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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起床了,今天可是祭祀的日子,您忘記了嘛?」花露蹲在床邊,看著睡的香甜的皇甫雲輕,輕輕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恩,不要~本殿再睡一會兒。」
花露嘟嘴,這可如何是好:「可是主子,祭祀這種大事,要麼不去,要去就不能遲到啊。」
「那……那讓本殿的替身去。」皇甫雲輕人沒有徹底清醒,可是腦迴路還是轉的厲害。
她不止一個替身,當初為了掩人耳目,從全國秘密搜羅了和她體型相似的少女進行培養,就是為了關鍵的時候能夠派的上用場。
要不讓替身去?
「這樣不太好吧,主子主子快起來,你難道忘記了今天要問國師大人你是不是懷孕了嘛?」
對哦。
睡夢中的皇甫雲輕只感覺腦子裡嗡的一下,猛地坐了起來:「國師大人已經來了嘛?」
「當然來了,祭祀缺了誰也不能缺了國師大人,主子還有半個時辰就要開始了,加上要過去祭祀廟堂的路,您現在幾乎沒有什麼時間洗漱和用膳了。」
「那就不吃了。」皇甫雲輕想也沒想,直接乾脆利落的套上複雜的宮裝,明明是複雜至極的衣服,可是皇甫雲輕穿起來那靈動的手指好像是活了一樣,七彎八拐,一分鐘解決。
花露目瞪口呆:「主子你穿衣服的技術真是厲害啊。」
「哦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主子,飯一定要吃,千萬不要忘記你是懷有身孕的人,允墨說了,不能餓著小主子。」
「允墨?」皇甫雲輕玩味的勾唇:「那小子不是刷馬廄去了嘛,怎麼還有時間管本殿用膳的事情?還有,他說了有什麼用,如果本殿真要餓肚子,他攔的住嘛?」
皇甫雲輕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花露無奈,只能跟上。
*
皇甫雲輕到了祭祀場所,卻發現祭祀活動已經結束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鬼澤大帝帶到了內室。
看著一屋子的白鬍子老頭,皇甫雲輕一陣頭痛,不斷地往房門的地方張望,一步步的後退。
「哈哈哈哈,雲輕丫頭,快讓祖爺爺看看,喲,真是水靈啊,這小模樣,真俏。」
「是啊是啊,不愧是咱們皇甫家的種。」
「對頭,是這個理。」
看著一群老祖宗七言八語的說著話,皇甫雲輕感受到自己被下套了。
悄悄的溜到皇甫鬼澤身邊,壓低聲音問道:「父皇,國師大人呢。」
皇甫鬼澤笑道:「已經走了。」
「走了?」皇甫雲輕不高興:「怎麼可能,祭祀活動明明才剛開始,您說,你把國師大人藏到哪裡去了。」
皇甫鬼澤依舊只是雲淡風輕的笑笑:「本君倒是沒有藏起國師的本事,他來無影去無蹤,一個時辰前忽然來了,說是今年祭祀要提前,結果說提前就提前。」
尼瑪,皇甫雲輕不相信;「怎麼可能,父皇你可是一國之君,怎麼能國師說提前就提前,算好的良成吉日怎麼能改。」
「國師說提前的那個時刻是百年難求的時點,若是那時候祭拜祖先,定能夠蔭庇子孫,保我月落風調勻順,國泰民安。」
嘴角抽搐,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皇甫雲輕無奈:「這話你也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本君是信了。」
「額……」皇甫雲輕無力吐槽,轉身就想離開,卻被皇甫鬼澤一把抓住了衣領:「你這丫頭剛來就要走,父皇十天沒有見到你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
皇甫雲輕內心吐槽,她來就是為了那個老神棍,結果人家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反而被這一群老祖宗個抓到了,此時不走,留下來聊家常嗎?
