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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結婚的男人,豈能沒有自己的私房錢?
加上家裡湊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許大茂獲得了一個半萬元戶的稱號。
懷揣四千。
究竟應該做些什麼行當?
開飯館!
檔次太低。
開大飯館和大酒店!
就兩字沒錢。
搞個商場賣東西!
許大茂真有過這方面的想法,利用後世大商場的那些經驗,在京城開一家購物商超,形成聯鎖模式。
調研了幾天。
許大茂熄滅了這個想法。
不好意思。
這一方面有關部門還沒有開放,就算四條魚被煮熟了,某些地區或者部門依舊對開放市場心存牴觸心理,怕擔責任,把自己頭上的烏紗帽給丟了。
另外就是許大茂買不到東西,像一些日常所需的小玩意或者別的生活用品。
許大茂想買,開單位的介紹信來,有單位的介紹信,不給錢拉貨都可以,沒有單位的介紹信,產品爛在倉庫都不給你。
這還是好說話的廠家。
不好說話的廠商,許大茂連人家銷售科科長的面都見不到,人家今年就計劃生產這麼多,你許大茂想要,今年提計劃,明年給你生產。
主要是市場開放規則目前不規範,有漏洞存在。
上面說開放,要搞活經濟,下面的人怕擔責任,本著拖字訣的處處給你使絆子,弄得你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弄了。
在規則沒有健全之前,許大茂可不想做為他人做嫁衣的勾當,讓旁人摘取了桃子。
除非許大茂換個外商的身份。
好好的中國人不當,去外國當人家的二等公民。
腦子有病。
許大茂決定開一家小成本的錄像廳。
這玩意許大茂有先天性的那個優勢。
錄像機。
許大茂搞到了。
錄像帶。
許大茂也搞到了。
開錄像廳的房子也有人幫著許大茂搞定了,甚至就連開錄像廳的相關手續都有人在當天特事特辦的送到了許大茂的手中。
感慨。
許大茂唯有感慨。
風潮期間救人的舉動是許大茂做的最為正確的一件事。
救命之恩大於天。
在關部門工作的那個人有感於許大茂的恩德,聽聞許大茂想要開錄像廳,本著一事不煩二主的想法,將前面那位因偷開錄像廳,晚上放限制級錄像罪名沒收的錄像機、錄像帶外加放錄像的房子轉交到了許大茂的手中。
許大茂貌似現在只需要選擇一個黃道吉日開張大吉就好。
開張之前。
許大茂還的收拾收拾屋子,把凳子擺好,把衛生清理乾淨。
正要做這些營生的時候。
一女飛奔進了屋子。
真是飛奔,速度都快跟運動會百米決賽的選手不相上下了。
這是一個劉海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成縷,散發著絲絲熱氣的二十出頭的姑娘。
從她泛紅的臉頰及喘著粗氣的呼吸節奏來分析,這個姑娘一定跑了很遠的路且使出了吃奶的勁頭。
她低著頭,許大茂看不到模樣,只覺得這人瘦弱的像個小雞崽兒,想必是營養跟不上的緣故,許大茂目測這位姑娘的體重估摸著連七十斤都不到。她的生活一定很拮据,或者家裡負擔極其的嚴重。
「你有什麼事情嘛?」許大茂疑惑著問到。
姑娘沒有說話,而是將許大茂手中用來掃地的掃把給一把搶奪了過去。
「你幹嘛?」
許大茂不解的話語聲音還沒有落地,那位姑娘便開始了打掃衛生的工作。
掃地。
擦拭椅子。
幹活極其的麻利又熟練。
三十分鐘後。
幹完營生的姑娘,走到了許大茂的跟前,她看著許大茂的目光中泛著一絲絲小小的乞求。
看樣子。
她很需要工作。
「老闆,你這裡需要請人,我手腳很麻利的,我可以干好這個工作,你收下我吧。」
許大茂驚呆了。
他好像被姑娘上了一課。
那位姑娘見許大茂沒有發話,而是呆在原地,以為許大茂不想僱傭自己,忙雙手合十的給許大茂鞠了個躬。
一個又一個。
姑娘不住的鞠躬,在許大茂面前晃來晃去,直到許大茂回過神為主。
「你想留在這裡工作?」
「嗯。」
「這……」
許大茂有些頭大。
錄像廳開業,肯定得雇個打掃衛生的工人,只不過這個工人許大茂已經有了決定,不管男女,必須要上了年歲,他不想僱傭那種小年輕,尤其是那種年輕的姑娘。
主要是擔心出事。
眼前這個姑娘,長得不算太漂亮,也不怎麼可愛,但架不住人家姑娘年輕,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青春的氣息。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姑娘沒出事還好,真要是出了事,許大茂良心過不去,著急還擔責任。
八十年代初。
那可是野蠻生長的一個時期。
各種神人你方唱罷我登台。
大量的返鄉知情再加上四條魚被煮後的那種特殊的社會環境,造就了一批無所事事的人,這些人整日遊走在大街小巷,不是打架,就是幹仗,他們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且以打架為榮。
放這麼一位年輕的姑娘幫著打掃衛生。
一準會鬧出亂子。
許大茂不敢用,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使!
