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億萬寵妻 第179章 出去

    「去哪?」

    「搬出去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搬哪?和小玉出去住?」

    「是我自己!我,想和小玉正式分居。」

    郝母倏地站起身,臉上變了顏色,「我說無緣無故和媽來說這些!……你,還真是回不了心了!那外面的女人是誰?」

    「沒什麼外面女人,只是我和小玉的事……」郝湘東明白,承認他是急著想給另一個女人名份,絕不是解決這一問題的良策,而是火藥桶,只會讓事情越加糟糕。

    可郝母得信!「我不是呆子瞎子!和你說的話,你是一點不聽啊……」

    「媽,您就別鬧了,別給兒子再添煩了。我不是不想聽,是沒法聽!我和媽說這件事,是希望您有個心理準備。我和小玉,真的沒有可能了,您最好別管,白跟著生氣……」

    「你……就是想氣死我,讓我怎麼不生氣!」

    「今天有個會,我得早走了。媽,你自己當心身體。」郝湘東站起來,說著往外走。

    郝母氣得沒法,房門在兒子身後又給關上後,不禁眼前一陣暈,急忙扶著坐下去。

    郝湘東開了一上午會,午飯後回了辦公室,躺到大沙發上,想簡單休息一下。手機響了。他閉著眼睛,把放在旁邊茶几上的電話摸起來,接。

    莊文尚的聲音。

    「什麼事,文尚。」郝湘東聲音很是疲憊。

    「湘東,小玉不舒服,我們送她來醫院了,你快過來。」

    郝湘東睜開了眼睛,「怎麼了。」

    「還在查著呢,快過來吧。」

    「好。哪家醫院?」

    「市一院。」

    郝湘東放下電話,卻心裡煩躁:還真會挑時間!他幾乎懷疑是因為母親和玉雨春說了他早上的意思,所以才「引」來了這場「不舒服」。

    他坐了一會兒,站起來。還得去!

    里,玉雨春被查出病症後,接著進了手術室。等郝湘東到時,莊文尚把剛剛護士遞給他的手術報告書又遞給他。「你簽字吧!闌尾手術,等做呢。」

    郝湘東接到手,略看看,簽了字,又交給護士,去椅子上坐下。莊文尚在旁邊坐下,看看他,安慰說:「沒事,小手術,做了就好了。」

    郝湘東點頭,心裡此時多少也有些慚愧。這闌尾發炎應該不是能提前預計好的,看來玉雨春一直鬧肚子疼,多數是這個的原因。竟直到撐不住了才被發現!他嘆口氣。覺得還是應該離婚,為這個他最沒有愛惜過的玉雨春也該離婚。讓她有個正常的家,有個真心關愛她的人……

    「很累嗎?」莊文尚見郝湘東情緒萎靡。

    郝湘東又點點頭,一直沒說一句話。旁邊坐著他最好的朋友,曾經無話不談,可是,如今也是他最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的人。「最近工作還行?」他艱難地開了第一次口。

    「行不行的,混著唄。」

    「成天弄那沒正經的,聽說和你們處長還鬧掰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在人家手底下,能耐還比人家大,真有本事你管人家去!」

    「我管不了他,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無所謂。」

    「愛怎麼怎麼你!」郝湘東有些頭痛,兩拇指碾太徐穴。

    「薇兒……最近……」莊文尚吞吐著,有些表達不暢。

    郝湘東忽然發了火,「想你自己的事吧!管好你自己!該操心的不操心,不該操心的,瞎操什麼心?」

    莊文尚沒回聲,可沒往別處想,覺得郝湘東就是急他性子左,不會為人處事,是怒他不爭。

    郝湘東火氣一出,知道是不該發的火,聲音變緩和,「換家單位吧。」

    「哪換?」

    「建委不是新成立了執法大隊嘛,爭著去的人還挺多,你不會也爭爭去?科級單位,級別不大,可相對獨立,你有更大的話語權,不比現在滋潤?」

    「我去爭?爭不來!要爭你去給我爭。」

    郝湘東瞪他,「我欠你的?」

    莊文尚呵呵笑,「你也可以選擇不爭,我沒意見。」

    郝湘東不再吭聲。

    春三個小時後被推出來,麻藥勁沒過,躺在病床上暈睡著。莊文尚粗中有細,對郝湘東說:「我先在這兒守著,你回家說一聲吧,看雨兒醒來有什麼需用的,也拿來。」

    郝湘東點頭,「行,那你先辛苦著?」

    莊文尚怪笑一下,「行了吧你!那個……」他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出來,「沒和薇兒說吧?我覺得還是和她說一聲,她們的關係不用虛,不說她會不高興的。讓她來照顧著,也方便。」

