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殘雪愣住,他是冰山臉沒有錯,但是霽月不僅表面是冰山美人,連心都是。
「沒有辦法就去找辦法,人家哥哥現在斷了一臂,傷心都來不及了,還有空和你卿卿我我嗎?有這個空,還不如想點辦法去看一下霽夜,說不定還能提前搞定未來大舅子。」
「主子說的對。」
仿佛忽然被點醒,殘雪大長腿一邁就想這麼做去,可是一想到現在自己還在稟告事情,愣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
「看你的心都不在這裡了,本殿還能留著你不成,要走快走。」揮了揮手,皇甫雲輕毫不在意的趕人。
殘雪點頭,恭敬的鞠了一躬飛快的離開了。
*
皇甫雲輕無奈的搖頭,看著玲瓏。淺笑道:「玲瓏美人兒,月華回來了,見到了嗎?」
玲瓏忽然聽到心尖上的名字,身體猛然一顫,對上了皇甫雲輕的眼,感覺心裡一酸:「沒有見到,月華他應該是還有事情。」
「嗯。」點了點頭:「沒事,既然回來了,遲早會見到的。緣分這種奇妙的東西,該是你的,兜兜轉轉,都會回到你的手裡。」
玲瓏美眸染上了薄霧,就怕是人心易變,真情難移。
「主子,屬下先下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情,您請吩咐。」
「讓允墨和允賢過來吧,我和駙馬在這裡等他們。」
玲瓏點了點頭,飛快的離開了,步子有些凌亂,帶著一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你屬下的感情問題可真是一個比一個精彩。」諸葛沐皇看著玲瓏的步子,眸子裡染上了戲謔。
有人收了情敵也是好事,不然那個月華回來和輕兒朝夕相處,雖然知道沒什麼,他不在身邊也感覺所有物被人覬覦了一般。
「那當然,都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少不了情思被勾起。」坐在欄杆上,皇甫雲輕的腳微微的晃蕩著,悠閒自在。
諸葛沐皇看的有些心麻,連忙伸出一隻手放在皇甫雲輕的身後抵著她的背:「小心些,這亭子這麼高,要是落水了,怎麼辦?」
*
嗯?
皇甫雲輕聽著這話感覺很有道理,連忙把屁股往裡滑了一點,天知道,她的游泳水平可是只比旱鴨子好了一點點,如果掉進去了,免不得喝幾口水。
「說到落水,本殿還有一筆賬沒有和你算。」
「算賬?」諸葛沐皇意外:「什麼賬?」
「那ri你療傷去除餘毒,身上都是污血,在水桶里清洗的時候沾染我扶你的時候被你拉近了水桶,嗆了幾口水,難受死了。」
「……」
短短几句話,諸葛沐皇迅速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修長的指下意識的划過自己的下顎,微微眯著眼道:「原來輕兒你還怕水啊,這可怎麼辦,以後鴛鴦戲水,可要變成落難母雞了。」
「霧草,罵誰是母雞呢。」
一個不高興,皇甫雲輕捏著諸葛沐皇的腰就掐了一大把。
握住女子的手,笑的蠱惑:「難道不是嗎?那水桶才多少高?你都被嗆了幾口水,若是道到了溪流,湖泊,乃至海邊,輕兒你不就是那個站在岸邊不敢下水的人嘛?」
「誰沒事要去溪流,湖泊,海邊?人家不會換個地方去玩耍嗎?」皇甫雲輕心裡想著,這個男人真的壞死了,就知道調侃她
。
「小妖精,你落水了不是還有我嗎?你以為我會讓你出事?」
「你才是小妖精。」全家都是妖精!故意錯開諸葛沐皇的手,皇甫雲輕傲嬌的看著他。
諸葛沐皇滿不在乎的語氣:「妖精好啊,你是妖精,本皇也是妖精,剛好湊成一對。」
撩著髮絲,皇甫雲輕懶洋洋看著說什麼都能四兩撥千斤的男人:「本殿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嘴皮子這麼溜這麼會說話?」
「跟你學的呀。」
尼妹,憤憤不平的瞪著男人:「這鍋我不背。」
「誰讓你背鍋了?有那個力氣以後留著抱孩子吧。」還是懶洋洋的腔調,諸葛沐皇對於和皇甫雲輕鬥嘴感到特別的有趣,特別是看她氣呼呼的模樣,既想欺負她,又想疼愛她。
果然啊,他還是拿著個愛到了骨子裡的女人沒有辦法。
*
「尊上,夫人。」允墨和允賢迎面走來,還沒有走到面前,就已經開口叫人。
「嗯。」皇甫雲輕推了推諸葛沐皇:「找你的。」
