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審訊結束,現在已經快凌晨兩點了,做完筆錄,由於沒有證據,劉文麗和其他菸酒店的老闆都被放了出去,而黃勇也被放了出去,但是得隨時回來錄口供,至於為什麼會被放出去就不得而知了,那是他們的意思。
李隊拿著三張單子分別讓王風,王銘輝,劉碩三人簽字拘留,上面寫著「王銘輝涉嫌銷售假冒商標的商品案」王銘輝為主要,他們兩是犯罪嫌疑人之一,儘管心裡很不情願,但是沒辦法,不簽是不行的,簽完字後,三人被關進了看守所,一時間都有點接受不了,好像就是在做夢一樣,前一天還好好的,後一天就進來了
輝煌菸酒店,四個人圍著茶桌坐了下來,劉文麗,寧寧,王銘凱和王傑。
王銘凱是王銘輝的親哥,小平頭,啤酒肚,身高一米七多,是個安分守己的生意人。
王傑是王銘輝的髮小,一個村子裡面從小玩到大的,馬上快四十的人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六多,整個人長的特別像個人販子,一點好看在他身上都形容不出來。
劉文麗和寧寧把今天發生的事跟他們都講了一下,兩個人聽完臉色很難看,誰都沒想到會這樣,王銘凱先開口問:「就是說具體因為什麼事你們也不知道,警察也沒說?」
「沒說,他們一上來就說我們賣假酒,小風和碩的給我們打工的,意思就是我們這裡是造假的窩點,他們那些菸酒店的人都是從我們這拿貨在去賣。」
劉文麗很久以前就把煙戒了,這時,壓抑了半天的她給自己點根煙,狠狠抽了兩大口。
「今年都沒做過,撕帽茅台酒也沒賣過多少,撕帽茅台酒一般不會出事,裡面的酒水都是真的,現在就連倉庫都被端了。」
劉文麗講完,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過了幾分鐘王銘凱先說:「之前我千囑咐萬囑咐,注意點,就是不聽,這東西不是長久之計,該收手時就收手,差不多就行。」
王銘凱表面雖然這麼說,其實心裡比誰都難受,那是自己的親弟弟。
王傑想了一下:「我感覺應該不是撕帽茅台出的事,這東西都是自己喝的,是不是以前賣出去的酒出了問題,或者說得罪什麼人了,讓別人給點了,銘輝那個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有時候一喝多容易亂說話。」
王傑這麼一分析,劉文麗又點了根,抽一口,抬頭看著上方,煙霧環繞,她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來的難過。
「弟妹,小風那邊你最近有沒有聽他說過有什麼人出事或者其他的。」
聽王傑這麼問,寧寧想著和王風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她搖搖頭。
「沒聽他說過有人出事,自從上次你們說完,他現在連別人的茅台瓶子都沒有收過了。」
「行了,這些我們等一會在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撈人。」
王銘凱說的有道理,時間不等人,他們心裡也害怕,因為王風和劉碩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怕他們兩人扛不住
今晚註定是個難熬的夜,陽光小區,一名女子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她大概十八九歲的模樣,身高一米六多,前凸後翹的身材,精緻的臉蛋,簡直是完美比例。
在小區路燈的照耀下,她的臉色有點蒼白,眼淚打濕了妝容,儘管是這樣,還是那麼的美,讓人不免有些心疼。
她名叫許伊伊,因為她身體有點不舒服,本來今天王風要帶她去醫院做檢查的,結果發信息王風一直沒回她,打電話一直也沒有人接,她沒辦法只能自己去了醫院,做完檢查之後,看著檢查報告的單子還有醫生說的話,她感覺就像天塌下來一樣,又加上王風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報告單子在許伊伊手裡狠狠抓著,她腦海里回憶著跟王風的點點滴滴
王風到現在到都沒給自己回個信息,她也知道王風肯定是出事了,越想越亂,這一瞬間她崩潰了,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直接把頭埋進大腿中間失聲痛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輕說著。
「王風,你個混蛋」
看守所104號監室,整個房間不是很大,靠牆的一側是睡鋪,平常吃飯,上廁所洗澡等全部在這一個監局裡面進行。
這個號里大概有十四五個人,睡覺顯得有些擁擠,中間過道有名人員穿著藍色馬甲,看著其他人睡覺,兩個小時一換班,如果有打呼嚕的就用手晃晃枕頭,防止打呼嚕影響到其他人睡覺。
王風的腦子裡面非常混亂,都是白天發生的這些事,看著頭頂的燈光,感覺自己很疲倦,又想到,許伊伊這個小丫頭,想她現在在幹什麼,會不會以為自己跑路了,或者知道自己出事了
一整晚,王風基本上是一夜未眠,王銘輝和劉碩也是,三個人的狀態都好不了哪去。
號里的規章制度很嚴,早上六點統一起床,坐板,睡覺的鋪位俗稱「坐板」,洗漱,上廁所,等管教來巡查,看守所裡面的警察俗稱「管教」,吃早飯後,通常會進行點名,然後繼續坐板,看電視,十一點吃完午餐,看電視看到十二點,有午睡兩個小時,吃完晚飯繼續看電視,新聞聯播和學習,法律法規啥的,晚上睡覺之前管教都會來一趟,讓他們報號,按照順序,一,二,三,四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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