    「嗯,好。」郝湘東沒多表示,往外走。

    玉雨春到晚上醒來,莊文尚一直沒走,要等她醒來後再走。郝湘東卻覺得他在等薇兒來。不過,他並沒和徐以薇說。

    玉雨春醒來,莊文尚關照幾句,準備走,又問郝湘東:「晚上你一個人陪行?」

    「行,我姐也說要來。晚飯後來,也給帶飯來。」

    莊文尚離開。

    晚飯後,郝母與女兒一塊來的,餵著玉雨春吃了點稱稀食,陪到九點來鍾,郝湘東又讓她們一塊回去了。

    玉雨春看房內就剩她和郝湘東了,細聲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太麻煩?剛從這兒走不久,又進來,又得陪我……」

    「生病又不是自己願意的,誰會拿這事怪你!睡吧,剛做了手術,身體弱,需要多睡覺。」郝湘東聲音很柔和。

    玉雨春又閉上眼睛,喃呢:「要是總這樣躺著該多好!」

    郝湘東過了會兒才說:「別傻了,要是總這樣,我就會請兩保姆專門伺候你,我不會還這麼陪著你的。還是要愛惜自己,真有那麼一天,沒人能替你受罪。」

    玉雨春沒再說話,兩鬢上緩緩流下兩顆淚,輕,寂,無聲,悄悄流入發間,沒有驚動郝湘東。

    天一早,郝姐姐的早飯還沒過來,鄭質中陪著鄭老太太來了,手裡提著飯。鄭老太太嘴裡唏噓著,手摸著玉雨春,眼裡濕??的,「孩子,怎麼這樣不注意身體!又受一場罪。昨晚我知道的晚了,依著我就來,你叔他不讓。心疼的我,一晚上也沒咋睡好了……」

    鄭質中已經在郝湘東的陪床上坐下,向郝湘東笑道:「這娘倆處得還真有感情!小玉一天沒去,我回去就聽她嘟囔,我說住院了。就等不及了,勸了半天才沒十一點多跑來……呵呵。」

    郝湘東笑笑,剛要說什麼,鄭老太太責問過來,「你這個湘東,這樣好的媳婦不知道多體貼著點,讓我孫女受這樣的委屈……」

    玉雨春急忙攔話,「奶奶,是闌尾炎,很多人都犯過,割了去就沒事了。」

    「哎喲,那不也得挨一刀!還是平時飯上不注意,讓身體受了屈……奶奶我呀,給你熬了小米粥,還頓得雞肉,很嫩,我餵你吃……」鄭老太太樂滋滋地起身去拿飯。

    「奶奶,不用,一會兒再吃……」玉雨春推辭。

    鄭質中也說:「老太太,別添忙了!一會兒讓湘東伺候就行。」

    鄭老太太像沒聽到,可又想起來什麼來:「再洗洗手去!剛才出來時洗好了,可那車上也不知多少人摸過了……我去洗手去。」

    郝湘東笑呵呵地隨便她忙活,這會兒上來扶著,一塊往外走,說著:「奶奶,我陪您一塊去洗手。您照顧你孫女,您孫子我照顧您老,該可以補些過錯了吧?」

    郝湘東順應了這祖孫倆,改口換了輩分。鄭老太太給逗得很開心,笑著讓他陪著出去。

    室內一時悄寂。

    玉雨春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有些事情似乎不是人能左右的,例如這空氣!空氣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一下在她和鄭質中之間,變得稀薄。

