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奉旨守疆,平安洲蠢蠢欲動,王子藤請命,從南安郡王那裡調遣了五萬精兵到平安洲。更新最快
當然,這樣做風險很大,只是當時情況緊急,十萬火急的事情,所以不得不如此。
原計劃原本是要等平安洲這裡事情完結,馬上就要再轉戰,她不過就是讓這些人死。
而脾氣過後,亞瑟只能討好的衝上去。聽到這個消息,男主也是懵逼的。這也實在太純了
不曾想這事兒才過月余,南安郡王這邊不知道走漏什麼風聲,直接被人活捉,如今雞毛信十萬火急才到皇宮,皇帝震怒,這才召集文武百官。
&有此理,豈有此理!」
唾沫橫飛,皇帝在御書房背著手走了一遍又一遍。
屋子裡群臣沉默,只聽得皇帝一個人來回踱步,一個個埋頭大氣不敢出。
南安郡王兵敗被俘,那邊不知從哪裡聽聞南安郡王家裡還有一個妹妹,於是要大宣將郡主送過去和親,便不僅客客氣氣將南安郡王送回來,往後還可以歸順朝廷。
這次導致南安郡王戰敗的不是別人,而是當地一股十分強勢的海匪。
強龍壓不住地頭蛇,更何況是海上。
最近眾人跟皇帝鬥法,一個個想的都是如何讓吳家的事,大事化小,見狀有腦子靈光的,私下和同僚眉眼交流一番,隨即站了出來。
&上息怒,如今南安郡王危在旦夕,依臣之見,倒是不若先暫且答應下來,然後再派遣精兵假借送親,然後一舉端了他的土匪窩。」
直接直言不諱道之土匪,這就是根本不講這些悍匪放在心上了。
只是亞瑟如今看著我,一句不敢上去~~
賈璉站在林如海旁邊,看看眾人的臉色,沒有緊皺。
南安郡王戰敗,這一節他倒是還記得的。記得當時南安太妃為了保全自己女兒,私下還和賈政通氣,認了賈探春做乾女兒,然後將賈探春封為郡主,代為出嫁。
想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賈璉突然抬頭。
不好,迎春!
他之前聽到南安太妃幾個字的時候,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卻是沒曾想忘了這一茬。
如果他沒有記錯,當初是南安郡王兵敗被俘,跟著賈政就由工部員外郎外放,外放官員就如賈雨村一般,只要自己不作死,三一考評,等再回來必然比地方上的官階還要高。
而且她記得在那裡一件都不開心!
而賈政做了幾十年的員外郎,若是沒有特殊事情,又怎麼可能剛好這個節骨眼兒上就升官。
想到如今刑氏已經被南安太妃叫去,賈璉只覺得心情煩躁。
賈赦這個人人品本來就敗壞,作為父親雖然對兩個兒子尚可,但對賈迎春卻一直都是處於一個無視的狀態。
就仿佛沒有這個女兒般,十天半個月也不見得能問上一句。
所以賈璉就怕南安太妃跟刑氏還有賈赦說什麼。
要知道自從賈璉不是從前的賈璉後,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因為蝴蝶效應,已經跟之前賈璉看得紅樓夢不一樣,若是再因此迎春遭了難,賈璉怕自己都會瘋!
他永遠不能忘記,當初他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世界,迎春所給予他的溫暖。
所以無論如何,南安太妃若是敢將主意打到迎春頭上,他必然也不會讓這些人好過!
