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億萬寵妻 第69章 懼怕

    這是什麼地方?她怎麼會在這裡?她雙眸驚恐和懼怕,她不知道她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她只覺得脖子處好痛。筆神閣 bishenge.com

    「吱」的一聲,倉庫的門打開了,強烈的光芒照進來,打在洛文晴的臉上,很刺眼,她微眯著雙眼,慢慢地適應這強光,她看到走進來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一身黑色西裝,擦得黑亮的皮鞋,身後緊跟著兩位黑衣男子。

    慢慢地,她才看清楚對方是楚奕軒,他一張刀削般的俊臉,墨黑如同深潭的眼眸,冷冽陰鷙地看著她,那寒光令人不寒而粟。

    「唔唔……」洛文晴驚恐懼怕地看著楚奕軒,在警察局裡的時候,他不是說不控訴她的嗎,叫警察放她走,可是他怎麼會把她擄到這裡來?

    楚奕軒走到她的面前,如同王者般俯瞰著地上的女人,她滿臉驚恐,眼裡卻是疑問,他蹲下身子,伸手拿掉塞在她嘴裡的毛巾。

    「你幹嗎把我抓到這裡來?你不是說放過我的嗎?不追究此事的嗎?」洛文晴開口問道。

    楚奕軒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掛在嘴邊,他雖然笑了,但是那眸里卻是冰冷得像是北極雪的積雪。他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嗎?你休想!既然你要為你那個妹妹頂罪,那麼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如果我妹妹一天沒醒,你都要待在這裡贖罪。」

    楚楚現在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地放過撞她的人呢?可是這個洛文晴就是好死不死地替她妹妹頂罪,在警察局裡,她最多被判刑,關進牢裡幾年,但是他才不想讓她這麼安逸地待在牢裡,他要讓她受到各種折磨。

    「你……」洛文晴聽到他這麼說,臉色刷得蒼白起來,汗毛豎起,她努力地坐了起來,身子往角落裡挪去。

    楚奕軒冷笑,站起身,走到一架大型機器旁邊,伸手拉下閘,「砰」的一聲,齒輪開始轉動著,鐵鏈嘩嘩地響動著……

    洛文晴看到頭頂上一個超大的鐵勾,慢慢地落下來,她原本蒼白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滿面的驚恐和害怕。

    「你……你要做什麼?」洛文晴嚇得身子連連往後移動,仿佛一隻被捆綁起來的,等待屠宰的羔羊,她抬起頭,那鐵勾往她頭頂落下,那鐵勾正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做什麼?呵,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楚奕軒諷刺地笑了笑,那雙冷酷的眼睛裡始終沒有露出半分笑意,他側過臉,朝著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保鏢會意,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走上前。

    「不要,不要過來……」臉色慘白的洛文晴,滿眼驚恐,她看著楚奕軒,她想到在警局的時候,他說他不起訴她,她當時覺得很奇怪,卻不料,他是不想在警局裡懲罰她,而是想要私自將她禁錮,再用各手段懲罰她,他太陰險,毒辣了。

    「看到了吧,那是為你精心準備的,你就在上面好好地享受!」楚奕軒冷笑地說道。

    「不要,不要……」她大聲地呼叫,滿臉都是淚水,她驚懼地看著這駭人的一幕,可以聯想她被掛上去那種可怕。

    「啊,不要……」洛文晴嚇得睜大雙眼,忍不住驚恐地大叫起來。

    她看著自己越升越高,嚇得她魂飛魄散,她不停掙扎,不敢動彈,真怕自己掉下來之後會摔得骨裂。

    楚奕軒抬眸冷冷地看著臉色慘白,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洛文晴,嘴角揚起一抹斜笑,問道:「在上面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

    洛文晴驚恐地看向他,雙手被掛起,帶來撕裂的疼痛,她努力地忍著,咬牙道:「你要懲罰我,可以交由警察,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段對我?」