    玉雨春閉著眼睛,不說話。她現在可以選擇不懂禮節,她是病人!郝湘東扶著老太太又慢慢走回病房前,鄭質中說了一句:「丫頭,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有不舒服要及早說,及早治,不要自己不當回事。忍,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問題更嚴重。」

    太太回來繼續她未完成的「事業」。她先送著一口粥過去時,哎喲了聲,又放下勺子,「怎麼了,孩子,又疼了?」

    鄭老太太看到玉雨春眼角有淚,邊問,邊心疼地為她擦拭。

    玉雨春送出些笑來,說:「不是,不疼。看著奶奶想起我的親奶奶來了,一下忍不住,讓它出來了。」

    「我就你親奶奶!」鄭老太太又笑起來。

    等郝姐姐送著早飯來時,玉雨春已被鄭老太太送進半碗粥去,另幾片雞肉。

    玉雨春飽了,可老太太還是琢磨半天郝姐姐送來的飯,和玉雨春說著:「你可記著了,別吃那腥東西,雞蛋也少吃,對刀口不好。」

    郝姐姐笑道:「不是腥的,知道忌那個。我媽讓阿姨沌得牛排,四點多就上鍋了,一直沌到現在。」

    鄭老太太沒說別的,又母子離開。送走母子倆,郝湘東回來問姐姐:「你今天班上不忙吧?」

    郝姐姐口氣不樂意:「能多忙?再忙也得先照顧病人。」

    郝湘東也不爽,「你忙去吧,我不忙!我在這兒。」

    「嗬!給你忙就應該應分的?」郝姐姐說完,笑,「我不忙,大少爺,您忙去!我在這兒伺候大少奶奶!行了吧?」


    玉雨春這才說話,「湘東,姐姐也挺忙,還有貝貝得照顧。你叫薇兒來吧。」依著她此時真正的意思,就是他們全都走,誰她也不要陪。可那樣說出來,明顯是表示不滿,像賭氣。

    郝湘東聲音強硬:「誰來姐姐也得陪在這兒!扔給外人,你在家就呆得安心?讓你出點勁就那個事多。上回就這樣,扔給人家你再沒過來一趟。再這樣,你別認我這個弟弟。」

    郝姐姐瞪眼睛,「我哪說不了?郝湘東你懂不懂事,你守著小玉說這話,什麼意思?我陪都陪了到了還不落好!我是大姑子,人家是好姐妹,誰是外人還不一定呢!」

    郝湘東嘴角上笑,繼續戲謔姐姐一句:「陪好!我不來你不准離開!」

    郝湘東離開,郝姐姐坐下來恨道:「氣死我了!什麼東西,壞到什麼份了……」

    可是,玉雨春聽出的卻是一番,姐弟間毫無嫌隙的真情對白。她閉上眼睛,暗嘆:這個家只有她是外人罷了!想想自己隻身在這兒,一個親人也沒有,真覺悽苦。

    玉雨春開始想徐以薇。不管怎樣,徐以薇還是與她最近的人,無助時最想依靠的人。

    只是……

    薇晚飯時簡單地吃了點,然後趴在床上翻一本雜誌。她看了一會兒,以腹部為中心點,頭為時針,在床上轉了一小時的位置。再看一會兒再轉。三十分鐘內她已經轉過了三個「時辰」,如果再轉,就過「午夜「了。

    郝湘東正是「午夜」時分到的,他停好車後,坐在車裡沒接著下,拿出電話來看。看也白看!徐以薇從來不給他打電話,一個也沒有過!從來,至今!

    他又咬牙。

    他打開徐以薇的房門,進去時,徐以薇從「午夜」那兒迅速轉到「傍晚」時分,這個位置正對著進門來的郝湘東。她瞪著眼睛看著他,可沒下床,也沒說話。郝湘東也沒怎麼熱烈地對她,眼神淡然地劃她一下,琴旁坐下,彈起琴來。

    徐以薇聽了會兒,搭訕:「你這麼喜歡鋼琴,怎麼當初不學音樂,當個音樂家什麼的!音樂老師也好……」那多好,應該就沒眼下這麼個,又讓人恨又……讓人心裡難受的郝湘東!

