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閆阜貴現在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出這個頭,他很清楚四合院這些人的德行,一口一個三大爺叫著,一口一個我們只能仰仗您三大爺,一口一句這件事必須得您三大爺來。文字谷 www.wenzigu.com
話說的委實漂亮。
讓人聽著也舒服。
但閆阜貴心裡明鏡似的清楚,他知道這甜言蜜語後面代表著什麼,不就是想要讓他閆阜貴出來扛雷嘛。
將傻柱送到神經病醫院,也符合閆阜貴自己的利益。
傻柱朝閆阜貴索要土特產時候的猙獰表情歷歷在目。
考慮這麼久,無非擔心傻柱記恨自己。
被一個瘋子惦記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傻柱真要是給他閆阜貴來一下,閆阜貴跟閻王爺告狀都沒用。
日子過好了的閆阜貴,真不想搭理傻柱這個瘋子。
「他爹,秦淮茹面帶笑容的從易中海那屋走了出來。」
閆阜貴看了一眼說話的自家媳婦。
秦淮茹滿面笑容。
這說明秦淮茹得手了唄。
易中海成了繼傻柱之後第二個被秦淮茹吸血的人。
想想也是。
易中海這個歲數也就養老讓他操心了,整個四合院,只有秦淮茹一家勉強符合替易中海養老的一系列條件。
就是不知道雙方是怎麼談得,談了些什麼條件。
這可是朝著許大茂匯報的素材。
閆阜貴剛一站起身,隨即又坐回到了原位。
傻柱那個瘋子還在外面守著,躲都躲不及,還能上趕著出現在傻柱面前,萬一傻柱看到閆阜貴,又提及了這個土特產,閆阜貴去那找土特產還給傻柱?
等一等。
拖一拖。
「他爹,秦淮茹朝著咱們屋走來了。」
閆阜貴一驚。
心機婊來自家屋。
什麼事情?
或者什麼利益使得秦淮茹來了?
閆阜貴深知秦淮茹的秉性,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型,他猜測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事情中,應該有秦淮茹和易中海都解決不了的難題,來找自己,就是打著讓自己幫忙解決難題的想法。
合著四合院這些人都把我閆阜貴當做了替他們扛雷的冤大頭?
秦淮茹不傻。
易中海不愣。
兩個賽過猴子的人肯定是相互算計對方。
閆阜貴猜測秦淮茹一定是答應了易中海某些條件,反過來易中海也同意了秦淮茹的某些要求。
秦淮茹是傻柱的仇人。
易中海也是傻柱的仇人。
傻柱沒得神經病,什麼事情都好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搞一塊,還能最大限度的報復到傻柱。
情況現在不一樣了。
傻柱被氣瘋了。
在傻柱已經被氣瘋的情況下,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勾搭在一塊,這不是故意讓瘸子去蹦高嘛。
傻柱要是做點什麼出格的事情,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哭都沒地方去哭。
瘋子不在律法範圍之內。
閆阜貴真他的犯愁,得了神經病的傻柱都快成閆阜貴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三大爺,您在家啊。」
秦淮茹帶著笑意的聲音伴隨著秦淮茹邁步進門的動作飛入了閆阜貴的耳簾。
就算這貨什麼都不說,閆阜貴也知道這貨是奔著坑自己來得,不坑自己她都對不起秦淮茹三個字。
「廢話,不在家我能去那?」
閆阜貴故意沒好氣的懟嗆了秦淮茹一句。
這時候就算閆阜貴用大巴掌扇秦淮茹,秦淮茹也得咬著牙硬撐且臉上一直笑意不斷。
誰讓秦淮茹是在求閆阜貴。
跟易中海結婚,以易中海的那些財產解決賈家的困難,都得建立在四合院裡面沒有傻柱這個瘋子的基礎上。
易中海不傻。
瘋子傻柱在一天四合院,易中海就不可能跟秦淮茹結婚。
如此一來。
秦淮茹的那些算計也都變成了無用功。
「三大媽,一準是你惹我三大爺生氣了。」秦淮茹自己給自己編制了一個台階下,「三大爺,少生點氣,生氣對您身體不好。」
「好你個秦淮茹,你這是拿我閆阜貴打擦,談的怎麼樣了?」閆阜貴朝著秦淮茹指了指,直奔了主題,徑直詢問秦淮茹具體的結果。
秦淮茹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
都是明面上得事情。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再說了。
她秦淮茹來找閆阜貴,抱著讓閆阜貴出面的想法,閆阜貴又不
傻,豈能不知道秦淮茹的盤算?
與其徒做小人,還不如實話實說的好,起碼可以給閆阜貴一個我秦淮茹對你說了實話的印象。
「三大爺,您真是慧眼如炬。」秦淮茹戰略性的先給閆阜貴丟了一擊馬屁過去,後淡淡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我跟中海商談好了。」
一聲中海的稱呼,頓時將閆阜貴腦海中的那個疑惑給解開了。
往日裡叫一大爺。
現在叫中海。
所有的前因後果全都捋順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真的走到了一塊。
這要是放在三十年前,誰能相信?誰敢相信?
「這也是好事情,有你秦淮茹幫襯著,老易不至於孤苦伶仃。」
木已成舟的情況下,閆阜貴只能說點好聽的好話,他總不能傻不拉幾的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的壞話吧。
「三大爺,您還真的說准了,我嫁給中海,我當他媳婦,等於我秦淮茹替他養老了,反過來中海的房子和票子又可以解決賈家的困難。」
「你們什麼時候去扯證?」閆阜貴道:「易中海現在八十五,你秦淮茹今年六十六,你們這是妥妥的黃昏戀,搞不好要上報紙。」
精明的秦淮茹當下順著閆阜貴的那個意思接口道:「按理說,是應該去扯證,否則我們兩個人名不正言不順,剛才的情況三大爺也看到了,這不是有傻柱在嗎。」
撕破臉後,秦淮茹立馬變換了對傻柱的稱呼,從柱子變成了傻柱。傻柱的這個稱呼,秦淮茹說的很是順口,沒有半點卡殼,這說明秦淮茹一直看不起傻柱,一直將傻柱當大傻帽的在對待。
「傻柱有他媳婦啊。」
秦淮茹瞟了一眼裝糊塗的閆阜貴。
心道:這個閆老扣,明明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卻非要裝個不知道,你說個你知道,你閆阜貴能死了還是怎麼著?
閆阜貴可以裝糊塗,秦淮茹卻不能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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