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反應了什麼哲學道理?
孔子吃梨體現了什麼深刻含義?
重男輕女的生育觀念對中國社會造成什麼不良後果和社會影響?請通過哲學思想予以回答。
……
天!這特麼是公務員考試麼?早聽說公務員考試題稀奇古怪,讓人無從下口,如今教師招聘考試也這麼耍人麼?我一扶額,心裡明白這種題目就是完全的主觀評判,閱卷者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就算胡說八道他只要看你順眼就能說你對,果然這二十八中不是那麼簡單的就能進啊!一生氣,靠!哪來那麼多哲學道理,哲學本就是解釋和解決世界各種現象與問題的普遍方**而已,誰特麼故作深奧想出這麼多彎彎繞的?索性舉起筆我就答:十八個吊桶打水說明井口很大!孔子吃梨說明他餓了唄。重男輕女的後果就是等孩子都大了後,得有好多男人找不到老婆……
稀里糊塗一張試卷我隨性作答,很快就答完了。無意瞟到旁邊一個考生的試卷,由於考生之間的距離都很遠,我只能看到他的卷面滿滿當當寫了黑壓壓一片還有好多題沒答呢。嘁,我要是生拉硬扯哲學道理也能扯出一大篇哲學論文來,這試卷恐怕都不夠我寫還得要附紙,懶得寫那些言不由衷的東西,也覺得這考試沒什麼指望,瀟灑一把提溜著我手裡相比較其他考生的卷面清爽太多的試卷直接交了。講台邊的考生又和我以前的考試遇到的一樣全都抬頭看我,先是驚奇,後又發呆的樣子,參加了太多考試弄的我都見怪不怪了。監考的股長笑容滿滿的接過我的試卷,看了看試卷又看了看我,露出一副我更看不懂的笑意。
股長有點像新聞主持人羅京的嗓音問了我,「你叫龍娟?」
嗯?我試卷上不是有名字麼?還問我?不是吧又要劫我!?我看了看門外,嗨,這是學校我有點杯弓蛇影了。「是!怎麼了袁股長?」我看到他的胸牌上寫著「袁洪斌 主監考」的字樣。
「哦呵呵,沒什麼。你很年輕啊,字寫的大氣漂亮試卷做的也很……」劉股長雙手拿著我的試卷抖了抖欲言又止。
得,是想說我做的太爛了麼?「哦,袁股長,我怎麼想就怎麼寫了。有……什麼問題?」
袁股長湊了湊金絲邊眼鏡,「沒什麼問題,呵呵。」
「那袁股長再見。」我對著他微微鞠了個躬,拿起門口的手提袋。
「嗯,龍老師再見。」股長對我點了下頭。
拎著手提袋向學校外走去。哎?那股長叫我老師?我這才剛考試好吧……走著走著,正好趕上一大群高中生模樣的男生,應該是來報道順便聚在一起吹牛聊天的,明顯感覺到他們三三兩兩的在瞅我還不時相互推搡發出奇怪的笑聲。我是明白了,當年我十七八歲騷動青春期的時候見了漂亮女生也這德性,也真不是自戀,如今自家的長相每天瞅鏡子也是知道的。呼,無奈的情緒讓我想喘出一口粗氣,結果無意就鼓起嘴巴來,惹得這幫半大小子一陣喧譁,「好可愛……」「真想泡她……」「かわいいね(卡哇伊奈)」「是哪個班的美女啊?」「好像作為中學生有點大了吧,該不會是新來的老師吧?」
我去!這幫混小子我還沒走呢就這麼大聲的議論我?乃乃的,我要是進了這學校先治你們這幾個小王八蛋!氣的我跺著腳使勁捏著手提袋的帶子走出學校。
下到地鐵站搭地鐵回家,經過大概三站路,上來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我主動讓座卻和旁邊一個同時讓座的穿著t恤大短褲運動鞋背著雙肩背包的外國白人小伙子撞到一起,弄的我沒站穩,他立刻攙扶住我的胳膊,「are you ok?」