    他也回答她,挺平淡:「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有那麼個好媽媽。我家裡沒支持我學的,我是中學之後自己作主跟我一個老師學的。上大學那四年,成天在一些娛樂場所混,在那兒當樂手,就像那晚在紅鼎彈鋼琴的。很多曲子都是那時彈熟的。後來,慢慢沒那麼上癮了。」

    「怪不得……」徐以薇嘟囔了半句,聲音帶著怪味。

    郝湘東眼睛瞪過來,「怪不得什麼?是娛樂場所,不是色情場所!」

    徐以薇握著嘴巴笑。一會兒下床,坐到空著的小半個琴凳上。郝湘東斜她一眼,繼續彈。徐以薇聽了會兒也要下手,兩根水蔥指剛要觸到琴鍵時,被郝湘東吼住:「別碰!」

    「幹嘛?」

    「想著別的男人時別碰我的琴!」

    徐以薇又縮回手來。他又一聲:「還真想著!」

    徐以薇恨得抬手往鍵上嘩啦啦亂劃拉了半天。

    郝湘東等亂音逝去,重新彈起了一曲,梁祝。說著:「化蝶,很美!不過,那也別想一塊飛,你那時候的命運是夾到我的書本里作標本。」

    徐以薇又咬著嘴唇笑。郝湘東停了,盯著她,「真想和他化蝶?」

    「咦~」徐以薇不耐煩地又扭開身子,「不就哭了下,讓你看到了嘛,還纏!誰讓你回來的早,你回來晚了不就都看不到了……」

    「咦――」郝湘東也出了一聲,又吼,「記住,我的琴!我的女人!兩個坐一塊時,是我的女人彈我的琴,心裡想的是我,彈給聽的人也是我!」

    徐以薇賴笑,「我自己買琴來彈!」

    「敢!」

    薇挑著眼角看他,見一雙冷眸又是含著烈焰,瞪著她。她垂下了眼睛,輕聲說:「知道是你的琴!看到你的琴就像看到你的人,你就是這架鋼琴。彈著琴怎麼會想著別人……」

    郝湘東沉寂。一會兒,聲音似地下眠了一冬剛反上來,問:「為什麼哭?也是為我?」

    「那麼好的人就那麼走了,還不能哭一下!」徐以薇又嘟囔。

    郝湘東擁攬著徐以薇幾乎找不到回來的路,溫柔鄉與夢鄉接軌,上掛,可以通行。但,郝湘東還是睜開了眼睛,高速換檔,列車停止行進,胸腔里極不情願地發出一陣沉悶聲。

    徐以薇也一多半進入夢裡了,也被他帶回來,問:「怎麼了?」

    他眼縫瞧著她,想想還是說:「我得去醫院。」

    「怎麼了?」她完全醒了。

    「雨兒住院了。」

    徐以薇一下坐起身,瞪圓眼睛,「你,你,你……」

    「我,我,我!」郝湘東失笑,「和我沒關係!闌尾炎,做了個手術。」

    「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中午吧。」

    「咦――」徐以薇開始找衣服穿。

    郝湘東又把她圈進懷裡。

    「你這個無賴,還賴著幹什麼。」徐以薇恨得亂叫。

    他緊緊地擁著她,任她折騰,不放。過了會兒才說:「她沒和你說吧?你這麼晚了跑去怎麼說。」

    徐以薇靜下來,是呀,與之前一樣的問題。悲:「雨兒現在什麼也不和我說了,都是你害的……」

    郝湘東不爽地嘆氣,「拜託你,徐以薇,動動你那個豬腦好不好……」徐以薇用胳膊頂他。他還是說下去,「你就放棄你那點夢想吧,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你們的友誼結束是早晚的事。你成天霸著人家老公,還以為用點小情小義就能讓人家也對你不惱不恨……」

