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還是負責看著夫人,所以夫人不要怪罪馬克,馬克也是沒有辦法,至於碼頭的工作,夫人可以不用去了,先生說,那裡不適合你出現。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適合她出現,還是怕她趁機逃走,或者勾引工人?
水心童冷漠地笑了起來:「他喜歡怎麼做,根本無需通知我,在這裡,誰敢反抗他!」
魂不守舍地跟隨著馬克,看過了別墅里的所有房間,水心童最關注的還是書房,當馬克說已經看完了的時候,她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了,她需要獨自一個人考慮一下,怎麼才能進入書房
走到了窗口,心童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不會坐以待斃,反抗將會持續下去。
心童一直站在窗口,審視著大半個夜鶯島,心如海鳥般張狂,她似乎看到自己坐著小船上,自由行駛在大海之上,感受海風,享受自由。
期間馬克進來一次,給她送來果汁,心童根本無心喝那些東西,她只想怎麼才能進入賀燁的書房。
她不知道自己在窗口站了多久,直到門外傳來了馬克焦慮的聲音。
「魯小姐,先生吩咐過了,您不能進入夫人的臥室,上次的事兒,你鬧得夠大了,連先生都牽連在內了,先生沒將馬克轟出海島,已經很仁慈了,求求你,魯小姐,別再鬧下去了,她只是個女人…
…」
「怎麼?你看上她了?想充當保護神了?」魯妮楠怪叫著。
「馬克不敢!」
「那就讓我進去,馬克!」魯妮楠的語氣傲慢,她好像用力地推了一下房門,門半開一下之後,又被馬克拉上了。
「馬克!」
「魯小姐,別,求求你。」
水心童悄然地走到了門口,從門上鑲嵌的金絲雕刻的玻璃看向了外面,隱約地看到了魯妮楠。
「先生撞見了,你和我都有麻煩。」馬克有些不高興了。
「不行,我不能再對不起先生了。」
「還有什麼對不起他的,馬克,別傻了,不比我清高到哪裡去!」
魯妮楠調笑著,說出的話,讓水童差點吐出來,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她以為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樣犯賤嗎?
「魯,魯,別,我沒有……」
馬克好像羞澀的男孩兒一樣,後退著,他不敢看魯妮楠,她的誘惑讓他心裡顫抖著,到現在也沒有辦法忘記草地里的情景。
光著腳丫,飛快地向書房的方向跑去,書房就最東面,只要再跑幾步就到了,終於站在了書房的門外,水心童身深深地吸了口氣。
輕輕地推了一下,書房的門竟然沒有鎖,賀燁真是狂妄,還是忘記了她已經搬進來了,忘記鎖門?也許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輕輕地推開了書房的門,水心童探著頭,小心地看了進去,書房裡掛著窗簾,光線昏暗,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張書桌。
她的心突然之間變得緊張不安,恍然地好像書桌的後面坐著高大的賀燁,她驚恐地捂住了嘴巴,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才知道自己因為畏懼而花眼了。
走進書房,身後的門被一陣風颳上了,那個響聲,讓心童嚇得身體一抖,膽怯地倚在了房門上,微微地喘息著。
必須找到燈,書房昏暗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水心童在牆壁上摸索著,終於她摸到了一個開關,輕輕地一按,眼前瞬間雪亮,一個大吊燈被點亮了,水童覺得心頭一震,膽怯地後退了一步,賀燁的書房給了她一種無形的威懾。
書房裡很古樸,主要以暗色調為主,貼著歐式的壁紙,書桌是檀香木做成的,應該不是海島上的樹木,慢慢地走了進去,心童才發現,這個書房的牆壁懸掛和張貼著很多張片,正對著她的是一個巨
幅畫像。
心童難以置信地眨了一下眼睛,那竟然是她的照片,她走到t形台上,長發飛揚,面頰善良晶瑩,透著飽滿的性感,一雙耀眼的水晶鞋,走出了她富有生命力的模特生涯,那一期是法國巴黎的時裝展
,她穿著凱修文大師的主打設計。
那照片被無限放大了,裝點著整個書房,就好像她正從牆壁中走出來,帶著神韻和風采。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心童有點慌神,她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發現了另一個讓她震驚的事實,他收攬了她所有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偷偷拍攝的,在c國,日本,法國,義大利,美國……甚至不同年齡的,最小的竟然是在
她剛剛走進舞蹈學校時照的。
她微笑著,奔跑著,仰望天空,跳舞,大口地吃著熱狗,畢業時的調皮,亞姐的競賽……
為什麼?
