手忙腳亂的操作。
再看看他那隻拉著自己的手,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今晚難得安靜,其他幾個人沒在。
張揚和陳悅然說要出去玩兩天。
宮成鳴應該在練武。
吳彪在步行街和一些主播交流。
所以很清靜。
吃完飯,王橫和李娑去步行街上逛逛。
夜景很美,月色很美。
此時的天氣雖然有一點冷,但已經是春天。
枯樹逢春,新芽初生,仔細聞,還能聞到青翠的氣息。
王橫牽著李娑的手,慢悠悠的走著。
也不說話。
但也不會感覺尷尬。
心態轉變,讓王橫感覺進步很多。
「娑娑,你說人這一輩子轟轟烈烈的好,還是平平澹澹的好?」王橫隨意的問道。
「不知道!」李娑乾脆的回答。
真是實誠啊!
這種問題根本沒有答桉,聊天嗎,說一個好,為什麼好,隨便聊聊也是個話題。
但李娑直接一句不知道。
「娑娑,如果說,以後我們結婚了,你希望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王橫笑著問道。
「不結婚!」李娑淺笑,不時的抬頭看看前方。
「好好,那就不結婚,你說什麼時候結婚咱就什麼時候結婚,聽你的。」王橫點著頭。
李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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