    她還好意思問他為什麼,她的妹妹撞傷了楚楚,現在楚楚正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不知道何時才能夠醒過來。

    他就這麼一個妹妹,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他定不會放過洛文晴,更不會輕易地放過洛家任何一個人。

    楚奕軒沒有回答她,而是冷麵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倉庫,黑衣保鏢也隨著走了出去,只留洛文晴一人被吊在倉庫的半空中。

    啪的一聲,倉庫的門關上了。

    倉庫里安靜得只能聽到蟲鼠的吱吱的聲音。洛文晴吃力地抬起雙眼看到那些老鼠爬出來。

    她最怕這些東西了,正怕它們會地半夜的時候,順著那條大大的鐵鏈往下咬她。

    她眼裡含淚,無助,茫然,驚恐,害怕地看著這間倉庫,她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要把她吊到什麼時候。

    她真後悔,答應爹地,替洛文倩頂罪。

    可是為了媽咪,她惟有這樣做,才能換來媽咪回到自己的家。那裡的一切,都是屬於媽咪的。

    在這間倉庫里,既然她大叫,叫到喉嚨破為止,也沒有人來救她。

    真得好可怕,在這個地方,並且遇到了楚奕軒那樣可怕的男人!也不知道,此後他會再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她。

    想到這裡,她真得好害怕,好害怕!淚水不禁往下流著……

    洛文晴被吊在倉庫里三天三夜,起初的一天她不停地喊著救命,喊到她喉嚨沙啞,喊到無法出聲,都沒有人答應她,救她。

    她已是精疲力竭,三天沒有進食,嘴唇乾裂,幾乎都脫了一層皮,肉翻開,可見血絲,早已經凝固。雙手由疼痛漸而麻木,手腕勒出青紫的痕跡,更是勒破皮,勒出血,已經是染著那條麻繩。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一道白光照射進來,緊接著一個挺拔欣長的身影出現,楚奕軒一身黑色西裝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抬起那雙銳利的黑眸,看著吊在半空中的洛文晴,他冷冷地問:「在上面的感覺如何?」

    頭髮凌亂的洛文晴,聽到他陰冷的聲音,她微微地睜開雙眼看著他,她張了張嘴:「放我下去!」她喉嚨沙啞刺痛,聲音微弱。

    她被吊在上面三天三夜,已然沒了知覺。

    楚奕軒冷冷一笑,說:「在上面的感覺一定很爽吧,要不要玩個刺激一點的遊戲?」

    洛文晴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猛然一震,看到他唇角彎起一抹可怕邪氣的笑意,她更加驚恐害怕,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折磨她,她搖著頭說:「不要。」

    楚奕軒冷臉,眸光陰森地看著她:「由不得你說不要!」

    洛文晴滿臉驚恐萬狀,只見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拿著鞭子走了進來,雙手舉到楚奕軒的面前。

    楚奕軒似笑非笑,伸手拿過,啪的一聲,他向地上狠甩了一鞭。

    「你,你要幹什麼?」洛文晴驚恐地瞪大雙眼,見他嘴角微微半勾著,那雙黑眸里滿是邪氣。她害怕地想要掙扎,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了,何況她被吊在半空中,無路可逃。

    楚奕軒拉下關閘,她的身體緩緩地降落,降落距地面不足一米,繼而停了下來。

    楚奕軒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挑起她俊俏的下巴,看著她滿是惶恐的眼眸,慘白的臉蛋,那好看的唇角一扯,挑眉冷冷地說道:「讓你嘗嘗鞭子的味道,我想應該是痛並快樂著吧!」

    「你這個混蛋!」洛文晴雖然感到驚慌害怕,但是對於他這種私自濫用卑劣的手段感到非常氣憤,她咬牙切齒道,這一句話,一字一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呵,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不但不會向我求饒,反而嘴巴還這麼硬。」楚奕軒嘴角輕揚,哧笑地說道,抬起她下巴的手,轉而捏住,力道不由加重,好似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似的。