    「我沒霸著!」

    「那這是幹什麼?」

    「是你非賴著……」

    「就算是,可你讓賴了!」

    「你……無賴!」

    覺得你這樣就算真對她好,有情義?你明知道我不會放下你,你就該死心踏地讓人家忘了你,不要再期望繼續什麼友誼,果斷地支持我離婚,讓她更早地脫離苦海,早早地再去找份好日子。你想這種情況拖到什麼時候?拖到人家老了?幼稚的情義!」

    「可……」徐以薇有些無話可說,「雨兒同意離婚嗎?」

    「同樣幼稚地固執!」

    「都按照你的心意來就不叫幼稚了!」

    「少刺激我!我現在開始煩你了,等我真煩了你,別說讓我為你離婚,求著給我做外房我也不要!還是趁我還昏著頭早打算好……」

    徐以薇掙出身子去,郝湘東又拉回來,「說說玩話而已,真死氣白裂著求著了,我還是念些情分的,外房嘛,多幾處少幾處也無所謂……」

    徐以薇身體開始運氣。他輕輕在她耳邊安撫似的噓了聲,柔聲又說:「我今天已經和家裡說,要搬出去,正式分居。不想中午她就出這樣的事,看來又得再推幾天。寶貝,為你真的快瘋了,對我好點。」

    徐以薇轉過身來,把他的腰抱住了。他又笑一聲,「我一心一意為了你離婚,還是挺開心吧?」

    她沒回答,問:「這樣做,真的對雨兒也好?」

    「那是,你覺得現在這樣對她好嗎?你這個小白痴,關鍵不是認識到了,一定還要做到!要想,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三個人都好,不管我做什麼都不能拖我後腿,幫著外人打擊我,面對什麼困難,也要和我站在一條戰線上!能做到嗎?是一定要做到!否則要出了什麼大差子,就是你的假情假義害的,責任可不要再推到我身上……」

    「你真是無賴!」

    「我無賴嗎?就是你的事,心口不一!說是認了,卻心裡又委委屈屈,動不動就搬出來鬧一場。還想去化蝶!」

    徐以薇聽了半天,徹頭徹尾,竟全是她惹得。瞪圓了眼睛又咬牙,氣了半天,放出來:「都是我的錯,我勾引了你!讓我一輩子無兒無女,一輩子嫁不出去,孤獨到死!」

    「哎哎……」郝湘東急著沒攔住,「讓你發的誓不發,平白說這樣的狠話幹嘛。」

    「不是平白說的,是雨兒當初要我發的誓!你這個混蛋……」徐以薇恨得一口咬上去。

    薇還是掛念玉雨春,第二日,忍了半天后,還是給玉雨春打電話。玉雨春接了,輕輕叫了聲:「薇兒。」

    徐以薇的淚珠往下滾,忍著不讓聲音打顫,說:「雨兒,你忙什麼?我挺想你的……」

    「……我也挺想你。等我忙過這一段去,我們坐坐。」

    「雨兒……」

    「我不方便,先掛了。」

    雨兒!徐以薇抱著頭哭了。她竟不告訴她住院了!不想讓她去看她!雨兒不想見到她!

    兩天裡,鄭老太太一早就讓兒子送著來醫院,還是精心地做了飯拿去,細細地餵著玉雨春吃。玉雨春推不掉。

    第三天裡,郝姐姐臉上再掛不住,一見鄭老太太又餵著玉雨春在吃了,扭身走了。回到家,郝母見女兒這麼快回來,飯又一點沒動,說道:「你鄭阿姨又去了?」

    郝姐姐的氣衝著母親發出來:「明天不要讓我去送飯了!那老太太什麼人呀是她!天天先送了飯去就罷了,還每次都對咱送去的飯說三說四的。氣死我了!我已經請好幾天假了,得上班了,讓那老太太在醫院陪吧。」

    郝母本要勸勸女兒,郝姐姐火暴脾氣,估計除了她那個弟弟能對她挑三挑四之外,沒幾個她肯下耳朵聽的。轉眼就甩著門出去,走了。

    郝母看著沒辦法,想想給郝湘東打過去,問主意,是不是需要她去陪著。郝湘東說:「媽,您不用過來了,鄭局的母親非要在這兒陪著,我看就這樣吧。小玉也能動了,明天就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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