水心童驚恐地看著這些照片,唇瓣顫抖著,最終失聲痛哭了出來,他一直在關注她,跟蹤她,並一步步地接近了她。
「不,不……」
水心童喘息著,他要得到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強暴不是偶然的,那是他的預謀之一,現在他成功了,她落在了他的魔掌之中。www..com
一個預謀了很久的陰謀,他攪亂了水心童的生活,將痛苦強加在了她的身上,目光最後回到了那副巨型照片上,她仰起面頰,思緒在回憶中飛舞著。
「心童,你是全世界的亮點,卻是振宇哥心中的公主,永遠都是。」費振宇深情的話還在耳邊,如今已經事是而非,她不再是他的公主,她成了破敗的殘花,他娶了另一個女人。
賀燁這個名字擠壓著心童的腦海,費振宇的形象漸漸模糊,他提前做好了所有綁架的準備的,心童恍然回神,落寞地移動著腳步,書房裡應該還有東西。
她的目光微微抬起,飛快地奔向了書架,書架最上面都是海洋學的相關知識,下面是天文地理,甚至藝術音樂,目光轉向了中央,地毯中是一架雅馬哈鋼琴,鋼琴上放著樂譜,樂譜的邊上,還是一
張她的照片,頭上扎著蝴蝶結,那年她才十二歲,笑得好像公主一樣迷人。
他的秘密就僅僅這些嗎?不可能,應該還有其他的,因為心童還不明白他為什麼抓了她。
書房裡還有一張檀木的辦公桌,桌面上堆放著一些正在處理的文件,一盞檯燈,一個筆筒,一個相框,心童急促地喘息,辦公桌應該有抽屜的。
她茫然地走了過去,首先看到的是相框裡的照片,她的淚忍不住流了下來,那是她來到海島上,穿著淡黃色的長裙迎風慢步的側影,他是一個很好的攝影師,將心童最美,最迷人的神韻拍攝了下來
「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這幾乎是水心童的個人照片展,她想像著,他進來後,環視著這裡,然後鄙夷地笑著,他坐在辦公桌前,拿起她的照片,邪惡將她捏在手裡,煙霧將他的視線模糊,他分分秒秒,時時刻刻都在盯著
她。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由脊背上爬起。
桌面的文件,不是心童想要的,都是一些難以看懂的統計數據,密密麻麻,他在算著什麼,寫了很多頁,都是記錄。
辦公桌的下面是抽屜,水心童嘗試著拉了一下,這個自大的男人,抽屜竟然可以拉開……
當她的目光看向抽屜里的時候,嚇得差點尖叫出來,赫然的,一把黑色的手槍呈現在心童的面前。
心童覺得眼前發黑,呼吸不暢,他怎麼會有手槍,這把手槍要用來做什麼?殺人嗎?心童的意識雖然不是很清晰,那天在工棚里,她好像看到了他舉著獵槍,好像向工人射擊了。
他有獵槍,有手槍,還有什麼可以殺人的兇器。
心童感到害怕,她甚至不敢向下看了,但為了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必須了解這個男人的全部,她顫抖著手拿起了那把手槍,發現抽屜里還放著很多子彈,而子彈的下面是一張念頭久
遠,已經發黃陳舊的報紙。
一張這樣的報紙,有什麼保留價值嗎?