這幾個快百歲的老祖宗年紀大,腦子可是靈活,要是聊家常聊國家大事,呵呵,明天早上她都走不了。
「想想想,當然想,只不過兒臣現在有點困,想回去睡個回籠覺,父皇您看……你是不是先放手?」感覺到鬼澤大帝那不輕的力道,皇甫雲輕懷疑自己要是要硬走,這脖子要受不了了。
「別以為本君不知道你想要溜。」
「咳咳,絕對不是這樣的,兒臣是真的睏倦了,您知道的,那個柳少將和蕭少主都在人家的寢宮別苑待著,人家這幾天被他們騷擾的煩了,有點困。」
皇甫鬼澤冷哼:「真以為本君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人是你自己要護著的,要是真的嫌他們煩,把人交給本君,我來處理。」
「千萬別。」皇甫雲輕嬉皮笑臉的回眸,拉著鬼澤大帝的袖子就開始撒嬌:「哎呦父皇,雖然大師兄和蕭師兄在人家那裡煩了一點,但是好歹是這麼多年的師兄弟情誼,人家怎麼好意思讓他們走呢,嘿嘿。」
「沒關係,你不好意思,本君好意思。現在就派柒公公去接他們,以後你就不用煩了。」
「不要啦父皇,人家喜歡他們煩。」皇甫雲輕趕緊攔著鬼澤大帝。
笑話,要是真的讓父皇他做了這事情,大師兄她還保的住嘛?
她乾女兒腫麼辦,還能活下來嗎?她看懸。
「真的喜歡?」
「嗯嗯,真的喜歡。」皇甫雲輕哪裡還敢說不喜歡,一說不喜歡,這後果簡直不能承受。
「既然喜歡別人煩,那容家那幾個孩子本君就同意讓他們去找你了,還有那龍淵太子,北堂公主,現在還不肯走,一定哭著耗著要見你一面。本君就不懂了,你這丫頭有什麼好見的?」
「誰?你說誰要見我?」
「容家三子容雪城,四女容雪兒想要見你,跟本君請求了好幾次了但是都被本君推了,這不昨天龍騰將軍都來找本君了,讓本君一定要想辦法讓他的孫子孫女和你見一面。」
皇甫鬼澤想了想又說道:「還有那龍淵太子龍傲天,北堂公主北堂姍,北堂皇子北堂司言,一定要見你一面,本君推脫了幾次,但是人家就在使臣別院賴上了,我月落大國,還能趕人不成?」
「噗,父皇你想看熱鬧就直說,還不敢趕人,這種話唬小孩還差不多,您當年作為太子趕別國使臣簡直不講理,把別國使臣揍得親娘都認不出你還記得嗎?」
皇甫鬼澤俊美的臉有些掛不住,乾咳了一聲:「那不是那個使臣不要命的竟然敢覬覦你的娘親嘛?柔兒是本君的,其他男人,哼哼,肖想一下都不行。」
「以前可沒有看出父皇還有霸道總裁的屬性啊。」皇甫雲輕自言自語的喃喃道,竟然是為了娘親,怪不得了,能讓父皇失控的事情,並不多。
「什麼裁?」皇甫鬼澤一頭霧水。
皇甫雲輕笑笑:「沒有什麼裁,人家誇你是人才,有膽量。」
沒有理會皇甫雲輕擺明了胡謅的事,皇甫鬼澤忽然笑了起來:「聽國師說你有喜了?哈~不錯啊,不愧是我皇甫鬼澤的孩子,這速度,跟本皇有的一拼。」
皇甫雲輕腦子一片空白:「什,什麼?國師說我有喜了?」
「是啊,不然你以為本君叫你過來做什麼,老祖宗們聽說我月落又有新的成員了,高興的閉關都閉不住了,爭著吵著要來看你,這不,你看除了你祖爺爺,其他人全來了。」
皇甫雲輕不可思議摸了摸肚子,琉璃眸中掩飾不住的笑意不斷的傾斜而出:「真的嘛,國師大人真的這麼說,他真不愧是老神棍啊,這都能算的出,他上輩子是神仙吧?」
真的懷孕了?
真的壞了?
皇甫雲輕既高興,又驚訝,既然是真的。
她這中獎率也太高太高了吧,這才多久?
「國師本來就是靈族的天字輩高手,可以窺探天命,如果不是為了我月落皇室,也不會如此年少,便滿頭白髮。」
「英年?」明明是頭髮花白的老頭,龍傲天那次她求他要忘卻紅塵,他雖然帶著面紗,但是年齡大小她還不至於感受不出。
「窺探天命就要付出代價,如果不是這般關係到我月落皇族子嗣興衰的事,本皇也不想讓國師以靈力和生命為代價卻占卜算命。」
皇甫雲輕沉默了一陣子,才道:「多虧了他。」
「是啊,國師說了這是他最後一次預測了,以後他就要週遊天下去了,下一任國師將會在新皇繼位後上任。」皇甫鬼澤看著皇甫雲輕,意有所指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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