「i……i'm fine.thanks.呵呵。」雖然英語口語我是沒問題的,但來lz前也就只在大學時和外國人交流過,所以以前在小鎮子裡根本是見不到外國人的,和外國人直接對話的機會也完全沒有,而且這白人身上的氣味很奇怪,因此讓我顯得有點拘謹,離開他的攙扶站好後不好意思的點頭和他微笑了下。這時候他的座位也被一個後來的人坐上了,小伙子只得聳了聳肩無奈的又和我一起站在了車廂中間的立杆旁。
我也就沒在意了,一手扶著立杆,一手提著手提袋,看著地鐵漆黑的車窗外時不時出現的那種由多張圖畫組合起來在前進的車廂里看就形成動畫的動態廣告,好像是最近才裝上的,想想這個創意還真不錯。
「hi……」這時候那個白人小伙子沖我招了下手。
我扭頭看到他正看著我便問道:「what's wrong?」
「ah……nothing……nothing……」他好像憋了一下忽然開口,「you are very sweet!yes,i like it……very much!i mean……can we make friends?」小伙子很期待的看著我。
說我很……sweet?甜美?香氣?還要和我做朋友?被這麼說,感覺太尼瑪噁心了……啊,我想起來了,他的意思大概是我香?我身上不是有香氣麼?這小伙子果然夠開放大膽,雖然不是那種體毛特別多看起來膩歪的白人,長的也還不錯,可在地鐵上遇到的陌生人也敢直接求朋友?早知道西方人特放得開,我可不想被他誤會,又不想說話太沖,該怎麼回答,想了想,「everybody is friends.all right?」
「ah……呵呵,yeah,yeah……」小伙子撓了撓頭笑了笑很識相的便不再出聲了。
又過了兩站,小伙子下車了,臨下車還和我微笑點了下頭,好歹這人很友善又是外國人,來者都是客嘛,我也就不吝嗇對他笑著點了下頭。一會工夫祈月台站就到了,從地鐵站里鑽出來迎來刺眼的陽光我擋了擋眼睛片刻也就適應了,直接就順路去了菜市場買了菜,老在那賣菜的幾個攤主老樣子見面就誇我賢惠女孩子,呵呵,也是習慣了不想多解釋什麼,拎著菜回了家。
解散鞋帶踢掉鞋子,把菜往廚房一扔,一屁股坐上沙發,打開空調,呼!拍了下腦門,「額……二十八中,沒希望了,勇子啊,哥們我又得跟你蹭吃蹭喝一年了。」
「龍姐?怎麼了?考的不順利?」原來是剛過來的邵婧。
「哦,邵婧啊,快進來坐,一會姐做好吃的給你吃……唉,甭提考試了,二十八中果然是個重點中學,條件又好,看來真不好進啊,試卷出的稀奇古怪,我是沒辦法了,亂答一氣……」
「呵呵,龍姐,你這個學霸都答不好別人也不會答的多好,不一定沒希望的,再說了,龍姐你這麼聰明這次就算考不上還怕下次其他學校考不進啊?lz中學多呢!」
話是這麼說,可我真的蠻喜歡二十八中的,環境那麼好,還有女神在,看著青春朝氣的小丫頭邵婧我又動起了心思,「呵呵,謝謝你邵婧。嗯……來,給姐抱抱。」
「嘿嘿……」邵婧笑著就鑽到沙發上摟抱著我。哈哈!沒鴻雁打擾,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啊!龍姐你好流氓!」被我搓了兩下大腿後剛往上摸到兩腿之間,邵婧叫了一聲從我身邊跳起來。
「呵呵,小丫頭,咱兩都是女孩子怕什麼?」
「哼!不和你玩了……我看龍姐你八成是想男朋友了吧,快點找一個吧,我可不想被你瀉火……」
額……這小丫頭片子,還挺機靈,「呵呵呵呵,別胡扯了丫頭……不和你鬧了,我去接你鴻姐,過會來吃午飯,請你媽媽也一起來。」