水心童的目光落在了報紙上,一則新聞被用紅色的筆圈起來了,好像是很多年前的頭版頭條,還附有一張照片。
抽屜里太暗了,根本看不清照片上人的臉,她膽怯地伸出了手,還不等碰到那張舊報紙,就聽見了外面一陣機動車的聲音,她記得海島上有一輛越野車,是他用來去礦場查看時使用的。
無疑,外面的聲音是越野車發出來的,而且是由遠及近,他回來了。
驚慌的心童站了起來,手一抖,手槍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啪的一聲,她嚇得魂飛魄散,慌忙俯身將手槍撿了起來,扔進了抽屜。
她關好了抽屜,直接將書房裡的燈關掉了,防止他發現書房裡的光亮,急速地衝到了窗口,拉開了窗簾,發現賀燁正向別墅大步地走來,白色的衣服在黃昏之中格外鮮明。
心怦怦地狂跳,她回頭看著辦公桌,多麼的不甘心,馬上就要看到那張報紙了,如果現在出去,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一張陳舊的報紙,為什麼他要珍視地保留下來,上面一定有什麼秘密?時間應該還來得及,她要將那張報紙帶走。
就在水心童走到辦公桌前,不等再次拉開抽屜,她就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這麼快,來不及了,水心童不甘心地後退著,直接跑向了書房的門,也許是她太著急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書房的外面,開
門後,差點和迎面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水心童嚇得面色蒼白,是他嗎?他將她抓住了,這裡是禁區,她一定要做遭受懲罰的,她想像著賀燁發現了她,那種可怕恐怖的情形。
「夫人?」
來人抓住了水心童的手臂,這個聲音很熟悉,還稱呼她夫人,在夜鶯島,只有馬克這樣稱呼,馬克?不是賀燁,水心童定睛看去,長長地鬆了口氣,果然是馬克,她差點被他嚇死了。
「你幹什麼了?」
馬克的目光看向了心童身後的書房,立刻驚呼了出來,夫人竟然去了書房?
「你,你,瘋了嗎?我不是說過這裡你不能進的嗎?」馬克嚇壞了,這裡誰都沒有進去過,就算書房的門是開的,也沒有人敢走近半步,水心童竟然敢走進去,如果被先生知道了……馬克的臉色變
了,**再次壞了他的大事。
心童冷冷地威脅著:「我來書房的事兒,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我們互相保守秘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是不該那麼做的,我是怎麼了?」
馬克揪著自己的頭髮。
「我現在就回房間,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馬克覺得十分羞愧,低下了頭,但他的眼睛仍舊盯著書房的門,不知道先生會不會發現裡面的異常,但願夫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水心童看了一眼樓梯,他的腳步聲更近了。
馬克默認了水心童的放肆,他後退著,似乎書房讓他十分不安。
他皮靴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已經走上了三樓,心童一把推開了馬克,不管他會不會告狀,她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躲起來。
水心童跑回了自己的臥室,直接爬上床,大氣都不敢出,然而側耳傾聽著,怎麼腳步聲好像沒有了?難道是馬克叫住了他,將她進入書房的事兒捅了出去?
不會的,馬克沒有那個膽子,他偷情的事兒會讓他直接滾出海島的。
緊張地喘息著,心童拉住了被子,眼前又出現了書房裡的情景,到處都是她的照片,衝著她甜甜地笑著,還有那把手槍,層幾何時,他拿著手槍殘忍的……
「不,不,不!」
水心童突然覺得好害怕,他會真的拿槍對著她嗎?也許有一天他發瘋了,真的會那麼做。
那張報紙,心童懊悔自己在照片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她應該直接拉開抽屜,就可以看清報紙上都寫了什麼?
她的心猛然一跳,那張報紙那麼舊,應該和心童沒有關係?
越想越覺得狐疑,就在這時腳步聲再次響了起來,而且是直奔她的房間而來,一點點地移近著。
他進了書房了嗎?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的,她關了燈,關好了抽屜,想到了抽屜,心童的心一緊,手槍好像掉在了地上,她直接扔回了抽屜,自己好笨啊,也許賀燁的手槍有擺放的方式,她怎麼可以隨便扔進去呢?
不記得了,真的記不清了,水心童太著離開了,也許她留下了許多的蛛絲馬跡。
心童用被子蒙住了頭,滿腦子都是空白。
走廊里,魯妮楠在雜物間裡穿著衣服,她滿臉紅得好像豬肺子一樣,她害怕被未婚夫撞見,躲避在雜物間裡不敢出來,希望賀燁回自己的房間時,她再出來。
馬克膽戰心驚地站在走廊里,他呼呼地喘息著,心裡痛恨自己是個蠢貨,他當著雜物間,汗都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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