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龍霄一聽,呵呵一笑,說道:「許哥,我也看著那個梁化生不怎麼樣,讓我給擼下去了,現在正在局子裡吃窩頭那」。徐衛東一驚,道:「你把梁化生給整進局子裡去了?」,龍霄就道:「也不是我有意整他的,是他自己自作孽」。於是,龍霄就把自己整頓機械廠,梁化生怎麼向自己行賄,自己怎麼稀里糊塗的接受了他的禮物,梁化生怎麼實名舉報自己,最後落了個兩罪並罰,去勞改去了的事情講了一遍。
徐衛東聽了,笑道:「牛,還是老弟厲害,不整人則罷,一整人就把人給整進去了」。龍霄笑道:「我那有那麼大本事,是他自己往局子裡鑽,我也沒辦法」,徐衛東就問:「現在你們鎮機械廠的廠長是誰?人怎麼樣?」。龍霄就說道:「是一個叫朱屈才的人,人不錯,有時間我叫他來拜訪拜訪你」。徐衛東就道:「好啊,有時間你就讓他過來,既然少秋老弟都求到我這了,我怎麼不識好歹,過幾天就給你們機械廠一部分訂單,雖然說不能賺大錢,但是能保住機械廠的吃喝了拉撒了」。龍霄就連聲感謝,徐衛東連聲說不客氣。
主要事情說完了,就是閒聊了。徐衛東就對龍霄說道:「龍老弟,我對你可是很感興趣的很啊,你一個小小鎮工辦主任,開著一輛平治車,這可是咱縣裡的頭一份啊,這裡面肯定有故事,能不能說來聽聽?」
龍霄也不相瞞,就說道:「說來簡單,並沒有什麼故事,我就是救了一港商兒子的命,是他送給我的」。徐衛東道:「就這麼簡單?」,龍霄答道:「是啊,就這麼簡單」。李少秋對於龍霄也是十分的好奇,只是斷斷續續的聽龍秀說道過龍霄,只是龍秀對於龍霄的經歷知道的都是上大學之前,至於龍霄上大學以後,龍秀並不了解。於是,李少秋就對龍霄問道:「你是怎麼救的一個港商兒子的命?難道你去過香港?」。
龍霄見兩個人都問,就實話實說,道:「香港我倒是去過,不過不是在香港救人的,就是在省城而已」。徐衛東急切的問道:「怎麼救的?」,龍霄就道:「那個港商的兒子是個植物人多年了,是被人陰了,我看出了他的病因,就用針灸給他治好了,就這樣」。
龍霄會針灸的事情,李少秋也聽龍秀講過。徐衛東可是第一次聽說,就問道:「老弟在大學學的是醫學?怎麼從政了?」。龍霄糾正道:「許哥,我在大學學的是計算機語言」,徐衛東驚奇的道:「老弟學的是計算機?這可是新興學科,聽說國外的機構都用計算機了,說不定過幾年咱們國家也會用起來,你可是了不起啊。咦?那你怎麼會醫術?」。
龍霄道:「醫術是我的業餘愛好,我小的時候,我們村有一個遊方老道,我是跟他學的針灸,對於看病,我還是會一點的」。李少秋就跟徐衛東說道:「你別看龍霄會醫術,你就驚奇,他的功夫可是了不得。曾經徒手抓到過全國通緝犯,前些日子還代表我們鳳城公安局去省廳參加大比武,獲得過冠軍」。
本來徐衛東對龍霄不是怎麼感冒,只不過是看在李少秋的面子上,這下就對龍霄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心裡想,這個龍霄簡直就是全才啊,如此有才能的人,今後的前途肯定無量,可得好生的結交結交。如果說剛才徐衛東還是有點應付的味道,那麼現在可是真心真意的想交龍霄這個朋友了。
徐衛東就對龍霄說道:「龍老弟的醫術,是只看一般病人那,還是能看所有的病?」。龍霄一笑道:「我也沒有那麼神,只是一般的疑難雜症知道一些,至於一些頭疼腦熱的病也用不著我看啊,吃點藥就好了,呵呵」。徐衛東立馬把自己的凳子拉的靠近龍霄一些,問道:「老弟哦,我父親常年腰疼,也不知吃了多少藥了,看的醫生沒有200個也有一百好幾了,就是沒治好,能不能麻煩老弟給我老爸看上一看?」
龍霄見徐衛東很是痛快的給了機械廠一部分訂單,就是有點感激。見徐衛東又邀請自己給他的父親看病,就覺得機會來了。單是徐衛東給的訂單恐怕是不牢靠,要是能得到煤機廠廠長的關照,那麼鎮機械廠的訂單,恐怕在幾年的時間裡就不會有問題了。
龍霄就說道:「好啊,我現在就有時間,一塊去你家看看」,徐衛東見龍霄答應,就知道龍霄肯定有把握,三個人就草草的吃了點飯,一塊來到了徐衛東的家中。
徐衛東的父親徐俊吉正在家中,也是剛剛吃完飯,正躺在一張躺椅上閉目養神。徐俊吉雖然是廠長,可很少去廠里,一般說來就在家中辦公,只有重大的事情,他才去廠里。徐俊吉的這個習慣,整個廠子裡都知道,因為徐俊吉的老腰疼病不適合天天坐著,只能躺著才舒服。