「好的。對了!龍姐路上要打傘,剛才你回來我看你就頂著大太陽別曬壞了皮膚……話說你和鴻姐的皮膚怎麼那麼好,曬都曬不黑,太逆天了。」
「哪啊。」我撐起傘,不說保護皮膚,被太陽曬也的確不太舒服,告別了邵婧我就去接了鴻雁。
中午邀請了房東母女一起吃了飯,自然也告訴了鴻雁面對那古怪的題目有點賭氣的我考的很糟糕。鴻雁無所謂的樣子安慰我沒關係,笑嘻嘻的說這樣更好,能讓我安心的再伺候她一年,我自然知道她是安慰我,心裡只能感謝我這個變了模樣的漂亮好兄弟。鴻雁睡了會午覺,下午送了她去上班後,邵婧也去上學了,房東太太也上班去了,院子裡又只有我一個人。這下沒什麼眼前的考試了,我這個無聊的蛀蟲取出gn-x開始拼裝起來,弄了個把小時做好了上半身的內構,暫時收起來休息會下次再繼續。如今我的眼睛視力很好,做模型這精細活又是很傷眼睛的活動,可不願意再弄壞眼睛,便想著做一些不讓眼睛疲勞的事。
「龍軍」映入我的眼帘,仔細愛惜的從刀架上取下它,輕輕推出刀刃,蒼勁有力的繁體龍軍二字出現在閃耀著寒光的刀刃根部,龍軍啊,我的這個真名已經好久沒人叫了,我都有點陌生到真的覺得它只是這把刀的名字,思緒萬千的我抱著「龍軍」坐在沙發上回憶起以前作為龍軍的我的點點滴滴……
咯吱一聲大門的響聲驚醒了我,我去,我居然抱著刀子迷迷糊糊快睡著了,緊接著又傳來大門被關上插上門閂的聲音,我看了下手機,時間還早啊?鴻雁下班了?還是房東母女回來了?走到陽台上朝下看了看!嚇!一個男人!原來是他!我認出來了是邵婧的那個變態父親,正在探頭探腦的四下張望。他居然還有我們院子的鑰匙,看來他還很了解房東母女的作息時間。我趕忙縮回頭,這個老色鬼,上次偷走了我和鴻雁的內衣跑了,這次還敢來!混蛋!他關門幹嘛?我去,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吧。一時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對付他,我只得靠在我們屋子裡的門邊,偷偷的從旁邊的窗簾縫隙里朝外看他到底要幹嘛。來了!這個老不修果然跑上二樓來到我們陽台上,透過窗簾縫隙我發現他正抬頭看著我們陽台頂,那裡掛著我和鴻雁洗乾淨的衣服,自然也有內衣。哈!這個傢伙果然偷拽了我的內褲就往懷裡塞……
「靠!老變態!你幹嘛!」我一把推開房門衝到他面前,手裡壓著龍軍就準備拔刀。
他被突然冒出來的我嚇了一跳,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忽然目露凶光就朝我撲過來!哈?你個老小子,偷我的內衣還想抓我?我一側閃他直接撲了個空,回頭看著我,「別跑了,小美人,我可想了你一個夏天了,今天既然就我兩,你就別……」喘這粗氣又沖了過來,我一後撤,他自然是抓不到我,我就已經閃到了樓梯口,扭頭就朝樓梯上跑去,向院子裡跑去。他追著就過來了,嘴裡還在噴著話,「想跑,老子今天拼了也要搞了你。」看來我這衝出的舉動不但沒有喝止住他反而讓他色心大起。
已經衝到方便動手的院子裡,我擺好架勢手按武士刀,這個精蟲上腦的老流氓,他以為我想跑?居然完全不顧我手裡還拿著刀,瘋了他!話說我以前也對筱琰產生過衝動的都想上去強吻她的情緒,可也不至於像他這麼發情種豬一樣的拼命吧。既然你作死,就別怪本姑娘……呸!別怪本小爺教訓教訓你!正好和奈特學的防身技巧一直沒實戰檢驗,大不了以我的速度和敏捷跑他也追不上我。