    洛文晴痛得臉色越加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等一下我會讓你喊著求饒的。」他後退一步,揮起他手中的鞭子,毫無留情地往她身上揮去。

    「啊……」她痛苦地尖叫起來,身上頓時顯現一道鞭痕,溢著絲絲鮮血,可見他下手有多重,有多狠。

    「怎麼樣?這種滋味,是不是痛著並快樂著!」他笑,邪惡的笑,放肆的笑,他再次揮起鞭子。

    「啊……」倉庫里滿是揮鞭和痛苦的尖叫聲,幾次下來,她被打暈過去,身上數十道鞭痕,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肉往裡翻開,溢著血液,她的衣服都染滿了鮮血。

    他見她已經暈了過去,眼眸里閃著如狼般寒冷的暗芒,心裡有一絲,不過想到她在他的酷刑中,居然不肯向他求饒,他心裡就很不爽。

    他拿過白色的手巾,擦著鞭子上面的鮮血,然後交到身邊人的手中,轉身離開了倉庫。

    說罷,他朝著浴室走了去。

    女人楞了一下,看到他前後判若兩人,不禁嚇了一跳,但又不敢違抗他的意思,迅速地撿起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錢,穿好衣服,拿著皮包離開了別墅。


    楚奕軒洗了一個熱水澡,走出浴室,看到女傭捲走床上的被單和枕頭扔到地上,重新換上新的。他每次帶女人回別墅睡,第二天床上的東西全部都要清理掉,他討厭那些女人殘留在他房間裡的香水味。這些女人,不過是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

    他重新換上白襯衫,黑色西褲,走出了房間,走下樓,來到餐廳坐了下來,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吃早餐。

    他的助手羅漢來了,畢恭畢敬地說:「楚總,我們已經按你的吩咐,把洛家的洛文倩抓來了,她現在被關在地下室的另一間房裡。」

    楚奕軒合起報紙,將報紙放在桌旁邊,抬起眼皮,眼眸里滿是冷酷:「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兩姐妹,哼,這怎麼可能……」他冷笑道,冷酷的眸光里轉瞬變得戾氣。

    爾後楚奕軒和羅漢來到地下室的倉庫,門打開了,楚奕軒走進倉庫里,看到吊在鐵勾上的洛文晴,她像是快垂死的一隻小白兔,一動不動的。

    楚奕軒朝身邊的羅漢使了一個眼色,羅漢會意,上次拉下開關,齒輪滾動著,將洛文晴放了下來。兩位黑衣男子上前,將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洛文晴拖到楚奕軒的面前。

    「將她潑醒!」楚奕軒如同王者般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洛文晴,他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其中一男子很快端來了一桶水,潑向洛文晴的頭上。

    洛文晴感到冰寒徹骨,一下子驚醒,水滲入傷口,像是被撕扯般非常痛。她看到面前一雙擦得油亮的皮鞋,她抬起頭緩緩地往上望去,看到一張冷酷無情的臉孔,一雙狠厲可怕的眼眸。

    「洛大小姐,看來你的命,還真硬!」楚奕軒冷冷地看著已經被潑醒的洛文晴,哧笑地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洛文晴吃力地問道。

    被他關進這間陰暗潮濕的倉庫里幾天幾夜,沒有吃到任何的東西,就承受著他各種的折磨和虐待,身上烙得滿是傷痕。

    「把人帶進來!」楚奕軒一聲令下,很快就有兩個黑衣保鏢,抬著洛文倩走了進來,只見洛文倩手腳全部被綁著,嘴裡塞著一塊布,她掙扎著,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兩個保鏢毫不客氣地將她扔在地上。

    洛文倩感到腰椎要斷掉了,她痛得不由蜷曲著身子。她看到洛文晴,她趴在地上,衣服破爛不堪,滿身都是鞭打的傷痕,凌亂的頭髮下面是一張布滿細小傷痕的臉蛋,她還以為洛文晴已經被關在監牢裡,卻怎麼想也想到她會這個地方,而且搞得遍體鱗傷……