徐俊吉見兒子領了兩個年輕人進來也沒在意,知道兒子的狐朋狗友不少,時不常的就領家來,他也習慣了,徐俊吉就躺在椅子上沒有抬頭。
徐衛東見父親躺在椅子上沒動,就走向前說道:「爸,來客人了」。徐俊吉見兒子說是來客人了,就略微的抬了抬頭,說道:「你們請坐,我身子不方便,就不起來了」。徐衛東也連忙介紹說:「我爸腰疼的厲害,不適合老站著,你們別見怪啊」。說著又對徐俊吉說道:「爸,這位是李縣長的公子李少秋」,徐俊吉聽兒子說是縣長的公子,就勉強的坐起來,說道:「是少秋啊,你爸還好吧?我也很長時間沒見到你爸了,你回去給我問個好啊」。李少秋見徐俊吉確實有病,也就沒怪他不禮貌的躺著,就隨口應承道:「許伯父,您就躺著吧,別坐著了,我爸很好,前些日子還問起您啊」。
徐俊吉一聽,連忙說道:「是啊,老李還記掛著我?」,李少秋就「嗯」了一聲,其實,李光明根本就沒有問起過徐俊吉,這都是李少秋逢場作戲說的客氣話。李少秋天天在家裡耳聞目染,官場上的東西知道的可不少,因此就這樣對徐俊吉說了,反倒使徐俊吉聽了十分的舒服。
徐衛東繼續給徐俊吉介紹道:「爸,這位是十全鎮的工辦主任龍霄龍主任」,徐俊吉一聽是一個鎮工辦的主任,頭也沒抬,「嗯」了一聲,算是知道了。龍霄見了也不以為意,現在的官場都這樣,自己這個小小的工辦主任確實是官職太小了些,不受待見是常見的。
徐衛東見父親不以為意,就對徐俊吉說道:「爸,你聽我說,他是我給您請了看您的腰疼病的醫生」。徐俊吉聽了,有點吃驚,抬了抬頭,看看龍霄也不過20來歲,就很不相信的問兒子:「衛東,他是你請來的醫生?還給我看病?」。徐衛東見父親不相信,就說道:「您都看了多少醫生了,都沒治好您的病,你就讓這位老弟給您看看唄,不就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啊?」。
徐俊吉一聽,立可罵道:「我揍你這個兔崽子,你把我當做死馬看啊」,說著就要做起來,伸手要打徐衛東。徐衛東連忙解釋:「爸,我也就打個比方而已,您哪能是死馬啊,是活蹦亂跳的活馬還不行嗎」。徐俊吉這才笑道:「你這個小子,就是不學好,那有拿自己的老子開玩笑的?」。
龍霄見徐俊吉不相信自己,也難怪,誰讓自己年輕來著,就對徐俊吉說道:「許叔叔,你就躺著,讓我給您看看,你又不損失什麼,就當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徐衛東也在勸徐俊吉,徐俊吉沒有吱聲,就算是勉強答應了。
龍霄就走向前去,搬個凳子在徐俊吉的身旁坐了下來,一搭徐俊吉的脈搏,許久才說道:「許叔叔,你這個腰疼病時熱毒所致,大概是您以前經常接觸過熱的東西才導致的吧?」。徐俊吉一聽,傻了,還真准。自己年輕時就是鍛工車間的主任,經常戰鬥在第一線,鍛工車間是最熱的車間,就是在冬天也有40多度,十分的熬人,現在條件雖然好一些了,那鍛工車間還是工廠中最苦最累的活。
以前徐俊吉看病的時候,醫生開的方子都是說自己受寒而至,所以給自己開了很多熱藥,都是發汗培元的藥,因此,徐俊吉的腰疼病,是越看越病的厲害。今天,徐俊吉一聽龍霄說自己是受熱毒所致,細細這麼一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感情自己看了多年的病,竟然是看反了。
龍霄的一句話就引起了徐俊吉的重視,不再躺在椅子上,而是坐了起來,鄭重的對龍霄急切的問道:「老侄子,我這病能不能治啊?」。龍霄淡然的說道:「許叔叔,既然知道了病因,自然就治,我今天沒到銀針來,無法給您下針治療,等我把銀針帶來,給您下下針就好了」。
徐俊吉說道:「你就是針灸用的銀針嗎?我這裡有好幾盒嗎,都是那些庸醫給我買的,可就是沒治好我的病,你看看,我家的銀針適合不適合你用」。說著,就讓徐衛東進屋裡把銀針拿出來遞給龍霄,龍霄看了看說道:「許叔叔,你家的銀針還真不錯,正是我用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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