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男人粘功了得,忽悠功夫更是一流,最後耐不過這個男人的連番轟炸。
皇甫雲輕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這個男人什麼,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泛著水光的眸子帶著沒有睡醒的迷茫,看了一眼占著自己半個床榻的男人,皇甫雲輕狠狠的咬了咬牙:「你不是說床我睡,你坐著調氣修養嗎?」
睜開幽深涼薄的黑眸,諸葛沐皇的眸不經意的落在了女人惹火的身段和那凌亂的衣襟,嘴角染上笑意:「我是病患,輕兒你真的忍心嗎?」
「不忍心你妹。」
諸葛沐皇也不說話,只是用膩死人的眸光溫柔的看著她。
情感攻勢果真讓皇甫雲輕瞬時間無奈,扯了扯春光外泄的薄衣,冷哼一聲:「跟狐狸一樣。」
「跟狐狸一樣勾人麼?」
「是跟狐狸一樣黑心黒肺。」
諸葛沐皇好笑的點了點頭,一手枕著頭,妖嬈詭秘的墨發鋪陳著,朝著女子拋了個媚眼:「還沒給早安吻。」
「自己吻自己吧你。」
掙扎著坐起身來,迷醉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好。」
肌膚想貼,在皇甫雲輕推開他之前,一個淺嘗即止的吻落於女子的眉心,如同羽毛一般輕飄,卻柔軟。
俯下身,額頭抵著她的。
「早安。」
*
睜著一雙瀲灩的眸子,皇甫雲輕平靜的看著略顯意亂情迷的男人,眸色深幽而又複雜。
「沒良心的女人,你怎麼就能這麼平淡呢。」
「如此褻瀆本殿,是要被誅九族的。」
諸葛沐皇眼眸深淺變幻:「那感情好,若是你能滅了北漠,本皇心甘情願給你當男寵,如何?」
「誅九族,然後留個你?你那些血脈至親,你都捨得?」
「他們要我的命的時候沒有想過血脈至親,這麼多年,本皇還的也夠多了。」
「可是還是狠不下心,所以想讓我代勞?」
皇甫雲輕不知是感到好笑還是如何,神情冷漠而又淺淡,微涼的手指按在諸葛沐皇的下巴上,微微上抬。
「誰說我狠不下心?」
「狠得下心的話,就做給我看,滅北漠,還是要留給你自己。」
眸子纏綿悱惻的看著某個說個不停的女人:「你相信我有這個能力?我不過是一國質子罷了。」
輕飄的語氣像是自嘲,又像是戲謔,雌雄莫辯的臉上帶著詭秘的妖嬈。
「這麼多年,本殿看走眼的人可是不多,你有沒有自己清楚。」話語敢落,皇甫雲輕神色微微一變,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補充了一句:「當然,除了龍傲天那個人。」
她曾以為,那人的心,是可以捂暖的。
事實證明,那人的心,鐵血,但無柔情。
諸葛沐皇搭著皇甫雲輕髮絲的手指一顫,眸光晦澀:「這麼動情的時候,一定要提那個煞風景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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