    看到這樣驚駭的場面,她毛孔悚然,嚇得睜大雙眼,抬眸看向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張俊臉,沒有任何的表情,眸光冷冽得像是一把刀,隨時可以將她凌遲處死。

    她一眼就認出他就是楚奕軒,是那個楚楚的哥哥。她心裡猛然一震,忘了疼痛,掙扎坐了起來,身子不停地往後挪動。

    洛文晴淡淡地看了一眼也被抓進來的洛文倩,可見他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們姐妹倆的。

    她心底在冷笑,縱使她替洛文倩頂罪,也是無濟於事,反而受到這樣殘酷的折磨,而洛文倩或許還以為自己可以安心度過接下來的日子,卻沒有想到會被楚奕軒抓來。

    楚奕軒走到洛文倩的面前,然後蹲下身子,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唇角一扯,冷冷地笑了起來,伸手將她嘴裡的布扯出來。

    「喂,你要幹什麼,人不是我撞死的,是她,是她,你要找的人是她,不是我……」她張口大聲地叫道,撇清她跟事故的關係。

    楚奕軒冷冷地看著洛文倩,都到了這樣的地步,她還敢狡辯,抵賴,把所有的錯誤和責任統統地推卸給自己的姐姐。據他所知,這洛文倩是洛龍第二任妻子的女兒,驕縱蠻橫。

    楚奕軒看著她這張精緻的小臉蛋,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臉蛋,如同鉗子般鉗制住。她痛得臉色鐵青,他力氣真得好大,好似要把她鉗碎似的,她眼裡頓時泛起了淚水。

    「嘖嘖,這精緻水嫩的臉蛋,看了讓人心痒痒的,如果我在這張臉上劃上幾刀……」楚奕軒看著洛文倩的臉蛋,冷笑地說道。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洛文倩聽到他這麼說,心裡不寒而粟,想到他會在她臉上劃幾張,此後她就會成為一個醜八怪,一個沒男人追的醜八怪了,想到這裡,她的眼淚豆大豆大的滾落下來,懇求他道。

    「也是,女人都注重自己這張臉,每年都花上百萬的化妝品和保養品在臉上,如果毀了,那豈不是很可惜。」楚奕軒微蹙眉峰,冷冷地看著驚恐萬狀,滿臉是淚水的洛文倩,幽幽地說道。

    「是啊,是啊!楚先生,人不是我撞的,請你放我走,撞死人的那個人是她,是洛文晴,你要懲罰就懲罰她好了……」洛文倩聽到楚奕軒這麼說,欣喜若狂,然後繼續將責任全部都推到洛文晴的身上。

    洛文晴聽到洛文倩這麼說,像是有那麼一把刀,狠狠地捅向她的胸口,使她心痛不已。這就是她的好妹妹。都在這個地步了,她都不忘把她往死里踩。

    「你們不是姐妹嗎?應該姐妹情深啊,怎麼看你們都像是仇人一樣。」楚奕軒往後看向依然趴在地上的洛文晴,冷眸里滿是嘲諷,哧笑地說道。

    「她不是我姐姐,我從來沒有承擔過她是我的姐姐,她雖然是洛家的大小姐,但是洛家上下都不把她當成大小姐,她母親在外面勾漢子,做出有辱洛家的事情,被趕出了洛家,而她呢,卻死賴在洛家不走……」洛文倩看著洛文晴,憤憤地說道,想要撇清與她的關係。

