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搶婚就算了,喝一杯喜酒可以,一生一次的婚禮,我可不想被你們破壞。」
「一生一次?」北堂司言感覺到好笑:「長公主你剛才還說自己是繼承人,既然如此,還想一生只成一次婚?」
皇甫雲輕挑眉:「不行嗎?北堂皇子是多情的人,本殿可不是。」
只要她堅持,只要沐皇繼續霸道,什麼人能夠插入他們兩個人的感情?
「嗯哼,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北堂司言看著皇甫雲輕,繼續道:「你們兩個要結合,讓人看好,很難。諸葛沐皇暗地裡的身份你應該知道,讓他委屈做你的駙馬,他會甘心?」
北堂姍驚訝,小心翼翼的看著北堂司言和皇甫雲輕那樣隱晦的說辭,忍不住問道:「皇兄,那諸葛皇子暗地裡有什麼身份啊?」
北堂司言眸色淡淡,看著一副感興趣表情的北堂姍,不準備多說:「讓你皇兄都感到忌憚的人。」
「哦,這樣啊。」北堂姍精緻的小手狠狠的拉著自己的衣袖,陷入沉思,真是沒有看出來。
她還以為,雲輕姐姐只是喜歡一個不入流的皇子罷了。
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卻如此深藏不露。
心裡有些不甘,也有些嫉妒,為什麼同樣是公主,她甚至可以觸碰到皇權的最高峰,她卻只能作為沒有選擇權利的禮物,被父皇用來鞏固皇權?
「恩,不過,這諸葛皇子已經心有所屬了,看來只有皇甫公主慧眼識英雄。」
皇甫雲輕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腮,雙腿隨意的教合:「本殿也深藏不露,只能說,我和沐皇的眼光,都還不錯……不像有些人,以貌取人。」
「這個某些人,不會說的是本殿吧?」
看著女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北堂司言目光落在女子落在耳畔的亞麻色髮絲,看著她那令人驚艷的雪白肌膚,下意識的凝眸。
月落公主,的確是天生的尤物。
這是這麼看看,他的心都忍不住有了輕微的騷動,不是愛,卻是一種男人的涉獵*。
可惜……這個女人,他不能動。
若是只是一個普通的公主該有多好,這樣的美人,娶回去當太子妃也是不錯的。
「哎呦,本殿可沒有這麼說,北堂皇子如果對號入座,可是會讓我多想哦
。莫非,你也習慣了以貌取人,也曾經看不清雲輕?」
「本殿不是這麼膚淺的人。」北堂司言看著穿著嫩黃色一副,露出完美鎖骨和如玉雪膚的皇甫雲輕,莫名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女子完美教纏的大長腿給了他一定的遐想空間。
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北堂司言也坐到最近的位置上,端起茶水,消除心中不斷浮現的燥熱,
「那就好,不知北堂皇子可還有事?那龍舟大賽如果有時間本殿會和駙馬一起去,如果沒有時間,本殿就派心腹去。」
「心腹?」在皇甫雲輕說心腹的時候,北堂司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花露:「長公主身邊的能人可真是不少。」
「可惜……這西陵的龍舟大賽除了本國人,只有邀請的人才能參加,本皇子只想要邀請長公主。如果你不方便去,也就算了。」
「哦?」
猜測男人是怕自己找月落的龍舟高手去爭霸,所以拒絕了她的意見,皇甫雲輕也不惱怒,只是輕笑:「本國人可以參加?你確定?」
「確定。」北堂司言答應的痛快,心裡卻有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既然北堂皇子確定那就好。花露,到時候如果本殿和你的姑爺有事去不了,你就代替本殿去參加那龍舟大會,順路看看你的外祖父。」
花露美眸眨啊眨,乖巧的點頭:「好的,屬下知道了。到時候屬下就拿著北堂皇子給的信物去幫主子你奪得頭籌。」
神助攻。
當真是神助攻。
皇甫雲輕看著北堂司言的臉色立馬的變得不好看。
「她……是我西陵國人?」北堂司言打量著花露清麗絕倫的面容,微微蹙眉。
怎麼可能。
「北堂司言難道不信?」
「本皇子自然相信是相信長公主的話,但是凡事總要講究證據,長公主你隨意指一個丫鬟就說是我西陵的國民,別說是本殿了,就算是一般人都會有懷疑吧?」
皇甫雲輕往後靠去,沒有塗抹任何胭脂水粉的臉帶著難以形容的魅惑和驚艷,鵝黃色的薄群映襯著桑雪的肌膚,把那對高聳圓渾的豐盈襯托的更加飽滿。
北堂司言想要移開目光,可是心裡卻猛地跳動了幾下,喉嚨乾渴了起來。
「西陵侯爺是花露的外祖父,北堂皇子不相信儘管去問便是,你認不得花露,西陵侯爺總是認識的。」
這個丫鬟,既然是小郡主?
北堂司言簡直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他西陵國的每一個海域貴女他都瞭然於心,什麼時候有一個叫花露的郡主了?
「花露從小父母離世,侯爺他憐惜她年幼自然千般保護不讓外人知曉,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回去問西陵國君。北堂皇子不知道的事情,你的父皇總歸是知道的。」
把玩著染著粉紅色指甲油的皇甫雲輕,在說到西陵國君的時候氣息微微的一變,那帶著嘲諷和不屑的語氣,就算她可以掩藏,還是被北堂司言捕捉到了一些
。
有些奇怪的看著皇甫雲輕,北堂司言開始懷疑了起來,月落的長公主為什麼提起他父皇會是這樣的語氣?
