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簡軒色一巴掌扇過去,又快又響亮,直接打在秦楠的臉上,而且她一個抬腳,直接踢向秦楠的下身!
「啊!」秦楠叫喊了一聲,捂著自己的身。
「真是嫌命長,老娘你也敢襲擊?以為老娘好欺負呢?」簡軒色瞬間冷繃著臉,上前,大長美腿跨在秦楠的身上,伸手直接揪上秦楠的衣襟!
簡軒色一個拳頭直接打在秦楠的鼻樑上,非常的不客氣!
「額」秦楠一聲悶哼,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走開,讓我來!」肖陸馳已經走到了秦楠的面前,簡軒色看著被自己打了歪鼻子的秦楠,冷笑,「你鼻子歪了,你這是整容了啊?」
「真的嗎?鼻子被打歪了?」肖陸馳說著立即湊上去看,像是個好奇寶寶一般,「沒歪啊?」
「說了你就信,真是的!」簡軒色白了他一眼,感覺無趣地走開,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十分鐘。」
「十分鐘足夠!」肖陸馳將秦楠從地上抓起來,握緊了拳頭就要往秦楠的身上砸去
晏瑜熹在大概半個小時之前進入了別墅里。
田管家看著她進屋,趕緊走過來,「大少奶奶,您」
「阿堔他們呢?他們有沒有事?有沒有傷著哪裡?有讓醫生看了嗎?」晏瑜熹緊張問道,「他們在哪裡?我去看看他們。」
「bss和太太在樓上,門關著,不知道在做什麼,您要不在這裡等等,他們興許會兒就下來了。」田管家說道,指著那沙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晏瑜熹想了想,點頭,然後坐在沙發上。
田管家讓女僕將茶水端上,然後朝著晏瑜熹點頭退下,去找汪敬。
汪敬將晏瑜熹進來別墅的消息告訴給秦堔。
秦堔正在給坐在鏡子前的步惜籬吹著頭髮,他微微凝眉,「先讓她等等,我給阿籬吹吹頭髮,稍後就來。」
「是。」汪敬退下。
步惜籬看著鏡子裡的秦堔,想著今天一大早上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當時那時間像是停住了一樣,讓他們感受到了生與死的抉擇。
還有,在直升飛機上
步惜籬伸出自己的手,她眼睛緊緊地盯著那自己由於輸液而有著幾個針孔的手腕。
「我是怎麼染毒的?」步惜籬抬眸,看向鏡子裡的秦堔。
秦堔怔愕了一下,將電吹風給關掉。
他也看著鏡子裡的步惜籬,她的臉色有些慘白,可以說比以前的奶白色更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秦堔黑眸盯著鏡子裡她的眼睛,薄唇微張,「是我不好,我們跳舞之後下來,我給你喝的牛奶裡面有高純度古柯鹼。」
他說著低頭,神色萬分失落又內疚。
如果他沒有將牛奶遞給她喝,或者是讓她喝別的東西,那她就不會染上那該死的東西!現在,想戒掉都難!而且又痛苦!
步惜籬眸中閃爍著淚水,她低頭擦了一下,「我不怪你,你不要內疚好嗎?」
秦堔面色很凝重,他眼中澀澀,轉頭看向外面,「我對不起。」
他道歉,語氣很沉很沉,沉得壓在兩個人的胸口上。
步惜籬牽上他的手,眼裡盈滿了淚水,但就是忍住不讓淚水落下,「你會嫌棄一個癮君子做你的老婆嗎?」
「不會。」秦堔搖搖頭,「我不會嫌棄你,永遠不會。」他蹲下來,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抬頭看她。
「我發誓,我如果嫌棄你,拋棄你,我」秦堔話沒說完,步惜籬已經用手捂著他的薄唇。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將眼淚逼回去,「我不要你發誓。」
秦堔低頭,眼中不禁也有了淚水,他抬手擦了一下他的臉。
「你不嫌棄一個癮君子做你的老婆,可是我嫌棄一個癮君子做你的老婆,我嫌棄這樣的我。」步惜籬面上很平靜,她擦了一下臉,認真地看著他,「我要戒掉。」
秦堔抬頭看她,見她堅定的眼神,他也點了點頭,「嗯。」
「我不想我孩子一生下來,就吸那古柯鹼,這樣的孩子,我寧願不要!」步惜籬看著他,「什麼苦我都可以忍受的,沒有什麼能夠打倒我,大不了我暈過去就好了。」
秦堔搖了搖頭,「暈過去也於事無補。」
「那我不會再暈了。」步惜籬盯著他,「先生,幫我,幫我戒掉這東西。」她說著抓住了他的手臂,「我無法忍受這樣的一個我!」