大殿之上,眾臣的爭吵之聲越來越激烈,賈璉回神,皇帝正頭疼的坐在上首,臉上滿是無奈。
賈璉認真聽了會兒,發現如今文武百官分為兩派。
一派是以武官為首的主和派,一派是以文官為首的主武派。
大宣太平百年,雖然平安洲邊疆地區時有動亂,但不過都是小打小鬧。
再一則,如今王子騰帶兵巡疆未歸,吳家落馬,若是當真要出兵剿匪,那麼誰去,又是個問題。而如果是主和,左右女兒也不是他們自己的,能夠用一個女人就解決的問題,又何必引火燒身。
而文官怎不管這麼多,左右到時候用不著他們去,所以一嘴一個泱泱大國,一口一句揚我國威。
聽出其中門道,賈璉不由想起後世那場慘絕人寰的屠殺,心裡突然就冷了下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當年,便也是如此吧。
否則按照我國高出對方數十倍、幾十倍的人口,何至於被人欺辱至此。
只是捫心自問,若是讓他去,他又願不願意,賈璉徒然又語塞。
他不過就是一個有點腦子的紈絝,紙上談兵都尚且不會沒更別說上戰場了。所以若是讓他去,他,應當也是不會去的。
默然,心裡有些堵,賈璉沒有答話,就這樣看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
&皇上,臣倒是覺得此前王大人的提議很是不錯,而且也有一個很是合適的人選,想要推薦給聖上。」
喧鬧之中,東閣大學士陳之翰突然出列,朝上頭已經吵得要耳鳴的皇帝開口。
之前眾人吵鬧,但卻並沒有一個具體的事項,如今陳之翰這樣開口,無疑是將沒有進展的事情找到一個突破口。
眾人緘默,一個個看向陳之翰,皇帝聞言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他說的那個王大人說的是假裝和親,然後再一舉殲滅悍匪的事。
其實這些悍匪,某種程度上也算不得真的悍匪。
不過是海南島一些本土少數民族,因為不願意歸附朝廷,於是一直游離於大宣,自成一派。
這些人若說殺人放火什麼,干也是幹過的。
每每有落單的船隻經過,他們也會群起攻之,不少商戶受此損害。
但若說真的有多壞,他們又和不少普通老百姓關係很是密切,只要不爆出身份基本跟其他人一樣。
畢竟說到底還是匪,只是太過狡猾,總是能想到各種各樣的方法逃脫。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這一段總是要派兵把手著,免得控制不住。
這也是朝廷遲遲沒有一舉殲滅的原因。
原本只是因為這個,朝廷和這個族雖說關係不算融洽,但也沒有多大的磨合。
只是南安郡王立功心切,自從他到了海南這地界,便是成天成天的找這些人的麻煩。於是這才有了前腳王子騰剛把兵調走,這邊南安郡王就被人俘虜。
趁著和親之際,對方沒有警惕心一舉殲滅,也算是一勞永逸。
所以陳之翰說的這個方法,可以說是很上乘的了。
&依你之見,誰適合負責送親。」
有些驚奇的開口,皇帝看向陳之翰。
於皇帝本心,還是想要主張和親的。他作為一國之君,想到的更多一些。
打起仗來,又不知有多少百姓和流離失所。若是只是區區一個女人便能將事情解決,那簡直再好不過的。
只是想起此前南安太妃追到皇宮說的那番話,皇帝又覺得頭疼了。
太后尚在,雖然已經老得有些糊塗,但卻甚是寵愛這個南安太妃。所以連帶著南安郡王,太后也十分喜歡。
當年皇帝上位的手段不是很光彩,南安郡王便也成了他敬重兄弟手足的一個體現。所以如今騎虎難下,縱然他想有氣性些,想乾脆不管不顧直接出兵,卻也不得不考慮良多。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陳之翰身上,賈璉心裡猜到皇帝的忌憚,便也好奇的看向陳之翰,不曉得他到底是什麼想法。
上前兩步,陳之翰神秘莫測的掃視周圍的人一眼,然後燦然一笑。
&今朝中有帶兵經驗的,基本年歲都已經大了。年輕一輩不少怕是連血都沒見過,又如何能勝任。」
這說的是大實話,眾人跟著點頭應和,皇帝也知道他說得在理,便示意他繼續。
&前王大人提出可以先假意答應和親的要求,然後再派精兵護送,我們可以再暗地裡遣兩隊前鋒人馬,以包圍的方式將悍匪團團圍住,兵不厭詐,這樣讓他們上天無敵,下地無路,屆時我們親也不必合了,更能成功解救南安郡王,揚我國威!。」
聲音激動,陳之翰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
而皇帝顯然也受了感染,對陳之翰這番話很是贊同。
&人選呢?你覺得誰比較適合這個任務?」
環視一周,沒有人敢和皇帝對視。