看我擺著居合道的架勢,他先是有些奇怪,後殲笑起來,「丫頭,別鬧了,弄個武士刀你就真以為自己是日本武士?既然這樣那就讓我替過去的中國婦女報仇殲了你這個日本花姑娘。」
我靠,這個老流氓,敢情你意圖強殲還上升的國家大義上了?「廢話什麼?有膽量你就來!」
聽我這一激,他腦門上青筋突起,發了瘋似的就朝我撲來,哼!曾經也是男人的我都沒想到原來瘋狂的欲望會讓一個男人變的這麼噁心和可憎。自然被**支配的這個已經算不上人的雄性動物的橫衝直撞對敏捷迅速的我構不成任何威脅,反而讓他更亂了章法,稀里嘩啦的碰到好多東西。我怒火中燒,瞅著機會把他放在我計劃中的數道突進路線的中間,噌的一下竄過他身邊時,嗖嗖兩刀就砍砸在他胳膊關節處,沒等他捂著胳膊喊叫,嗖嗖,嗖嗖,嗖嗖,伴隨著又三次風速般的突進短短几秒我已經狠狠的再次抽了他六七刀,刀子雖沒開刃,但鈍刀的打擊也足夠讓他起了一身紅腫的稜子。
最後一次突進結束,我扭回頭看著跪在地上只能哎吆哎吆的哼哼直捂身上被打擊的各處關節和軟肋起不來的傢伙,轉了下刀刃對準按在腰間的刀鞘輕輕收回去。提著刀,走到他面前蹲下嚇得他想跑又疼的跑不掉,「別……別打我了。」叫的都岔聲的他捂著頭不敢看我,我便不緊不慢的從他腰上拽下鑰匙,又從他懷裡抽出我的內褲,真特麼噁心,這條內褲我是穿不上身了,氣的我站起來直接把內褲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又把他嚇的以為我要打他。
「你個死變態,看在你是邵婧父親的面子上我不報警了,快滾!」我對著他的腿使勁踢了好幾腳,他才嚇的踉踉蹌蹌勉強爬起來拽開門閂半滾著逃走了。「王八蛋,再敢來我見你一次削你一次!」衝著門外大喊兩聲,我平復了下心情,生氣過後我到有點興奮,實戰檢驗下我的居合道居然這麼厲害,不說對貝貝和黑色六人組那些練家子,至少一對一能揍的這個力量明顯在我之上的普通人毫無還手之力,就是換回我以前的男身也沒這麼厲害啊,而且我並沒消耗太多體力,如果願意我還能再多抽他幾刀,讓他更痛苦,這效果也就讓我很滿意了。「哼!敢惹你龍大俠!作死!」我甩了下頭髮,固定了下剛才弄的有點下滑的銀髮夾,好不瀟灑,哈哈。
走回屋子放好武士刀休息了一會,也就到了接鴻雁下班的時候。從緲絲接回鴻雁,邵婧的中學非畢業班的走讀生不用上自習,所以她也放學一起回來了,我也就不想提起她那個惡劣父親下午的事,免得讓她難受,鑰匙被我繳了,還被我一頓狠揍也就作罷。晚上吃過晚飯,反正沒外人,洗過澡的我披著男襯衫光著腿躺上沙發和也只穿著內衣披著男襯衫的鴻雁挨在一起啃著蘋果看起電視,鴻雁直接伸嘴過來咬了我的蘋果一口。如今我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願意親密的在一起,也打心眼裡從不計較各自吃過的東西髒不髒,開心的看了一會電視,我忽然想起來自從上次貝貝帶著傷回cz這都過去五六天了,一直就沒來過。
「勇子?」鴻雁正在投入的看電視,我大了點聲,「我說兄弟!」
「啊?」她頭又一扭頭啃了一口我手裡的蘋果,嘴裡嚼著果肉,「啥事?」
「貝貝怎麼這些天一直不見來啊?他以前來找我們玩很勤的。」
「或許生意忙吧。」
「你別忘了,他為你擋了一刀,這兩天正好是拆線的時候呢,你也不關心關心自己兄弟!」
嚼著蘋果的鴻雁忽然停住了嘴,愣了一下,「是啊,你看看我,還是軍子你細心,我這好兄弟為我擋刀子我都不知道關心他一下。」說著鴻雁就拿起電話,「我給他個電話問問。」一會電話撥通,我關掉電視聲音,安靜的客廳就很容易聽見話筒里貝貝的聲音。
