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吸血蝙蝠後,諸葛沐皇立刻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十分擔憂的看著皇甫雲輕。
「輕兒,哪裡被那個畜生碰到了,讓我看看,嗯?」
「背有一點點被濺到,有些癢。」濃密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她其實沒有說,其實還有些灼燒皮膚似的痛楚,可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了吧,免得他亂了分寸。
「走吧,先出去,再不出去就要體力不支了。」
疲憊的吸了一口氣,皇甫雲輕發現自己亞麻色的頭髮都披散下來,高聳的宿兄因為衣衫浸濕露出誘人的弧度,纖細如白玉的脖頸下優美的鎖骨上那一朵妖嬈而又危險的地域曼陀羅色澤又艷麗了幾分。
這個圖騰,好像也有些刺痛。
「這次,我在前面。」諸葛沐皇在剛才簡短的學習過程中,已經迅速的掌握了要領,此時他先一步攀附著牆壁,越過皇甫雲輕,替她開路。
不知過了多久。
皇甫雲輕只感覺自己已經要筋疲力盡,可是就在快要有氣餒情緒產生的時候,前面忽然出現了細微的光亮。
「有出口?」諸葛沐皇有些興奮,但是同時還是非常謹慎的定住。
「慢些,小心有情況。」
「我知道的,你在這裡等我,我先探探情況。」
皇甫雲輕點頭:「小心些。」
諸葛沐皇聽皇甫雲輕的話,攀附的速度很慢,因為前面的適應過程,現在他已經能空出一隻閒余的手,拿出烏金匕首捏在手中以防萬一,諸葛沐皇一步一步接近光亮處,當他看見眼前出現的世界時,猛然震驚。
果然,這就是出口。
其實是一個世外桃源,那暗流的水從洞穴中流出,最後匯入遠方不知名的懸崖峭壁,而懸崖峭壁旁,則有一條小路,小路的盡頭可以看見幾十米外的宮殿性建築,這大概就是地下墓穴的終點,越王的最終埋葬地。
「輕兒,安全了,快出來。」
*
當皇甫雲輕出來看見眼前這青山綠水溪流加地下墓穴的世界時,猛然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告別了那個鬼地方,從洞穴里出來,她立刻被諸葛沐皇抱到了一邊。
「這溪流被污染了流到懸崖下,可能會造成一定的破壞。」掃了一眼從高處墜濃霧叢叢的懸崖,皇甫雲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造孽啊。
「走吧,去墓穴看看,不知道暖兒他們有沒有進去,如果沒有的話,我們抓緊時間取藥找出路。」
「等會兒,讓我看看你背後剛才被濺到的毒液。」諸葛沐皇緊張的掀開皇甫雲輕的衣襟,果然看見一片灼熱墨綠色的痕跡。
手指划過,他吻上她的傷:「痛麼?」
「哎,你別吸,萬一有劇毒怎麼辦?」
「有劇毒的話,當然是一起走。」
走?皇甫雲輕知道諸葛沐皇口裡的走意味著一起去死,頓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以前從來沒有期望過一份同生共死的感情,她以為生死相許殉情什麼的都是故事裡的,可是當有一天這事情發生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竟然出乎意料的覺得感動。
趁著皇甫雲輕發愣的瞬間,諸葛沐皇將舌探入她的唇試探性的觸碰她,感覺到她嘴裡的馨香,他撩撥似的在她口腔里來回攪動,邀請她共舞。
大概是劫後重生的驚喜感,兩個人都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溫情,反覆允吸,糾纏,皇甫雲輕被諸葛沐皇吻得渾身發顫,酥麻的身體有些軟綿無力,抓緊他的衣襟才能防止自己倒下,全部的重量都依附在他的身上,感到空氣變得稀薄,她才推開他。
「肩膀在爆炸的時候有炸傷,你先給我上藥。」染著紅暈的臉上帶著無力,她枕著他的肩膀,一隻手抵著自己有些紅腫的唇,一隻手搭在他的胸腔上,慵懶的像只貓咪,根本就不動彈一分。
「恩,先坐下。」顧不上墓穴近在眼前,顧不上潔癖,諸葛沐皇拉著皇甫雲輕坐在灰塵遍地,碎石鋪沉的地上。雜草有些長,他一把揮開,準備從懷裡討藥瓶,卻發現剛才在暗河裡的時候因為水流太湍急,已經把藥沖走了。
頓時間臉色不好了起來。