雖然就是簡單的打掃打掃衛生的營生,錄像廳畢竟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這裡就是打掃打掃衛生,你肯定不樂意做。」許大茂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街道居委會,「你真要是想找工作,你去居委會看看,他們那裡有工廠招工。」
聽聞許大茂這般說法,那姑娘眼睛裡明顯慌了一下。
她不是那種輕易死心的人。
或者姑娘為了找工作,碰了無數的釘子,曉得眼前這份打掃衛生的工作就是她唯一的機會。
姑娘轉了轉眼珠,像是沒聽懂許大茂的話似的,撲閃著長長的睫毛,又開始了鞠躬。
「姑娘,別這樣。」許大茂無奈了,「我這是錄像廳,你來工作,我擔心你出事,我擔不起出事的這個責任,我也沒法跟你父母交代。」
姑娘咬了咬嘴唇,雙手合十,把祈求的眼神投給了許大茂,意思不言而喻。
「你這麼一個年輕的姑娘,應該進工廠裡面去工作。」
「我去過居委會,那裡根本沒有招工的崗位,就算有,也輪不到我,那些有門路的人早把工作給頂了,就連掃大街的營生都有好多人在搶,我求求你,收下我吧。」
留下要出事。
小年輕們一肚子精力沒地方發泄,個頂個的天老大他老二,拌嘴幾句就是動傢伙干架的下場。
錄像廳又是該種事情的多發場所。
於情於理。
許大茂都不可以留下這個姑娘。
正在許大茂感到為難的時候,一個許大茂不認識的領導匆匆走了出來,見到那姑娘纏著許大茂,立刻喝道「拉弟!你在這兒搗什麼亂?」
姑娘對許大茂的態度跟對這位領導的態度截然不一樣,對許大茂恭敬,對這位領導比較強勢,當即潑辣的懟嗆道「馬主任,我找工作,你們街道沒有工作給我,還不允許我自己找工作?」
馬主任語塞。
知青返鄉的結果就是造成大量非從業人員一股腦的湧入城市,為城市的就業、安全、民生帶來了極大的考驗。
一個崗位往往上百人在搶。
馬主任來找許大茂,就是聽聞許大茂的錄像廳辦下了手續,能幫著解決兩個就業崗位,結果被拉弟給捷足先登了。
身為街道負責人,馬主任曉得拉弟家的情況。
看到許大茂一臉為難的表情,就知道許大茂在擔心什麼。
說實話。
一個年輕姑娘在錄像廳打掃衛生,名聲真的不怎麼好聽。現如今這個保守的年代,不少人都將錄像廳視為洪水猛獸一般的場所,與舊社會的青樓劃了等號,認為去的都不是好人。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有個工作干總比餓著肚子強。
就在現場,馬主任跟許大茂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拉弟的情況。
拉弟是返鄉知青,回來一直沒有找到工作。
這是其一。
其二。
拉弟家的人口出乎許大茂的預料。
本以為拉弟姐弟五個就夠了。
合著許大茂腦洞還不夠大,拉弟是姐姐,為了有個男丁繼承香火,拉弟的爹和拉弟的媽一個勁的生小孩。
拉弟,招弟,帶弟,來弟、引弟、接弟、揪弟。
從姐幾個的名字上面,就可以看到拉弟父母想要有個兒子的執念。
兒子沒有生出來,拉弟母親的身體還壞了,一家九口人全靠拉弟爹掙錢養家。
為了貼補家用。
拉弟滿大街的找工作,就連掏廁所的營生都樂意去嘗試,著急為了省錢,一天就吃一噸飯。
怪不得這麼瘦。
看著一陣風就能吹跑。
聽明白了拉弟的情況,許大茂有點難為情。
「許廠長。」馬主任吸了口涼氣,「特殊事情特殊安排,不過人家確實有困難,你們能幫就幫幫吧,怪可憐的,我就是聽說咱錄像廳的手續辦下來了,擔心你找到了人,一口氣跑過來。」
許大茂砸了砸嘴。
答應挺簡單,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情,可要是鬧出亂子,誰負責?
「許廠長,你就留下我吧。」拉弟哀求著許大茂,「我保證不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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