「喂,貝貝,是我。」
「哦,大哥啊。還沒休息呢?」
「還沒,正看電視呢,我說兄弟,傷口拆線了麼?沒問題吧?」
「哦,早拆了,沒事,好好的了,有一點點印子,幾乎看不出來,醫生說慢慢的就會消失的,不會留疤。」
「那太好了,我還擔心會給你留個疤痕呢。」
「呵呵,哥,就算留了疤也不礙事的,背心一穿就看不見了,而且大男人怕什麼疤呀,來兩條刀疤到更有男人味呢。」
「呵呵,你小子啊……哎!這幾天怎麼也不過來玩?公司很忙麼?」
「……」貝貝那頭沉默了片刻,「哥……你現在畢竟是女孩子,我回來想想老去也的確不好,讓人家誤會你,而且……」
「嘖!我說臭小子,你想什麼呢?大哥我都不計較你到計較起來了,別當我是女孩子不就行了!我說是不是大哥哪做的不好,你生氣了?我告訴你啊,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和你大哥我拐彎子!過兩天有空過來玩玩,我看看你肩膀的傷明白沒?」
「大哥,大哥,我不是那意思,我怎麼會生你的什麼氣啊。我……我……唉,其實……上次去你那我家裡就給我介紹了個對象,我不想見,所以跑到你那去玩順便替娟子慶祝。可那趟回來我肩膀的傷口正好讓到我住處找我的爸爸看見發了大火,說我……」
鴻雁捧著電話微微有些緊張的問道,「……說你什麼啊?說啊你小子。」
「說……說我不好好在家做生意,跑出去在外面瞎鬧還挨了刀,讓我好好和那女孩相處,直到和那女孩結婚不……不給我出去,說不聽他的話他就要和我斷絕關係……」
鴻雁一手捧著電話,一手失神似的機械的搓著自己盤在胸前的膝蓋,目光中好像流露出一些失落,又振作了下說道:「我說你啊!這不是好事嘛?大哥我讓你挨了刀就蠻對不起你,對不起叔叔的,說起來我也早說過你不小了,也是該找個女朋友結婚了。叔叔也是對你好,不來我這就不來吧,只要你好好的。話說……那女孩怎麼樣?」
「哥……瞧你說什麼呢,那女孩,還……還行吧。」
「呵呵,什麼叫還行啊?說具體點!」鴻雁笑了笑晃了下身子問道。
「對我……蠻好的,她是個醫生,知道我肩頭的傷天天來照顧我,給我換藥,我實在不好意思轟她走,其實線也是她幫我拆的……我……」
「……」鴻雁沉默了,眼神中帶著傷感,半響低聲道:「多好的女孩啊……比我好多了,我給你傷口,她卻幫你撫平……」忽然我覺得她這話說的好奇怪,她好像也意識到了趕忙大聲說道:「啊!呵呵,我的意思是她這麼體貼,還是個醫生!你小子可要好好把握哦,別再把人家弄走了,自從你和小婭分手你都轟走多少個女孩了?」
「哥……我……我知道她對我不錯,可我其實喜歡……喜歡……」
「喜歡什麼呀你!還是小婭?你可別犯糊塗我告訴你!是不是那女醫生長的不好看?」
「不……她長的也蠻漂亮的。」
「那你特麼還犯什麼混?趕快給我把她攻了,結婚!帶來給你大哥我過目!」
「哥……我……我……知道了,我看情況吧。」
「看什麼情況!就這定了!儘快啊!大哥我可等著看弟妹呢……」鴻雁捏了捏鼻樑,吸了吸氣,卻讓我聽見鼻腔里氣流似乎遇到點阻擋,聲音不太對勁,是那種有點難過心塞時鼻腔里的狀態。
「哥!」貝貝忽然聲音有點大,倒是嚇了鴻雁一下,「哥……我……我喜歡的人不是她也不是小婭,是……是……」
鴻雁捧著電話,那頭的貝貝卻遲遲吐露不出下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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