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誤傷,被一個女人。」
「女人?」
「恩,你去看看吧,我覺得皇甫雲卓,應該是*了。」
噗。
皇甫雲輕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一把抓住諸葛沐皇的衣袖,也不管淅淅瀝瀝的雨水正發瘋的下墜,染濕她的衣角。
啊啊啊啊,超級勁爆的消息啊。
她的腦子要炸了,誰這麼可惡,竟然對一個超級美萌的正太下了手?誰?
「說清楚啊,什麼叫做應該是*了?我不要應該啊,要確定啊。」
諸葛好笑的看著皇甫雲輕激動的樣子,黑眸仿佛籠罩上了一層水霧般的迷離光芒,手指滑動著她的臉頰,磁性的聲音緩緩道出:「這種事情,我要怎麼給你確定的答案?拉皇甫雲卓過來做一個鑑定,還是把那個女人拉過來給你看看?」
「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當然。」
「是誰啊?」
「你也認識的。」
霧草,不要吊著她的胃口啊。
「是誰啊,快說啦,哪一個?!!!」
「所以說雲卓一定是*了?怎麼可能,他就是離開這麼一小小會兒啊。」
皇甫雲輕表示不冷靜,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她認識的,是誰?
「是北堂姍。」諸葛沐皇看著皇甫雲輕這幅模樣,不再逗她。
皇甫雲輕頓時不說話了,是姍兒。
「怎麼了,不說話了?」
諸葛沐皇看著不斷往皇甫雲輕身上潑灑而去的水滴,魔眉挑起,起身,把自己的傘也都撐著皇甫雲輕那一邊:「起來吧,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等。」皇甫雲輕抓住諸葛沐皇的衣角,神情十分的複雜難懂。
諸葛沐皇的身子一僵,因為她抓的剛好是他腰間敏感的位置,不懂痕跡的將她的手握緊手裡,雨水順著兩個人教纏的地方往下面流。
「先找個地方避雨,如果你不想見雲卓,那我們先不見。」
「花露,你去照顧月滿樓。」
*
「啊,哦。」花露在一旁看著皇甫雲輕的臉色變幻來變幻去,早已經有些不好的猜測和預感,這時候也不不敢待在原地。
向月滿樓走去,卻一把被他擁入懷內。
「露兒,你就一定都不心疼我麽?」
「你也不心疼我,你全身都濕的,咳咳,我剛換的衣服也被你染濕了。」
「回去,再穿一次。」
「我不要。」花露雙眼蒸騰著霧氣,伸手想去搬動月滿樓掐在她腰間的大手,卻怎麼也動不了。
「你竟然對我動用玄氣?」
「是你不聽話。」
花露一掙扎,小臉受冷,瓢潑的雨水瞬時間順著她精緻的小臉上流了下來。
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花露生氣的想要推開月滿樓,卻被他一把抓住,帶回了帳中。
「嗚,你放開我。」
「你看我要不要放開你,露兒,你真是翻臉不認人的典型代表。你忘記前一刻鐘我們還在床上纏綿麽?」
花露往後閃躲,可是月滿樓高大的身子卻依舊覆蓋了上來,兩個人的身上都帶著水珠,月滿樓伸手去扯,不一會兒他上身便不著寸縷。
「月,月滿樓~你別這樣。」
「不要這樣,那要怎麼樣?」
月滿樓避開花露身上的小傷口,低頭,呼吸在她的身側游離,聲音蠱惑而又迷人:「為了你受了這兩拳,卻連挨打的原因都被瞞著,你以為我就不難過了麽?」
「那是因為我娘親是因為生我的關系所以難產了。她身體不好最後早逝,主子擔心我因為和你發生關係而重蹈覆轍,所以……」
原來是這樣。
月滿樓眸中染上了情,一把抓住花露拼命扭動的身:「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說?」
「你又沒有問,我說什麼說?你好壞,你走開啦,我不要理你。」
「不要,露兒,對不起。」
推搡之間,月滿樓的呼吸忽然變得粗重起來,灼熱的唇瓣離開花露的,沿著她的臉頰下滑,埋在她白希的脖頸處,輕輕的啃咬著:「我認錯,你原諒我。」
「原諒個頭,你給我去跪洗衣板。」
「沒有洗衣板。」
「我讓手下去買。」
「……」略帶粗糲的指腹隔著衣服來回的摩擦著花露腰間的敏感肌膚。
「好,我跪,不過,既然犯了錯,那就一錯到底好了。」
「嗚。」
花露被月滿樓霸道的力量包裹住,不過頓時便潰不成軍,初嘗雨雲的身子嬌弱不堪,不多時,帳內便溫度上升,曖昧繾綣了起來。
*
帳外,看著蹲在避雨的小亭中便坐著不動的皇甫雲輕,諸葛沐皇半膝跪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一動不動的看著。
「怎麼了?還在想雲卓的事?」
「恩。」
皇甫雲輕心裡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的握著:「沐皇,你說雲卓*了,真的有把握麼?我聽說北堂姍是有婚事的,很快就要舉行婚禮了,你知道麽?」
諸葛沐皇眸子一閃,遲疑了片刻,點頭。
「北堂越要把她嫁給一個喪偶的老貴族續弦,可是在這個時候,如果雲卓和她發生了關係,那……事情會不會沒有那麼單純。」
「你是指事情沒有那麼單純,還是不想去猜測北堂姍沒有那麼單純。」
「後者。」
看著她蒼白的唇,諸葛沐皇五指一縮,嘴邊蕩漾起一抹危險的笑:「如果她真的算計了皇甫雲卓,你會如何?」
「你是我的男人,這種時候,你還問我?」
諸葛沐皇完美的下巴微抬,修長的手一下一下的磨蹭著自己的光潔的下巴,仿佛在思考。
可能是他的壞心眼,他是巴不得覬覦他家娘子的皇甫雲卓入贅到西陵去做駙馬。
可是,輕兒顯然不那麼想。
「你想做什麼,我都替你處理好,免得你太過憂慮。如果你希望她完美的嫁給老男人,西都國公,本尊就讓她完美的嫁入,保證她和皇甫雲輕的事情不會有太多人知道。如果……你想讓她和皇甫雲卓在一起,那,就要親自去間北堂越一面。」
哼。
皇甫雲輕冷哼,琉璃眸流轉,最後嫣然一笑:「才不要,去見北堂越?我和北堂司言雖然長得只有兩三分相似,那是因為我和他不是一個祖母。但是我和娘親很像,也就意味著和親祖母也有些像,那,萬一北堂越認出我怎麼辦?」
「你原來不是就準備去西陵麽?去參加龍舟賽,不可避免要見到西陵皇,他是主持大事的人。原來怎麼不擔心?」
「我可以帶面紗。」
「那你去見他的時候也可以帶。」
「等會兒,我什麼時候說要去見他了?」感覺被套入了什麼圈套,皇甫雲輕頓時瞪大了眼睛,霧嚓,這個壞男人,他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娘親快醒了,對西陵皇的態度取決於她麽?」
「問題是現在娘親沒有醒啊。」
*
諸葛沐皇輕笑:「不管,我想去,你陪我。」
「……」
現在這個撒嬌賣萌的人真的是她們家沐皇麽,真的是麽?
