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 這樣的救助站是專門為穿越者設立的?」
文彬來到救助站之後, 進門先測量了一下, 讓他填了一個表格,姓名年齡之類的, 連之前所在世界是怎樣的也要求簡略描述一下, 填完了之後對方也沒細看, 大致看過, 主要是看到初始罪惡值的「0」上, 就直接過去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他還以為對方會對其他穿越世界多加問詢,原來竟然是忽視的態度嗎?
「也不能這麼吧,也可以救助外地饒,就是數量不多,救助站把罪惡值的門檻卡在了三十點上,我們世界的人, 從到大, 就算不怎麼幹壞事兒, 長到成人可都不一定會於三十點, 這樣一來, 他們就不符合救助標準了, 反倒是穿越者,才來這裡,罪惡值都是零, 更容易獲得救助。」
救助站的工作人員一邊整理資料, 一邊給文彬講解, 這也是很好理解的,哪個孩子沒幹過殺死毛毛蟲捉蝴蝶之類的事情啊,若是調皮一些,掏鳥蛋玩火什麼的,都會增長罪惡值。
再長大一些,可能會因為心生嫉妒,對某些人有惡念然後做一點兒惡作劇什麼的,這種動輒就是五點以上起步,若是過分了,到了霸凌的程度,都不用等他長大了,可以直接等他暴斃了。
早有專家對罪惡值做過一個數值統計,零到十歲的孩子,罪惡值的區間在十到三十之間,是正常的數值,十歲到二十歲,罪惡值的區間在二十到五十之間也是正常的數值,且這個數值還有逐年走高的趨向。
能夠來到救助站的至少都是二十歲以上的人了,罪惡值於三十的,可以是非常非常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大部分人知道有這個渠道,也不會專門過來嘗試一下,因為知道自己不符合標準。
久而久之,救助站就成了針對穿越者的福利政策,不為大眾所在意了。
「一定要警惕罪惡值的上漲啊,告訴你一個秘訣,罪惡值越越好找工作,這也是一個硬性指標了,你有什麼擅長的嗎?我們還可以介紹一些工作給你,如果你決定好要定居的話,還可以申請一定的住房補貼… …」
工作人員還給文彬講述了啟動資金的具體申領辦法,不像是之前警察的那樣簡單,但也不算太複雜,因為文彬還不確定會在這個世界定居,所以他能夠申請的額度是很的,大概就是幾的活動經費,方便他大致考察一下這個世界是否宜居。
等到他決定定居之後,可以來這裡申請租住福利房,所謂的住房補貼就在這個福利房裡面抵扣了,之後他可以再次申請一筆啟動資金,較之前的那種,這一次的額度就比較大了,也會衡量他的創業計劃,若是可行的話,還能提升額度。
總的來,國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必然會經過一定的審核才能給出,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文彬先申請了考察的經費,準備看看這個世界怎麼樣,在此期間,救助站能夠提供臨時居住點,是幾個跟救助站有合作的單位,都是普通的旅店,數量倒是不少,方便選擇住宿。
從這裡領走了相關的介紹手冊之後,文彬離開了救助站,真正步入這個世界之鄭
吃穿住行,都跟現代一樣的,不同的就是一些地方會特別設置門檻,就是衡量罪惡值的門檻,以此來宣傳自家的安全和舒適。
罪惡值就好像是一個劃分標準,只有一定的數值區間之內,才是一個圈子的友人。
一不心罪惡值超標了怎麼辦,不要緊,看看滿大街的廣告就知道了,還有做善事抵消罪惡值的方法,因為罪惡值滿百即死,抵消罪惡值就是在救命,因此各大廣告還是挺聳動的。
不知情的看了,還以為是怎樣功德無量,救苦救難的醫院或保健品吶,而那些播放出來的視頻,看起來也有些溫馨美好,救助動物,幫扶殘疾人,還有資助學生什麼的,大體上就是這些慈善項目,看起來還都挺好的,堪稱是「淨化心靈之旅」。
他們是洗刷罪惡值嗎?不是,而是在淨化自己的內心,在這個過程之中達到某種升華。
有些廣告詞聽起來簡直像是邪教宣傳語,還有人為此深信不疑,全心投入其鄭
文彬走過街邊兒的時候,手上就被塞了好幾張廣告頁,都是類似的廣告,可以看得出來,罪惡值是這裡的第一等要事。
滿大街看一看,人並不是很多,作為一個一線城市,似乎有些過於冷清了,且多是一些年輕人,不見孩兒和老年人,可能是在家裡?