    楚奕軒可沒興趣聽他們洛家這些無聊的家事,他站起身,這時有一位黑衣男子搬來一張椅子,他坐在椅子上,如同王者一樣高高在上地坐在那裡。

    洛文晴聽到洛文倩居然扭曲事實的真相,心裡既心疼又感到諷刺。她突然有些後悔,替這個沒良心的妹妹頂罪。

    「我說的都是事實,楚先生,求你放了我,我真得什麼都沒有做……」洛文倩見楚奕軒一句話也不說,她懇求地看著他,再次乞求道。

    「明明是你撞的人,還敢在那裡狡辯,你是不是要玩點刺激的,才肯承認啊?」楚奕軒翹著二郎腿,冷麵無情地看著洛文倩,然後一聲命令道:「來人啊……」

    洛文倩被他這話給嚇到了,她整個人都楞在那裡。

    兩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來到楚奕軒的身後。

    「這小妮子長得還不錯,老大我就送給你們倆嘗嘗鮮味……」楚奕軒邪惡地說道。

    兩個男了遵從楚奕軒的命令,臉上頓時露出本相,走到洛文倩面前,滿臉都是淫笑。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楚奕軒沒有阻止自己手下,他放下腿,身體向前傾了傾,冷冷地看著洛文晴,冷笑地反問她。

    洛文晴楞了一下,她會求人,但是為了一心設計陷害她,又要她頂罪,又扭曲事實真相的妹妹求一個冷酷無情的惡魔,她做不到。

    楚奕軒伸手挑起她俊俏的下巴,看著這張同樣漂亮精緻的小臉蛋,那好看的唇角微微半勾:「洛大小姐,你果真要我放了她?」

    「她是我妹妹,縱使她再不懂事,一切責任由我來負責,只求你放了她,好嗎?」洛文晴懇求地看著楚奕軒,她是恨洛文倩,可畢竟她是她的妹妹,她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液,她不能夠見死不救。

    楚奕軒聽到她這麼說,嘴角的冷笑如同妖冶的罌粟花,一點點地擴散而開,他抽回手,悠然自得地靠在椅子上,手玩轉著他戴在中指上的戒指,許久才開口說話:「人,我可以放,但是我要看看你的誠意有幾分,達到我滿意的話,我就會放人,達不到的話,她,不但送給我這些手下,我還會將她送到越南當軍妓……」

    洛文晴和洛文倩被楚奕軒這番話嚇到了,毛孔悚然,驚恐懼怕。

    洛文倩眼淚再度滾落下來,搖頭,她懇求地看向洛文晴:「姐,我不要到越南當軍妓,我不要,不要……我知道我不好,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救我這一次……」

    「好,只要你放了她,我任由你處置。」文倩不過是撞到他的妹妹而已,不需要將自己的一生毀在他的手中。洛文晴再次抬起頭,毅然決然地答應他道。

    「很好!」楚奕軒冷笑,但那雙墨黑的眼眸里滿是陰沉森冷,「來人啊,將她給我綁起來……」

    這時一個黑衣男子拿來了一桶水,向洛文晴全身潑去。洛文晴感到全身噬骨的鑽心般的痛苦。她緊咬著牙,臉慘白得可怕。

    楚奕軒離開了椅子,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那張在抽搐,細毛悚然的臉蛋,冷笑地說道:「你說,我在你身上那些傷,撒點鹽巴如何?」

    話音剛落,只見黑衣男子再次拿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鹽巴。

    「不,不……」洛文晴看著男子端來的鹽巴,驚懼害怕地睜大雙眼,眼眶裡溢滿了淚水。

    「不?你後悔了?那麼她可是要被送到越南。」楚奕軒聽到她嘴裡發出這麼一個字,他斂起笑容,看向衣服破爛不堪的洛文倩,在洛文晴面前說道。

    「不要……」這是一個致命的威脅,洛文晴連忙說道。

    楚奕軒嘴角半勾,眸光冷冷地看著她,伸手一把扯掉她身上亦是破爛不堪沾染著鮮血的衣服,頓時一具滿是傷痕累累的身體展現在他的面前。

    看到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楚奕軒很是興奮,拿過一把鹽巴,一點點地撒落在她身上的傷口上。

    「啊……」鹽巴噬入傷口中,洛文晴痛得緊咬著牙齒,額前頓時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她痛得臉面扭曲,忍不住地痛苦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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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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