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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沐皇抱著皇甫雲輕回寢宮的路上,角落裡忽然傳來了熙熙攘攘的喧譁聲。
「去看看?」
「洞房花燭夜,關心別人做什麼?」諸葛沐皇神色都沒有變動一分,掃了一眼皇甫雲輕,搖頭。
「現在這個時間,如果宮內會出現動亂,那麼十有*是和墨邪有關。去看一眼,就一眼。可以麼?」皇甫雲輕笑著捏了捏諸葛沐皇的肩,一副躍躍欲試想要去看熱鬧的模樣。
抓住她亂動的爪子,諸葛沐皇將她頭上幾隻瑪瑙髮簪取下,讓她亞麻色的髮絲鋪陳下來:「你不是醉酒了麽?還想要亂跑?」
皇甫雲輕低頭抓了抓自己的衣襟,捏了捏自己,讓自己顯得更清醒一些:「咳咳,現在醒了。」
「有熱鬧看就醒了?輕兒,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那你抱我去麼?」
「先回去換一件衣服。」
不理會皇甫雲輕哀怨的表情,諸葛沐皇抱著她就回了寢宮,屋內山水屏風,煙羅暖帳,將皇甫雲輕溫柔的放在床榻上,諸葛沐皇細心的替她換衣服。
氣氛滿滿的都是溫馨,皇甫雲輕忽然覺得自己不想出去湊熱鬧了,伸出中指挑起諸葛沐皇的下顎,大拇指摩擦著他瑩潤的肌膚:「忽然想睡覺了,不去看熱鬧了。」
諸葛沐皇無奈的看著懷中撒嬌的人兒,女人啊,就是這般的反覆無常:「那你先躺著,我去煮點解酒湯。」
「為什麼不讓屬下去?你不要走,都說了是洞房花燭夜了,雖然不能做什麼,但是蓋著被子純聊天也是好的。「
忽然離開諸葛沐皇的擁抱,皇甫雲輕看著自己衣衫半卸的模樣,伸手提了提衣服,又覺得不太對,順手就脫了最外面的一件火紅色的繡鳳婚袍。
「怎麼忽然就開始粘人了,嗯?你覺得我面對著你這模樣還能坐懷不亂?低估你自己的魅力,還是高估了我的忍耐力?」
皇甫雲輕看著諸葛沐皇一臉認真的模樣,忍俊不禁。
這個問題,真的有選項麼?
看著皇甫雲輕只是笑笑不說話,諸葛沐皇沉默了一會兒,剛脆伸手把皇甫雲輕的外衣裡衣都脫了下來:「婚衣比較重不透風,皮膚會受不了,等會兒我給你揉揉,今晚你吃了不少,需要消食。」
「夫君,你已經開始變身管家夫了?」
「……」諸葛沐皇黑線,管家夫是什麼鬼?
「我愛你,沐皇。」皇甫雲輕忽然拉住諸葛沐皇,霸氣的宣示,身子壓在他的胸膛上,羽翼般的睫毛撲閃著,裡面寫滿了認真。
諸葛沐皇心裡有片刻的呆愣,他比誰都知道她的感情,都明白她對他的愛意,卻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自然的說出口。
「傻了?」
附身吻了吻他的喉結,看著他不敢置信的表情,皇甫雲輕又重複了一遍:「我愛你,沐皇。」將他抱得更緊,最後兩個人都順著邊沿翻滾到了塌上,皇甫雲輕一隻完美的鈺腿慵懶的攀附著他的:「謝謝你,狂兒的爹爹。」
深邃的眸子裡波濤洶湧的翻滾著,諸葛沐皇心裡被錯愕和意外之喜填滿。
驀地伸出大手禁錮著她的腰肢,反客為主纏繞上她:「怎麼忽然這麼感性?我也愛你,輕兒。」
自然而然的表達愛意視乎能讓兩個人的心靈更近,他溫柔纏綿的唇落在她的唇瓣,品味著她的美好。
「還有三十天,我們就可以度蜜月去了,好開心。」
「蜜月?」
「就是新婚夫妻出去遊山玩水的意思,反正父皇已經決定要坑女兒了,那我就趁著他徹底放手前好好的出去爽一把哈哈,娘親現在也沒有醒父皇不敢離開的。」
諸葛沐皇感受著她灼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胸膛,小心翼翼的抱著她的腰肢,壓低聲音笑道:「父皇坑了你,你以後也可以坑自己的孩子。」
皇甫雲輕的眼睛猛地一亮:「你的意識是?坑狂兒?」
諸葛沐皇搖了搖頭:「狂兒身上有母子連心的蠱毒,可能要休養幾年才能徹底排毒,而且你和父皇商量好的條件是前面兩個孩子複姓諸葛,父皇他不會放心讓孩子作為月落繼承人,所以,還是得等老三出世。」
噗。
皇甫雲輕笑癱。
「想的太遠了,狂兒都沒有落地,你就想著讓我生老三?想的美。」
似雲霧一般繚繞著隱約笑意的黑眸落在她的身上:「輕兒,趁年輕,把該生的都生了,讓他們自己玩去。」