「簡小姐之前說過,最好等到三個月孩子穩定之後,你再戒。」秦堔看著她,起身。
「之前不是故意要瞞著你,是因為我怕你忍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所以才讓他們都幫忙瞞著。我想,等到孩子三個月之後,我再將事情告訴你,你即使打罵我都無所謂,你做出選擇,我尊重你的任務選擇。」
步惜籬抿了抿紅唇,「還要再忍兩個月是嗎?」r1
「對。」秦堔眼神凝視著她,有著說不出的無奈,要知道,他也想著讓步惜籬戒掉這該死的東西,可是,如果在現在操之過急的話,寶寶可能就
「好,我聽你的。」步惜籬欣然接受,「只是,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我的牛奶里下藥,是楚高陽嗎?還是什麼人?」
「一個日本叫做川野左澤的日本人。」秦堔面上全都是冰冷,還帶著幾分戾氣,「不過,他已經餵魚了。」
步惜籬蹙眉看著他,「餵魚?」
秦堔原本還真的不想讓步惜籬知道,但見她有著不知道不罷休的想法,想了想,將事情簡地說了一下。
「川野左澤和楚高陽的確走得很近」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秦堔的話還沒有說完,步惜籬的手機卻響了。
「他們走得很近,有可能是楚高陽指使的,對嗎?」步惜籬盯著秦堔。
「對。」秦堔點頭。
步惜籬的手機在不停響,秦堔拿過她的手機,看了一下上面的屏幕,他看向步惜籬,「是蘇小姐的電話。」
「我接一下。」步惜籬說著拿過手機,然後接聽,「喂,小嫣?」
蘇采嫣在電話那頭,她坐在餐桌前,看著面前的牛扒,一臉的黑沉,步惜籬果然沒死!
真是可惡!
蘇采嫣暗中咬牙,但,開口說話卻是驚喜的、激動的。
「小籬!你真的沒事啊,太好了太好了,嗚嗚!我一聽說你沒事的消息我就趕緊打電話給你。現在聽到你的聲音,我好激動!」
蘇采嫣說話帶著哭腔,好像很激動,「小籬,你不知道,我真的怕你怕你嗚嗚,還好,你沒事,真的是上帝保佑。」
步惜籬聽著對方在假惺惺,心中感覺好笑,還上帝?身為國家保密局成員,哪裡會信什麼上帝!她信的就是人民的信仰!
但是她也不拆穿,熱氣語氣很溫和,「我沒事,你別擔心。不過我肚子有些餓了,我先掛掉電話了呀!」
「好,好。」蘇采嫣聽著說道,「那你先吃飯,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拜拜。」步惜籬掛掉了電話,將電話放到一邊。
秦堔看著步惜籬,眉頭皺了皺,她跟蘇采嫣的關係,是好呢,還是不好?
「怎麼了?」步惜籬知道秦堔在看自己,立即抬頭看過去笑著問道。
「沒事,你餓了是嗎?那我們去吃飯。」秦堔說道,伸手撫了撫步惜籬的頭髮,「頭髮應該快幹了。」
這邊蘇采嫣掛掉電話,憤恨地盯著面前的牛扒,她拿起刀叉,瞪大了眼睛,當牛扒是步惜籬,「我切,我切!我切死你!」她咬牙說著,一刀刀地將牛扒給切成一小塊一小塊。
「我吃了你!」蘇采嫣齜牙咧嘴,將七分熟的牛扒吃進嘴裡,那樣子有些恐怖,就像是吃著步惜籬的肉似的。
而這時候,倒是有人進了這房間裡。
蘇采嫣驚了一下,她趕緊放下刀叉,偷偷去看什麼人進來這房子,要知道,這是日下將軍留下的聯絡地點,知道的沒有幾個人。
原來是金言御和一個穿著黑風衣、頭頂上戴著黑色帽子的男人進來了,他們進了隔壁的房間,然後關上門。
蘇采嫣想了想,還是慢慢地靠前去,偷偷聽著他們談話。
「為什麼要救他們!」黑風衣男人說著一口流利的日語,語氣很不屑,很生氣的樣子。
金言御笑了笑,似是漫不經心,他開始動手泡茶起來。
「我這麼做,當然是有原因的。」金言御也用日語說話,非常地道的東京音。
「有原因?如果你說不出說服我的理由,我會向日下將軍稟告這一切!」日本人將手拍在桌子上,很生氣。
「君,你消消氣。」金言御不緊不慢,將茶泡好了之後,倒了一杯給日本人,再將茶杯推到日本人面前,「請喝茶。」
「言御君!」吉村麻衣憤恨咬牙,「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喝茶的!要喝,我也喝日本綠茶!」
金言御嘴角上揚,「要想得到秦時明月,秦堔和步惜籬一定要活著,不然,我們是無法得到秦時明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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