「明明是你叫來的,怎麼成了找我的?」
「……」皇甫雲輕看著忽然靠近的男子,心裡猛然一縮:「呀,別鬧了,他們看著呢。」
「他們敢看?」
諸葛沐皇抬眸的瞬間,允墨和允賢齊刷刷的低下了腦袋,一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模樣,低著頭數螞蟻呢。
「看見了嗎?他們不敢看。」
「不敢看他們能聽啊。」聞著男人身上的體香,皇甫雲輕感覺腳丫子都快要酥麻了。
最受不了他靠在她耳邊說話,一陣一陣暖暖的氣流通過耳朵直接往心窩子裝。
這次還沒有等諸葛沐皇說話,允墨和允賢齊刷刷的用閒余的手捂住了耳朵,看不見聽不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
推開男人的胸襟,皇甫雲輕吧唧的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吻,笑著看他微微錯愕加驚喜的表情,眯著眼道:「好啦,這下滿意了吧。晚上就要走了,趕緊部署事情,不要等到晚上匆匆忙忙。」
諸葛沐皇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蛋,應了一聲好。
有了輕兒以後,有一種被人在乎,被人體貼到了骨子裡的感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結合,更是心靈上的共鳴和默契。
允墨和允賢心裡叫苦不堪,早知道叫他們來是看秀恩愛場景的,他們說什麼……也應該遲一點再來。
像現在這樣萬一看了什麼不該看的,聽了什麼不該聽的,誰負責?
「景琰人呢?」
「陸少主他應該在月落的客棧里休息,據說這幾天在研究什麼秘藥,應該很忙
。」
點了點頭,諸葛沐皇道:「不管他在煉製什麼秘藥,把他從煉藥房裡給本尊帶出來,一起回北漠。」
皇甫雲輕聽著也點了點頭,補充道:「如果小陸給你們尊上喝的藥,你們尊上嫌棄苦不敢喝,你們都記下來,回來告訴本殿,我再教訓他。」
一句話,讓允墨黑了臉,霧草,他們夫妻之間的博弈,還要拿他們這些小可憐開刀,這樣人道嗎?
「怎麼,不願意?」看著允墨那慘兮兮的表情,皇甫雲輕感到好笑,她男人平時是有多兇殘,把這一個兩個的嚇成這個模樣?
「願意願意,榮幸之至,允墨一定幫助夫人好好監督尊上。」
這下輪到諸葛沐皇黑線,修長的大掌覆蓋在一旁的木質欄杆上,微微的收合:「允墨,你到底是誰的屬下?」
這麼多年了,難不成不知道他最討厭喝苦藥嗎?
最給他的膽子,火起來他就想把那毫不遲疑的叛變的允墨丟到池子裡洗洗腦子。
「可,可是尊上你說過夫人說的話就是你說的話,夫人的吩咐就是你的吩咐。」
「那要分場合。」諸葛沐皇恨鐵不成鋼。
「哦?還要分場合啊,那親愛的你說說,我是不是為了你好?還要講條件,你若是身體垮了,心疼的人是誰?」
一把拉住諸葛沐皇的衣襟,不像是撒嬌,也不像是耍潑,就是靜靜的看著他漆黑的眼睛,偏偏讓諸葛沐皇心軟的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貴氣矜雅的眉挑了挑,嘴邊反駁的話愣是吞到了肚子裡:「你們夫人說的沒錯。」
「你們,給本尊好好的監督著。」有些心口不一的講出這話,諸葛沐皇似乎已經預料到了慘澹的未來,邪魅的眸里迅速的划過一絲冷光。
反正先答應著,等出了月落,他不喝,誰奈何的了他?
「這樣吧,本殿把自己的人手放一個在你們隊伍里,這樣你們壓力也小一點。本殿也能清楚的知道真實的情況,你們說這樣好嗎?」
「那是絕對的好啊。」有夫人的人在,他們還怕兩面得罪人嘛?夫人這一招真狠啊。
諸葛沐皇雕塑一般完美的輪廓卻是猛地一僵:「娘子,你不是說真的吧?」
「比真金還要真。」
皇甫雲輕說著拍拍手,喚出了暗處的一個暗影衛。
「諾,他是蒼龍留給我的親信,叫做庫姚,讓他跟著你走。」
諸葛沐皇心裡划過一股難以言喻的不詳之感,他沒有聽見什麼庫姚,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苦藥!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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