「娘子,就陪我去一趟麽,好麼?」靠在亭子的座椅上,諸葛沐皇下蹲的姿勢完美而又看不出絲毫的破綻,但是皇甫雲輕還是覺得心裡難受,猛地踹了他一腳。
「你得了西陵國什麼好處,要這麼替他們說話?」
「沒有,只是覺得,對於一個愛而不得,早年喪偶的人來說。自己的女兒還能夠拿出去當貨物一樣去交換利益。面對你,他和最愛之人嫡親的血脈傳人,會不會也那麼狠心。」
抄你大爺的,皇甫雲輕現在只想要爆出口,再爆粗口,一把拎著諸葛沐皇的領口,皇甫雲輕低眸去看他:「親愛的,我剛才覺得你是收了什麼好處,是我錯了。」
「?」
「你分明就是去報復的,虐心這招真的高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北堂越那麼對外祖母,讓娘親也流落異國,這也就算了,他們沒有說什麼,我是小輩沒有資格置喙,但是他現在也太喪心命狂了吧,把自己的女兒拿出來做交易?嫁給比他還要年長的老貴族?簡直是沒有人性,自己當初被人拆散,現在反過身來卻要去拆散別人。」
起身,諸葛沐皇與皇甫雲輕並肩坐著,輕笑著,將她摟入懷中:「我以為你當日說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了。卻沒有想到,事到如今,還是憤憤不平。」
「因為他們把雲卓也牽扯進去了。」
所以現在,是開始心疼皇甫雲卓了?諸葛沐皇玩味的品讀了下皇甫雲輕的語氣,忽然覺得,這樣已成定局的場面也是挺好的。
「既然心疼雲卓,怎麼不去見他。」
「見他?如果見他,他一定是一副我願意怎麼樣他就願意怎麼樣的態度。沐皇,我不想欠他太多。」
感受著強壯的身軀朝著她靠來,皇甫雲輕伸手環抱著他的腰,她不想欠皇甫雲卓太多。
卻感覺越欠越多。
當初她想要為雲卓和北堂姍牽線沒有錯,但是雲卓顯然雖然待北堂姍的態度還不錯,可是還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如果沒有她,雲卓也不會對北堂姍太過照顧。
現在的情況讓她有些焦躁,希望不是因為她一時好心真的把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帶到了雲卓的身邊。
*
「你怎麼知道,不是雲卓自己動手欺負了北堂姍。」
「你這麼想麽?你覺得,北堂姍真的那麼單純無害麽?」
諸葛沐皇勾唇,眼神飄忽了片刻,手指順著皇甫雲輕的背脊滑入腰間,笑道:「除非是傻子。」
……
除非,是傻子麼?
心弦微動,皇甫雲輕不說話了。
有些懷念當初那個甜甜的叫她雲輕姐姐的那個女孩。
懷念當初因為想要吃美食想要溜出來找她的那個女孩。
難不成這件事,真的是北堂姍一手設計的麽?
皇甫雲卓輕易不會動任何的女人,這一點,她可以確保,暗影衛首領的警戒性一流,如果不是被暗算,不可能動了一個女人還被她所傷。
「其實跟北堂司言有關。」
諸葛沐皇看見皇甫雲輕的情緒恢復的差不多了,也不再瞞著。
*
「怎麼說?」因為緊張,皇甫雲輕的指尖下意識的陷入掌心,卻被身邊的男人一根一根的掰開。
「雖然北堂越不喜歡北堂姍,但是北堂司言到底對唯一的一個妹妹有些感情,或許覺得,皇甫雲卓再不濟,也比一個老頭子好,所以,算計了皇甫雲卓。你也知道,現在我們處於西陵和月落交界地帶,西陵不可能沒有探子。」
「你知道事情前因後果剛才為什麼不說?」
聽見諸葛沐皇這似乎了解一切的語氣,皇甫雲輕蹙眉,狐疑的看著他,眼裡帶著審視。
「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溫柔的抱著換膚雲輕嬌如春花,艷如朝霞的窈窕桐體,諸葛沐皇的手在她白希紛嫩的肌膚上輕蹭:「沒有關係,事後調查的,剛才沒有告訴你,只是想讓你先冷靜。」
「我現在冷靜了,你可以說了。」
-本章完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3.64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