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歷史有很多種說法,連同血族的始祖都有很多傳說,最受大眾接受的也就是三種。筆神閣 bishenge.com
而在這個世界,被承認的只有該隱,那位殺死兄長,而被莉莉□□惑的女人,背棄了上帝,最終成為了新的物種——永夜君王。
初代吸血鬼是不能夠見太陽的,展到現在,在血族歷史上留下深深腳印的那位「輝夜君主」明了一種藥劑,使得血族能夠在太陽不那麼強烈的白天行走於人間,而這種藥劑最為出名的特點就是它能夠融入血族的血液之中,從此成為一代代血族的特殊能力。
「真是有趣的藥劑,應該是具有活性的吧。」
亞都尼斯分析著,按照血族的傳承,都是通過初擁——先把人類的血吸乾,在他的心臟還未停止跳動的時候再把自己的血餵給他,從死到生的轉化,再次睜開眼睛的便已經是血族了。
這種創造子女的方法決定了他們血液中含有的東西能夠一代代傳下去,而按理應該產生的稀釋情況並沒有出現,只能夠說明那種藥劑中的東西是能夠自行增長的。
聽起來,有那麼一點兒意思了。
電影中,安迪飾演的是現代的情況,那個金碧眼的小小少年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精緻的容貌好像是櫥窗中經常展示的sd娃娃,一個靜默的鏡頭就能夠讓人為他的容顏而流連。
「我為什麼要怕呢?感謝輝夜君主,我將擁有白日,每一個白日和每一個夜晚,沒有人能夠讓我因為疲倦而閉眼,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飛翔在暗夜的天空上,讓每一縷風都在我的翅下縱橫,我將是夜的魂,告別我平凡而乏味的生活,開始新的、凡人難以企及的生活。」
黃昏的光芒之中,安迪站在天鵝絨的窗簾旁邊兒,讓暗紅色的窗簾遮住了他的大半身子,一雙眼望著山脈那邊兒的落日,落日那橘色的光映在他的眼中,讓那一汪碧色如著了火一樣熱烈,與之相對的,他的表情卻是那樣冷凝,仿佛已經成為了這陳舊古堡之中的一個雕像,只能長久地佇立在窗邊。
初代,二代,三代… …曾經的十三氏族大都化為了灰土,留下來的,已經與人類社會找到了彼此的平衡,這之中,很多人死了,很多人轉換了種族,還有很多人,樂意為這些血族充當引路人,他們認為,危險是可控的,而血族的長生,總是給大家留下了一條最後的退路。
哪怕從此要以血為生。
厚重的天鵝絨窗簾拉起,宛若暗紅色的幕布,遮住了後面的一切,血族歷史四個大字再次出現,這一次,是鮮紅的血,淋漓而下,讓那四個字漸漸不成形狀。
屬於貴族的優雅音樂,有著年代的厚重感,悠揚奏起,字幕上,一個個名字划過,亞都尼斯看了一眼手機,足足三個小時的電影,表述了幾千年的歷史,還真是一場快進。
「這上面的歷史大部分都是真的,為了劇情需要,還為輝夜君主增添了一位溫柔的人類戀人,只為了讓他有一點兒明藥劑的動力,藝術性的虛化。」
管家溫柔地說著,他把端上來的茶點過了一遍手,托著盤子的手仿佛能夠自動熱,很快,茶杯上就有了氤氳的蒸汽,連那茶點也有了剛出鍋的熱氣騰騰。
「這是你的能力,真是特殊。」亞都尼斯多看了幾眼,他現在還算是幼崽,血液中流淌的力量對他來說大部分都是擺設,並沒有多少用處。
管家躬身,笑著「是的,您很快也會現自己的能力。」
亞都尼斯點頭,他並沒有對此多加詢問,每一個血族的能力都是一種,這個種族的人數少,於是對於占據人數優勢的人類來說,他們能夠團結起來一致對外,但到了內部,卻也各有矛盾,否則十三氏族又是怎麼漸漸消失在歷史當中的?