看著皇甫雲輕白裡透紅的膚色,嬌艷欲滴的緋紅唇瓣,北堂司言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
這月落公主很多行為動作都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
和他父皇西陵國君有說不出的相似感,這是他的錯覺,還是……
「長公主你,似乎跟父皇,有些熟悉?」
「怎麼會?」皇甫雲輕漫不經心的放下手中的茶水,其實根本沒有飲用幾口,接過花露遞過來的甜食咬了一口,口齒清楚的說道:「都是祖父級別的人了,怎麼會和本殿有交集?」
女子的這話讓北堂司言心裡感到了說不出的違和感。
祖父級別的?父皇還那麼俊美,她卻說是祖父級別的,那麼他呢?
在她心裡,他二十多歲,不會已經是爹爹級別了吧?
心裡有一團火熱忽然燃燒起來,北堂司言清俊的眉蹙起,唇邊的笑容也淺淡了幾分:「殿下身邊的這位姑娘是不是侯爺家的千金本皇子會核實,如果是真的,那麼歡迎花露姑娘回西陵參賽。」
花露看著面前身材高挑,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氣場的高冷男人,微笑著點頭:「這是自然,如果主子允許,我也該回去看看外祖父了。」
一場並不怎麼交心的談論就在北堂司言沉默不言和北堂姍的若有所思中結束,送走了北堂家族的兩位貴客,花露才壞笑著回來。
「主子你壞,你明明知道西陵國君的。」
皇甫雲輕沉默,她和西陵皇族的事情,她沒有多說,但是為了要詳細調查,殘雪,花露和玲瓏這幾個心腹,她卻沒有瞞著。
「知道又如何,只要他們不知道就可以了。」
花露點頭:「如果北堂皇子知道今天是被自己的侄女給忽悠了,會不會氣的吐血啊哈哈哈。」
「他,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知道。」
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乾脆讓這件事情埋入黃土,反正月落皇族和西陵皇族誰也不欠誰。
反正……她的親祖母早已經魂歸他鄉,再也不願意回那個負心人的國度。
「主子你為什麼不認親呢?君上讓你見過那長老院的祖宗們,接下來可能就是要向天下詔顯你的身份了,如果您上位以後有著和西陵的血緣關係,那麼西陵和月落的關係一定會親密很多,那麼邊境治理一定會容易許多。」
西陵和月落的交界處還有一些小的番邦部落,時不時的會惹事情,因為處在三不管地帶,有時候西陵和月落管起來都比較麻煩,可是如果這兩個國家關係變得親密,一切都會好辦起來。
「就算是和西陵的關係親密了,那龍淵和北漠如果更加忌憚月落,豈不是得不償失
。還有……花露丫頭,雖然你是西陵人,但是魂應該跟著你家主子才對。政治才才沒有什麼決定的盟友,只有絕對的利益。不可交心,切記切記。」
花露連忙點頭,恩了幾聲,才覺得皇甫雲輕講的有道理。
皇甫雲輕送走了幾批人,有些無聊了起來。
翻了翻最近的密函和要事,眼眸卻猛地停住不動了:「父皇要開越王墓,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本殿?」
「奧奧,主子你說這件事啊,這是君上他前幾天才提出來的,因為比較隱蔽,現在還沒有確定好人手,所以還在商榷。本來屬下準備規整好消息再告訴您的。」
「沒有確定好人手?本殿不是毛遂自薦過了嗎?」皇甫雲輕站起身來,手中那張密函卻是夾在她的兩指之間,沒有放下。
「主子你現在有孕,不方便去探墓。」花露眸子閃了閃,其實刻意想要遲一點告訴主子也是有原因的。因為現在主子懷孕了,長途跋涉對小主子的影響還是未知,萬一有三長兩短,他們這些屬下就不用活了。
而且,那個墓穴最起碼是百年老墓了,有什麼機關暗器他們都不知道,如果在裡面發生了什麼危險,誰能負責?
「……」
「孕期前三個月,不能操勞,不能練武,不能長途跋涉,主子,你學過醫術這些常識您應該比屬下更清楚。屬下求你不要親自去了好不好?如果你實在放心不下,屬下叫月滿樓那傢伙親自去給你開幕墓。」
皇甫雲輕對上花露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淺笑了起來:「為了我,連你心上人都賣了,讓我說你什麼好。」
「主子,屬下這是擔心你啊。好不容易您都有孕要做娘了,屬下高興的知道消息一個晚上沒有睡,那麼粉紛嫩嫩的小主子,屬下怎麼捨得讓他跟著您去探險呢。主子,你就不要親自去了,好不好?」
皇甫雲輕嘴邊染著一縷邪魅的笑意:「本殿本來也沒有準備親自進墓,就算你不說這話,沐皇也一定會說的。」
奧~霧草,花露猛然驚醒。
她是搶了姑爺應該說的話麽,那會被會被姑爺打死麽,她破壞了他們小兩口精彩的博弈麽。
「沐皇什麼時候回來?」
「大約十天,主子你的師傅鞠四方好像說他有研究可以給姑爺解毒的藥,連夜傳信回來說他剛好在北漠,於是他準備去找姑爺,替他看看,然後一起啟程回來。」
「所以說,沐皇還沒有深入北漠,就被師傅碰見抓了回來?」皇甫雲輕感到好笑。
原來師傅有研究,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她怎麼沒有想到,師傅這麼多年天天南海角的跑,對四個國家的情況都了解非常深可能會知道一些皇族秘事。
「哎呦。」花露淺笑:「主子,這怎麼能說是抓呢,姑爺又不是逃跑了。」
皇甫雲輕笑著點頭,眼裡的甜蜜卻怎麼也遮不住:「也是,你姑爺他估計做夢都想回來怎麼可能會逃,等十天吧,想他想的我已經快要發瘋。」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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