「用這瓶吧,你的衣服,哪裡有我的複雜,為了放下這些瓶瓶罐罐,我的衣服都是特殊處理過的。喏,拿著。」將一個水墨畫顏色的瓶子遞到諸葛沐皇的手裡。
諸葛沐皇拿到瓶子,並沒有立刻就塗在她的傷口上,先到處幾滴晶瑩的液體在自己的手上,確定無毒無害,他才敢給皇甫雲輕塗抹。
眯起眼睛享受著諸葛沐皇的服務,他略帶薄繭的手划過她嬌嫩的肌膚,引起她陣陣戰慄。
「好癢。」
「別亂動。」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看著她被水浸濕顯得前凸後翹的聲音,頓時起了反應。
迷濛的眼裡帶著水色,皇甫雲輕頭貼著他的胸口,迷惑的歪過頭來看他,他狹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比子夜還要深還要美得眼睛,她看的入神,痴痴的笑了:「亂動怎麼了?好不容易虎口脫身,我亂動一下都不行麼?我現在是病人還是孕婦,還好我是習武之人,不然懷著孕爬牆,你兒子估計要玩沒了。」
「別亂說話。」伸手捏緊她亂動的小手,他嘶啞的聲音更加的濃稠,熾熱的身體靠向她,他的心很恐慌,體驗了一把可能失去她的感覺,不做些親熱的事情根本不能給他踏實感。
只有貼著她的身,聽著她的呼吸,他才能安心一點。
但是還不夠……
嘴角勾勒出一個笑容,他強壯的身體就抱緊了她壓在山體上。
「想幹嘛?」
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她的話便被冰冷的唇給覆蓋,滾燙的唇貼合著她的,諸葛沐皇沙啞的氣息和身上混雜的草木香不斷的往她的耳膜裡面鑽,鼻翼裡面逃,她被撩撥的方寸盡失,潰不成軍。
看著意亂情迷的皇甫雲輕,諸葛沐皇魅惑的貼著她的耳:「寶貝,劫後重生,來一次,好麼。」
如果不來,他的心裡一直定不下來,他想要確定,她還在。
還,屬於他……
還沒有等皇甫雲輕說出拒絕的話,諸葛沐皇便抱著了她曼妙的桐體,吻上了她的鎖骨,她的臉頰,她的肩膀,不斷下滑……
滾到一個稍微平坦乾淨的大石上,衣衫半卸,他抬高她的腿,慢慢沉入,開始一點一滴的愛她,溫柔的掠奪夾雜著狂野,他低迷性感的喘息聲和她曖昧破碎的歡愉聲交替在一起,激情歡糜的聲音縈繞在空氣之中。
「還有……正事,唔。」
「你就是正事。」
怕她沒有聽清,他貼著她的唇,再次重複了一遍:「愛你就是我的正事。」
皇甫雲輕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無奈被諸葛沐皇控制住了雙手:「剛才和我們一起的人……啊,你幹什麼。」
「這個世界最終只剩我們一起,其他人,是死是活,皆是命。」俊美妖孽的臉完美無比,他劍眉挑起,冷艷的唇帶著一絲邪笑,紫玉琉璃簪子隨意的扔到地上,他青絲如墨的頭髮瞬時間鋪散而下,遮住兩個人大半個身子。
皇甫雲輕看見眼前忽然出現的美好風景,再加上身下那歡愉的讓她止不住發出叫喚的動作,她理智漸失:「慢點。」
「恩。」薄唇啃食著她的肩脫去她剩下一半的衣襟,修長有力的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繃緊了身體,他根本停不下來。
「輕兒,寶貝,你真是太美了……」咬著她的唇低啞的說著,他的聲音離滿是蠱惑。
皇甫雲輕依舊被甜蜜的塊感折磨的快要發瘋,抓緊諸葛墓皇的脖頸,胸口不停地起伏著,感覺到身體的力氣被抽去了一半,無力的承受著沐皇強健的身軀,她美艷的臉色妖媚的可以看見水色。
瑩白如玉,柔滑似水的身體綻放在自己身下,諸葛沐皇已經陷入瘋狂,吻上了皇甫雲輕泛著水光,眼波流轉之間勾人魂魄一般的瀲灩琉璃眸。
「輕兒,說愛我。」
「愛你。」嬌嗔中帶著止不住的酥軟,聽得諸葛沐皇渾身帶勁。
幽深冷殘的眸子裡滿是笑意,諸葛沐皇慵懶的抬起皇甫雲輕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勾起唇:「抱緊我,我們一起到。」
皇甫雲輕精緻絕美的臉色瞬時間浮現羞惱,緋紅的唇覆上他的肩,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帶著惱羞成怒:「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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