古老的鐘聲響起了五下,亞都尼斯和管家都看了一眼隨處可見的掛鍾,已經凌晨五點了。
完全沒覺得睏倦的亞都尼斯再次確認了種族不同的好處。
「我的寶貝兒,這一夜想我了嗎?」斯考特一回來就帶來了大片的喧鬧,他的懷中換了一個美麗的少女,棕色的頭,很漂亮的容貌,她大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古堡,眼中還有著新奇。
「父親,晚安。」亞都尼斯迎到門口,站姿標準地問好。
斯考特沒有跟他多說,笑著從他身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好好休息」,然後就帶著懷中的美女上樓了。
之後的兩天,亞都尼斯並沒有出門,他在熟悉自己轉換種族之後的新能力,血脈之中帶來的能力,他的,是控風,已經修煉到一定程度的精神力還不能夠具體分析這種控風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如同異能那樣一個風刃什麼的,也能夠割斷窗簾了。
這個時候,安迪,他那位久仰大名的兄長回來了。
戴著墨鏡,助理在一旁舉著遮陽傘,銀白色的大傘保證能夠把十二歲的小小少年遮蔽在陰影之下。
「你就是我的新弟弟?」一進入客廳,安迪就看到了在客廳翻開課本的亞都尼斯。
摘去墨鏡,一雙碧色的眼睛仿佛因為室內的昏暗而變得陰冷,看過來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溫度。
助理在一旁收傘,才把傘轉到侍者的手中,又趕緊接過安迪的墨鏡和外套,一一轉手之後,便如同侍者一樣在旁邊兒站著不動了。
「你好,我的兄長。」亞都尼斯並沒有因為他這種冷情的態度感到失望,「我能夠叫你安迪嗎?」
「隨你。」
安迪坐在沙上,很是自然地把自己的腳翹在扶手上,靠在助理塞過來的墊子上,揮了揮手說「你隨意吧,還不知道你能夠得寵多久,最好你能夠拿到繼承權,放心,我不會跟你爭,哈哈。」
他大約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
亞都尼斯一開始還沒想到笑點在哪裡,想了想,才明白對一個長生種說什麼繼承權,他恐怕一輩子都等不到斯考特的死亡,除非血族內部再生一次叛亂,或者跟人類再開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戰。
「你以後想要做什麼?」安迪挑眉問,若非這副小少年的皮囊,他或者更適合一個風流公子的人設,至少那眉梢眼角之中的感覺,已經沒有血族歷史中的純澈。
不等亞都尼斯回答,他就說「如果你想要到娛樂圈展,那麼可以一起來跟我混童星的圈子,我會給你一些幫助,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弟弟,至於其他,你就去找父親好了,他肯定會給你一些幫助的,只要你不要讓他討厭。」
「期待著你獨立的那一天。」
安迪最後說了一句就起身,跟管家說,「我的房間收拾好了沒有,我要去午睡一會兒,晚上還有晚宴,真是麻煩,每次回來都不得清閒。」
從頭到尾,只是打了個招呼的亞都尼斯,就看著安迪大步上樓的背影,助理對他略顯尷尬地一笑,還不忘遞上娛樂公司的名片,然後飛快地跟上安迪的腳步,上了二樓。
「他總是這樣嗎?」完全不給人說話的機會。
管家的笑容毫無破綻,說「安迪少爺還是很好相處的。」
亞都尼斯嘟囔「這可真是不坦誠的說法。」
晚上的晚宴一如每一天的奢華,也許是因為歡迎安迪,宴會上多了一些屏幕上常見的明星,還有幾位是z國的,他們看到同樣國籍的亞都尼斯,驚訝有之,歡喜也有一些。
「您好,不知道我有沒有跟您交談的榮幸?」
在古堡舉行的晚宴,亞都尼斯算是主人之一,他卻在一旁躲清閒,藏在了小陽台上,看著朦朧月色之中的花園,雙手扶著欄杆,感受著月光曬到皮膚上的感覺,絲絲涼意之中,好像也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蔓延。
亞都尼斯回過頭,看到的就是一位漂亮的女性,波浪的黑披散在肩上,一襲火熱的長裙露著雙肩,白皙的肌膚在月色下仿佛會反光,淡淡的幽香從她的身上傳來,是個很動人的女人。
「你,真的只有十一歲嗎?」
「詢問血族的年齡可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亞都尼斯無意在陌生人面前裝孩童,他這樣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紅色的液體散著淡淡的甜香。
成為血族之後,味覺都被迫轉換,除了血液的芳香,任何事物都無法讓他感受到那誘人的味道。
女星抱歉地笑了笑,她的年齡不大,哪怕那妝容有些催熟的味道,但還是能夠透過那一臉的妝容,看到她的眼中的好奇。
「抱歉,我以為… …」
酒杯遞到了她的面前,「喝了它,我就原諒你的冒犯。」紅色的液體在酒杯中搖盪,暗紅的顏色如同惡魔的誘惑。
女星的臉色變了變,但能來參加這樣的宴會,當然知道這裡的主食是什麼,也早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會因此而拒絕,但在她要接過酒杯的時候,那酒杯被收了回去。
亞都尼斯沒有任何解釋,輕輕一笑,把酒杯放在了欄杆上,轉頭繼續看著花園,沒有再理會後面的人。
一會兒,就聽到腳步聲悄然走遠,這種無聲的拒絕,顯然更容易讓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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