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童鱈走到我面前扳起我的臉,一臉笑意地看著我,她問:「怎麼了?是不是感覺頭特別暈啊?
聽完她的話,我就更加確定是酒有問題了。
我靠在牆上,眼睛直冒金星,這種暈跟喝醉酒的暈是完全不同的。
我問童鱈:「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她淺笑著反問我,然後走過來扶著我,眼睛還時不時看了看鄭老闆等人,然後小聲在我耳邊說:「其實吧,我就是看不慣你,早就想教訓教訓你了,沒想到連老天都幫我,讓你落在我手裡,我說過,你落在我手裡,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沈惑,你也怪不了我。」
童鱈說話的眼神跟口氣都帶著狠勁兒,她這樣讓我很不安,我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她這人特狠,說得出就做得到。
我想甩開她的手,她就使勁兒拽著我不放。
我說:「童鱈,夜總會不是你的地盤,你要是真做了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訕訕笑了笑:「放不放過我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我就想看著你生不如死,沈惑我告訴你,你不該惹我,你勾搭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勾搭葉寒聲,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跟葉寒聲在一起付出了多少?你憑什麼中途插一腳進來?不給你點兒記憶深刻的教訓,你不知道我童鱈的厲害!」
說完,童鱈就跟鄭老闆說我想吐,先把我扶出去吐完了再進來,鄭老闆幾個人也喝的差不多了,眼睛一個勁兒盯著坐在旁邊的小.姐,根本沒有空閒搭理我們。
我就這樣被童鱈帶出包廂了,我頭很暈,但腦袋特別清醒,童鱈把我從員工通道拖到了夜總會後面的垃圾堆里,然後用綁酒箱的包裝繩把我手腳捆住,我想動動不了,渾身就跟癱瘓了一樣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
我對童鱈說:「童鱈,你放開我,你現在不放開我,等我緩過來了我肯定會鬧到梅姐哪兒去的。」
「啪!」童鱈蹲下身抬起手就甩了我一耳光,她冷哼一聲:「你有什麼證據是我?就算你鬧到老闆那裡我也不怕。」她說完,拿出手機不知道打電話給誰,我只聽到她在對電話那頭說:「趕緊過來,在夜總會後門的垃圾堆,多帶幾個人,你們這個農民工也挺不容易的,今個姐讓你們免費嘗嘗鮮!」
等掛斷電話,童鱈對我丟下一句:「沈惑,等著吧!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過了差不多十多分鐘,我聽到童鱈在對幾個男人說:「在哪裡,我綁住了,你們愛怎麼玩都行,給她留條命就可以了。」
童鱈說完,有個男人低聲下氣的跟她道了聲謝,然後還說:「謝謝童姐想著我們哥幾個,童姐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開口,哥幾個太長時間不開葷了,都想死了,我們就先去解決了.....」
童鱈罵罵咧咧地說了幾句然後就讓他們趕緊動手,才幾秒鐘的功夫,我面前就出現了五六個男人,各個都長得五大三粗看的讓人心裡打顫,我使勁兒搖頭說不要,可幾個男人就像沒聽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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