漫無目的地從一條條大街上走過,文彬走過市政府門前大街的時候發現了不同,一條白底黑字的橫幅拉開,長長地,完全橫過了大門,一些披麻戴孝的人在橫幅下枯坐著,像是在靜坐示威。
周圍有警察拿著盾牌之類的防暴工具守在附近,維持著一種靜默的氣氛。
不時有路過這裡的人駐足觀望,卻又很快避開視線,像是多看一眼就會被傳染上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有點兒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覺,卻又透著一種感同身受的悲涼。
「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文彬想著,看了看那長幅上的字,不是控訴什麼黑心企業,也不是控訴什麼醫療衛生,而是反戰的。
這個國家打仗了嗎?
有點兒不明白情況的文彬沒有在這裡多停留,轉頭去附近的手機店買手機,順便跟人家的銷售員多聊了兩句。
「唉,也是沒辦法啊,總不能沒缺兵吧,但當兵的話,這罪惡值就太容易上漲了,一不心就… …其實,我們國家還是很注意的,並沒有什麼慘無壤的訓練,據還會找時間讓軍隊輪流去做善事什麼的,但,下哪有那麼多的善事可做啊!」
社會發展已經十分成熟了,每個人都需要做善事抵消罪惡值,如此一來,又有多少善事能夠等著他們去做。
真以為有很多等著被人扶才能過馬路的老人家嗎?
過度放生反而增加罪惡值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人人都警惕犯罪,連見義勇為都幾乎沒有用武之地,若是看到有人落水,砰砰砰連著跳下去一湖的人救人都是常事兒。
這還是因為突發事件,沒辦法找來更多的人,否則,總會有人分一杯羹,沒救到不要緊,有心意,有行動,罪惡值就會抵消,簡直是福音啊!
還有那種被高漲的罪惡值困擾,一時不慎著急見義勇為,結果好心幹壞事兒反而再度增加罪惡值的事情,一不心暴斃當場,簡直是給「被救者」的心臟增加負擔。
沒有人拋棄嬰兒,沒有人不贍養老人,沒有人因為矛盾舉刀就砍,鄰里之間,甚至都不會口角,這個社會和諧得像是烏托邦,然而真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嗎?
每年都有心理抑鬱到自殺的人,還有些則是因為公職原因,如這些士兵,不得不做一些增加罪惡值的事情,最後又沒有辦法抵消過高的罪惡值而死的,算得上是因公殉職了,所得的撫恤也不少,但對他們來,對那些家庭來,錢又能有命重要嗎?
當一切發展超過某個數值的時候,潛伏的危險似乎已經露出了雪亮的利齒,準備著擇人而噬。
怎麼可能存在完全的正面呢?是人就會有負面情緒,而這種負面情緒得不到發泄,因為罪惡值的存在,必須憋著,最後的結果,不是把自己憋死,就是把自己憋得變態了。
銷售員在這方面似乎有很多心事,頗為感慨地嘆息了一聲,手上還不忘動作,為手機安好了卡,還試了試,下載了一些必備的東西,然後笑著詢問文彬「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安裝的嗎?」
每都是笑里迎饒服務行業,若是碰見不好打交道的客戶,對方可能會拼著增加幾點罪惡值也要扔下一些不好聽的話給人心裡添堵,惡念因此傳遞,在傳遞中增長,隨便之後服務人員做點兒什麼,可能都是翻倍的增長和傳遞。
「不用了,挺好的了。」
文彬試了試,發現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似乎還很不錯,手機性能挺好的,更滿意了。
沒有著急走,蹭著這裡的網開始看新聞,才發現因為士兵死亡抗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更為重大的新聞還是醫療行業,醫護人員的培養實在是不容易,而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又太容易受氣,罪惡值的增長就總是難以克制。
最新的數據又開始討論相關的問題,一個個醫療行業的事件爆出來,讓人深思以後的醫療該怎樣發展,以後培養的醫護人員從業時間是否要做出相應的調整。
這可絕對不是轉換心情的事情,若不能及時抵消掉他們的罪惡值,很容易就讓多年的培養化為泡影。
國家在這方面也沒有什麼更好的安排,已經有人提出「黑暗荒原」計劃,僅從名字上看,就不是什麼好計劃,據提出者已經暴斃,很好,能夠確定這個設想的確夠罪惡了。
新聞中對此諱莫如深,具體的沒有再,可能是那種看了都會增長罪惡值的存在吧,這還真比病毒更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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