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慈恩寺位於錦都晉昌坊,是錦都三大譯場之一,占據晉昌坊半坊之地。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先帝母親信佛,常常在兒子外出打仗的時候,到寺廟燒香拜佛,乞求兒子能平安歸來。
先帝登基後,為了追念亡母,報答慈母恩德,下令建寺,故取名慈恩寺,又立慈恩寺為國寺,方丈為國師。
後因太子崇尚道教,眾人追隨,大慈恩寺香火漸衰。
太子在大明宮督建三清殿、大角觀、玄遠皇帝廟等道教建築。許多祭祀活動也都由道教來主持,宮內信佛的人雖然不少,但多半都是在自己寢殿中偏房設立一個小佛龕。每每做了什麼缺德陰損的事情後,跪到佛龕前,求一個心理安慰。
多年前,住持不知因何緣故,使得當今聖上、那時的太子殿下,面帶怒容從大慈恩寺離開。
自那以後,大慈恩寺香火漸漸寂寥,後因神醫古佛入紅塵普度眾生,救治許多窮苦百姓,聲名遠播,使得越來越寂寥的香火,重新有了起色。
今年中秋後,皇上親自來大慈恩寺上香,笑眯眯的進、笑眯眯的出,使得這個多年光頭和尚比香客多的國寺,重新恢復到了鼎盛的時代。
善男信女接踵而至,寺院上方飄起裊裊檀香……
兩名身著素布白衣的男子站在了國寺朱紅的大門前,其中高個男子伸手摸了摸朱門上有些褪色的門環,輕輕的扣響、靜靜的等待……
不出片刻,傳來了「噔噔噔」的腳步聲,山門輕輕開啟,裡面鑽出來一顆鮮嫩的光頭小沙彌。
「兩位施主,寺內日昳後,不接待任何香客!若是想燒香許願,明日日出後,寺內山門大開,恭迎二位施主!」小沙彌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心中卻有些不忿。
燒香拜佛,為何不起早,一看心就不誠。這兩人明明著男裝,其中一個還帶著冪籬,這種從頭包到腳的東西不是只有女施主才會帶嗎?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家教慎嚴的閨中娘子,捂那麼嚴實做什麼?
「你說,天相那老頭兒,什麼時候拐了個這麼可愛的小娃娃來看山門?」古佛拿著扇子輕佻的抬起小沙彌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裡還』嘖嘖』出聲,活像那些浪蕩的公子哥在調戲良家少女一般。
「你……你不准說天相主持!」小沙彌漲紅著臉,惱羞成怒的打開他的扇子,隨手就要關上大門,卻被這個討厭的人一腳擋住了門板,他怎麼用力都無法關上,氣得眼圈兒通紅。
他索性不再攔著,轉身跑向門邊的警鐘,打算敲響,讓寺內的武僧師兄們教訓、教訓這個無禮的傢伙。
「哎、哎……」古佛攔到了小沙彌面前,「說不過就找救兵,你怎麼這麼慫啊?」
可不能真的讓他把警鐘敲響了!
這是警鐘!
一旦被敲響,整個晉昌坊都能聽的真真兒的,再把坊內的武侯招來,他想躲兩天懶都不可能了。
直到今天,他對皇上那張笑眯眯的臉,還是有很強烈的厭惡感的……
「他要是不找救兵,能被你那張破嘴給擠兌死!」一個身著土黃色、半舊僧袍的和尚從裡面緩步而出,「禾豐,去把門關上吧!」看著這隻離寺多年的小猴兒,平平安安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露出了老父親一般的笑容。
「是,主持!」禾豐行禮後,背對著主持狠狠的瞪了一眼古佛,去將山門關上。
轉頭就見那討厭的男人,猴兒一樣的掛在了主持身上。他急急上前,想要拉開他,主持雖然皮相年輕,但已然是近百歲老人,哪裡經得起他這個五大三粗……
呃!即便是身材正常的男子,也有百十來斤,哪裡能這樣掛在主持身上?
「禾豐,去做晚課吧!」天相及時的制止了紅眼的小沙彌,拍了拍脖子上有力的胳膊,「你小子比之前胖多了!」
歲月沒有在這小猴兒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依舊是那麼皮……
不過,他倒是真的老了!
之前能背著小猴兒滿寺院的走,如今已經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老咯~
「胡說!」古佛鬆開老頭兒,緊了緊腰帶,讓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看見沒、看見沒,隔著衣服都能讓你看見小爺的腹肌!」
老頭兒,是真的老了啊!
之前花白的鬍子,如今已經全白,可為何這臉蛋兒還跟個三十幾歲的壯年人一般?
「你這沒大沒小的猴兒!」天相屈指敲了敲他光潔的額頭,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跟在他們身後,沒半點兒聲音的人,「還不趕緊介紹一下?」
這人整個都藏在冪籬中,安靜在站在夜色中,宛若一縷清風,悠然靜立、不留痕跡。
「哦~我剛才忘記了!」古佛一拍腦門兒,「這個是我助手,素衣;這位是我家老頭兒,天相!」說完,額頭又挨了一下,這老頭兒當初就不愛敲木魚,愛敲他額頭,幾年了,現在還這樣。早晚他的額頭會像老頭兒手中的木魚一樣,開個臉大的口子。
「見過大師!」素衣雙手合十,食指抵在嘴唇處,隔著冪籬行了一個佛禮。
天相抬起耷拉的眼皮,如墨般的眸子划過一道光彩,還禮後,帶著他們向自己的禪房走去。
禾豐看著幾個人緩緩向三藏院走去,轉身又看了看身後已經上了門插的朱門,再看看旁邊的警鐘,拍拍自己光亮的腦殼,剛才要是手腳快些就好了。
這樣他就可以看著武侯把壞人抓走,主持也不用應付討厭的』猴兒』了。他咬了咬牙,沒有去大雄寶殿做晚課,向武僧師兄的禪房跑去。
「老僧不善茶,清水一杯,還望女施主不要嫌棄!」天相將水杯放到素衣面前,見她起身行禮,雙手接過水杯。那如同蔥白一般的手,指尖兒微微泛著青色,讓人感覺微冷。
「國寺主持給倒水,皇上也不過就這待遇,她還有啥好嫌棄的?」古佛跟個大爺似得歪躺在天相的床上,對著素衣比比劃劃的,「把你頭上那玩意兒摘了吧!成天裝什麼大家閨秀?這幾年,我看的這叫一個膩歪!」
當年出錦都的時候都摘了,後來她不愛上妝、不喜女裝,出門老是被人盯盯的看,索性又將帷帽戴上了。
回錦都之前,又換了冪籬,更是將整個身子都藏在了半透明的紗布中,走起路來竟絲毫不受影響,視力是真的好啊!
「你可以不看!」她雖然這樣說,卻伸手將冪籬摘了下來,露出不著脂粉的臉,卿亮亮、坦蕩蕩的看向天相。
在看到她的臉之後,天相隱晦的倒吸一口氣,閉目良久,不斷的撥弄手上的佛珠,嘴裡也在念著她聽不懂的佛經。
古佛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眼猶自懵懂的素衣,坐到她身邊,面對著無相。
她不知老頭兒念的是什麼經,可他自小在慈恩寺長大,即便無心佛法,但對於和尚什麼時候該念的什麼經?
那還是門兒清的!
這是超度亡魂用的《地藏經》,裡面解釋了眾生解脫生死、懺悔業障、救拔親人眷屬苦難的種種方法。
他讓素衣摘下冪籬,就是想讓老頭兒看看她的面相。
為何他在看後,會念出這樣一段超度亡靈的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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