低低的笑著,諸葛沐皇身體一動,就讓皇甫雲輕整個人睡在了他的身體上,只不過最為關鍵的肚子,他還是下意識的保護著:「然後,也無需等到他成年,培養出可以輔佐他的親信,少年皇帝,也不是沒有。到時候你我都擺脫枷鎖,像你師傅一樣快意四方,喝酒飲茶,縱情山水豈不妙哉?「
皇甫雲輕眉毛一挑,這個男人簡直腹黑到無邊無際了,不但坑孩子,還要坑臣子。
「你權謀算計都這麼厲害怎麼不自己上啊。」
「權勢沒有美人在懷愜意瀟灑,我的一生都許給你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爭奪北漠的王權?更何況,讓北漠的繼承人提心弔膽著,不是更好麼?羅剎殿的威名在身,量諸葛燁,諸葛桀上位,也不敢放肆。」
「你什麼時候開始這主意的?」皇甫雲輕打探著諸葛沐皇,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是臨時起意,把一切的後路都想的妥當,顯然是預謀已久。
「大概,在知道父皇他心裡的繼承人是你,而我又決定入贅你月落皇族的時候,已經開始打算了。」諸葛沐皇沒有多想,便脫口而出。
「腹黑!」
只有這麼一個評價了,皇甫雲輕忽然又慶幸,好在這個男人是真的和她兩情相悅,不然他若是有異心,簡直會把人往陰溝里坑。
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栽的。
「腹黑?月落皇族一脈全部都是腹黑的,本皇若是沒有這個優點,怎麼好意思說和你是一家人?」
一家人這個字眼戳中了皇甫雲輕軟肋,她眼中笑意更濃,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難怪我當初看上你了呢。」
「不。」諸葛沐皇妖魅的勾唇,牽住皇甫雲輕的手,放到心尖。
「當初,是我勾搭的你,先看上的你,而你,是在躲我。不過……我看上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你逃走。「
「胡說。是我先要庇護你,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皇甫雲輕被諸葛沐皇的邪笑給蠱惑住,愣了幾秒鐘才恢復正常,於是轉過頭不去看諸葛沐皇。
「誰當初還有舊情人步步緊逼?嗯?」
「……」
「是誰當初有手下傾情相許?」諸葛沐皇偏頭靠近她的耳機,蹭了蹭,咬住她的耳畔:「弄得我醋意泛濫,自己卻拍拍屁股走人了,有這樣庇護人的麽?」
「……」
三兩下就把在自己包圍圈中楞住的小女人的臉給轉過來:「是你麽?」
「不是。」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麼樣,皇甫雲輕一個不是說的半天響。
「咳咳。」她動作很慢的從男人的胸膛中退出來一點點,卻猛地被抱了回去,美眸中閃過水色:「幹什麼?耍流氓?「
「不坐實了這罪名還真對不起你說的話。」
他渾身一顫,動作很慢的脫下她所有的衣服,看著她驚訝的抱住自己的模樣,目光含笑:「就算是不做到最後,能讓你舒服的方式還有很多。」
「嗚。」
吞下她的嚶咽,他決心懲罰一下這個到處惹桃花讓他吃醋不已的小女人。
*
*
夜未央,曖昧無邊。
直到第二天清醒過來,皇甫雲輕渾身無力的搖晃著做起來,悶悶不樂的掃了一眼半身赤luo的男人,混蛋。
「早。」窄腰一轉,結實的腰臀映入眼帘,諸葛沐皇似笑非笑的看著皇甫雲輕,十分樂意展露自己的好身材。
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皇甫雲輕媚眼如絲,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堪比頂級男模的身材。
還沒有說話,就被遙遠的敲門聲給阻止。
「主上,墨邪已經擊斃,但是……荼家小姐,發生了一些意外。」
睫毛微顫,皇甫雲輕伸出玉指推開男人靠近的胸膛:「正事來了,別不正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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