要知道這樣的計謀雖然目前看起來很好,但沒有實施,不過紙上談兵之舉,等到了那時候,現實中變幻莫測,又如何能百分百保證安全。
這伙悍匪盤踞海南島上百餘年,也沒見有誰收服過,其兇狠可想而知。
所以生怕陳之翰點到自己,眾人皆是臉色複雜的看向陳之翰。
賈璉倒是無所謂,左右他對戰事上面一無所知,若是皇帝果真要自己去送死,那儘管找他就沒錯了。
但凡皇帝有一點求勝之心,也不會將賈璉這種幾乎「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叫去送親。
胃口吊夠了,陳之翰也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接拱手朝皇帝鞠躬,然後揚聲開口。
&推薦這一個人,如今卻是正合適。他此前數次領兵,實戰經驗豐富。如今雖說犯了事兒,但其忠心可佳,懇請陛下網開一面,讓吳大人可以有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吳大仁身上的鎮國將軍頭銜,跟賈赦那個受祖宗蒙蔭的一等將軍可大不同。
吳大仁這個是實打實,軍功換來的。
雖說家族關係在其中也起到了前所未有的作用,但總歸若是沒有他自己的兇猛,也不會有這樣的名號。
話說到這裡,就算不說名字,眾人也知道是誰了。
吳家百年世家,一直崇尚武學,研究十分通透。
所以自從當年吳家以軍功立家,緊接著就一直延續武學大家的傳統。
而到了吳大仁這一代,跟同樣軍功立家的賈家不同。
賈家到了賈璉這一代,甚至上一代,賈赦、再上一代賈代善。
賈家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漸漸沒有了武學世家的風采,漸漸朝文官轉移。
但吳家走得卻依舊是從前武學世家老路。
而吳大仁這一代更是嚴格,每一代家族成員,只要是男丁,就一定會進軍磨鍊。
所以自從成年後,吳大仁就跟著別人強了不少。
而不僅於此,吳大仁早年常年帶兵打仗,經驗十分豐富,所以說起來,他還真是十分適合的人選。
只是吳家現在正在敏感話題上,陳之翰說出這番話,不少人也開始思量,這個陳之翰到底想幹嘛。
皇帝顯然也不曾想陳之翰此前說的,竟然就是那個人......
各人竊竊私語,皇帝聞言臉上的神色淡淡,只是也沒有喜悅的意思。
賈璉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陳之翰的方向,心裡直泛嘀咕。
這個陳之翰,說起來他兒子景陽,跟賈璉還是不錯的好朋友。
只是他這番話若是無心倒也罷了,若不是,賈璉就不得不多想了。
上首皇帝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賈璉認真思考多時,對皇帝接下來的決斷也有了猜測。
皇帝的臉色已經十分不好看,他現在需要面臨的除了是自己前親戚,可能被還有如今一分為二的母體的形象。
所以若是沒有之前那檔子事兒,指不定下一個就是你~~~
人心惶惶,眾人看著大殿之上的兩個人心裡也是複雜得很。
憑良心說,吳家當真是最適合的人選。
所以雖說吳家如今正是處於風口浪尖,但原本就只是個是戴罪之身,臨走前還直接威脅眾人,請你們記住了,將來你們也會死於此!
對於失敗者這樣的說法,賈璉選擇寬容,畢竟丟了先機,心情總歸會不好。
而如今的吳家,看皇帝對吳家的態度,即便這次出來了,賈璉瞅著,怕也是再也回不了從前的那個樣子。
此前皇帝是正兒八經動了殺心,所以除了宮中的吳貴妃,吳家其他當家人已經直接下獄。
&上聖明,微臣複議!」
死道友不死貧道,吳家左右已經受了皇帝厭棄,迅速賣出去也是對的。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個想法,便乾脆齊聲朝皇帝請旨。
這次行動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給吳家這樣一個任務,是風險,卻也是機會。
那些悍匪在抓了南安郡王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勒索,這個賈璉看著,說明這些悍匪暫時並沒有殺人之心。所以南安郡王暫且是安全的,而至於和親的對象,按照眾人跟皇帝爭取的方法,不管是誰去和親,都是危險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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