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步惜籬反射弧似的問道,儼然不知道處在爆發邊緣的他。
「我已經將所有拍了你正面的照片都買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凝眉問道。
步惜籬驚了一下,不是因為她自己遮臉而沒有被挖出來她是誰,而是因為他暗中攔下了她的照片。
可,這一切不是他惹出來的嗎?
「秦先生,你我不合適,所以分手,這樣都不可以嗎?我們只不過是簽的一個契約而已!一個利益合同!我提出終止合同,表示我會賠錢,難道這不可以?」她盯著他,他是有權,是有錢,但是,她不想跟這樣的人糾纏不可以?
「不可以!」秦堔瞪著眼睛看著她,「你以為我是誰?呵呵,你說簽就簽,解約就解約?嗯?」他伸手捏上她的下頜,然後讓她看著他。
步惜籬抬手,想打掉他的大手,可他卻快如閃電地抓住她的手腕,直接禁錮在床上。
「我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合約,就這樣!」步惜籬無奈說道。
「呵呵,沒有必要?」秦堔冷笑,「等你有能力還錢了,再跟我談解約的事情!」他起身,鬆開對她的禁錮。
步惜籬皺眉,但見他離開總算舒了一口氣,剛想下床,但他卻一個回馬槍直接又將她壓在床上。
「你」
「這次你違約了,如此,也應該讓我違約一次才算公平。」他的雙眸緊緊鎖著她的身影,他捏著她的下頜,落下一吻。
「沒有!」步惜籬一扭身體,躲過他的親吻。
可是他偏偏以強者之姿吻了吻她,他輕輕地捏著她的下頜,「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步惜籬心頭一窒,他他覺得這樣就是好大的膽子?這是豪門子弟所謂的自尊嗎?
「秦先生,你這是何必?」她看著他,眉頭緊擰,「依照你的情況,你完全可以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
秦堔聽著盯著她,他的眸中全都是她的身影,他在很認真地思考,很認真地聽著她的話。
「燕雲市有一大堆女人排著隊等你挑,而我,身份背景全無,而且還是個打工的,有什麼值得尊敬的秦氏珠寶集團總裁纏上我?」她真的不明白!
聽著她這句,秦堔有些沉默,但過了會兒之後,他突然道,「你在吃醋?」
「啊?」步惜籬瞬間就懵了,反應過來頓覺無語,「吃醋?我怎麼會!」
「還說沒有?如果不是吃醋,為什麼提及那些女人?嗯?」他此時倒是笑了起來,心情還很不錯地彎起眸子。
步惜籬怔愕,他想什麼她都說了,她不喜歡他好嗎?這樣哪來的吃醋啊!
「放心,我不喜歡她們。」他收了笑容,認真說道,「我憑著感覺走,就你合我口味。」就這麼簡單,她的確很符合他的口味。
「不是」
「不要說了!」秦堔板著臉,打斷了她的話,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貼著他她的臉,「乖,不要惹我生氣。」
他的語氣那麼冰冷,冰冷得不給她一句話的機會。
步惜籬萬分惆悵,他真的不肯放她離開?
可是看著他這強勢的樣子,她想說也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秦堔抿了一下薄唇,起身,他一直看著她,而右手將藍色襯衣上的扣子一顆顆解開,露出他古銅色的條理分明的腹肌。
步惜籬看著心中警鈴大作,「你,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想干你。」可惜她不給。秦堔黑眸深沉地說道,他將襯衣已經扔到一邊了,還順手拂了一下他的頭髮,幾縷劉海從指縫裡傾斜而下,耳邊的藍鑽更加閃耀了幾分,和諧宛若流水一般,將原本渾身冷酷的他襯得多了幾分媚惑。
但,步惜籬卻不敢貪戀這男色,她心中的鼓亂敲打,退後又退後,「我跟你簽的合約里沒有這條!」
秦堔眼神盯著她良久,抿嘴不語,卻當著她的面解開了皮帶。
「喂!喂!你想幹什麼!」步惜籬喊道,她看著左右,忙跳下床要去開門。
「我洗澡。」他的薄唇吐出三個字,好笑地看著她的背影,「你想哪裡去了?」
步惜籬聽著面上一紅,他說洗澡那,那他剛剛說「想干」那是什麼!
耍她嗎?!
「還是,你想要?」他很厚臉皮地問她。
「我,我出去透透氣。」步惜籬面上一紅,迅速說著就去開門,跟他待在一起太危險了!
「我用指紋上鎖了,好好待在這裡。」他面不改色地說,轉身進了浴室里。
步惜籬聽著恨不得去將浴室里的男人揪出來,他用指紋上鎖幹什麼!
將她禁錮嗎?
她還是去擰了一下房門,但果真鎖上了。
無奈,步惜籬只好坐在書桌前看一些繪畫教材,但沒想到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秦堔洗完澡下身圍著一條浴巾就從浴室里出來,他擦著還濕漉漉的頭髮,當看到步惜籬趴在書桌上睡著的時候,他眸中閃過一絲憐惜。
可能這幾天都累著她了。
是不是晏子丞那個混蛋將太多工作交給她了?!
看來真是要好好談談!
他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的眉頭微微蹙著,手中正拿著教材不鬆手,他看著搖頭,伸手想將教材拿掉,但看她如此甜美的樣子,秦堔忍不住地心動。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然後對著她猛拍了幾十張照片。
這是他第一次給別人拍照片,但對焦得是那麼的精準,拍得是那麼的多,將她的所有的美都拍了進去。
他放下手機,靠前,在她的額上印了一吻。
她沒有什麼反應。
秦堔看著膽大了一些,輕輕地將她手中的教材抽了出來,然後在她的耳邊又吻了上去。
步惜籬眉頭皺了一下,嘴裡溢出一聲不可聞的聲響,「嗯」
他聽得她這像是貓叫的聲音,更是撩到他的心房去,他再次情難自禁地吻上她的耳垂,然後吻上她的臉。
他不敢碰她,生怕她醒來之後又彆扭又尷尬,他只偷偷吻,像是個偷吃的孩子一般。
「貓咪,不要動。」步惜籬抬起一手直接推開靠過來的俊臉。
貓咪
秦堔嘴角噙著笑容,他湊上前,大手也慢慢地往她的衣內襲去。天知道他是多麼想念她的味道,可是卻看在眼裡,不能碰有多難受!偏生這愛折磨人的小妖精還不自知!這比奪走他最心愛的東西更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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