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驅物術』的李辰沒有急著去尋找七霞草和燈籠花,而是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山洞潛心修習『驅物術』,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知道在破碎神境內有好幾個修士都達到了築基期,特別是趙清,聽說馬上就要突破到築基後期了,再加上他又一直想謀害自己,所以是個很大的威脅。
學了『驅物術』的築基期修士的實力與沒學『驅物術』的修士完全不在一個等次,之前學不了『驅物術』那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心法就在眼前,當然得優先學它,這可是保命和搶寶的保障。
三天後,潛心修習的李辰終於學會了『驅物術』,為了驗證『驅物術』的厲害,他打算御劍刺向十丈外的大樹,從儲物袋祭出靈劍後,李辰默運心法,手捏法決,輕喝一聲『去!』
只見靈劍一閃,匹練般射向十丈外的大樹,噗的一聲插進去了一大半,看的李辰直咂舌,心想這『驅物術』果然霸道,比劍符的威力還要強,不愧為築基期修士的核心法術。
李辰練得驅物術達到得心應手的境界才停了下來,然後繼續一座山一座山的去尋找七霞草和燈籠花。這天,他正行走在一座布滿峭壁的大山的小道上時,前面突然冒出三位手持長劍的修士,一臉蠻狠的望著他說道:「這座山已經被御劍門包了,去別的地方找藥草吧!」
李辰用天眼術看了一下他們的修為,發現一個是練氣期六層,另外兩個是練氣期七層,這種修為在進入破碎神境的這些人中應該算是最低的,但千萬別小看了他們,御劍門最厲害的就是劍陣,如果讓這三位修士擺出三才陣,絕對可以把一位練氣期八層的修士給困死,他們之所以對李辰還算客氣,是因為曾聽長老講過,這個肩膀上蹲著一隻老鼠的修士已經達到了練氣期的巔峰修為,只要一個機緣就可以突破到築基期,他們衡量了一下,感覺殺死他的把握並不是很大,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態度。
如果是一般人,在得知他們的六位同門都在這座山上之後,肯定會轉頭就走,可李辰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知道他們這樣做肯定是在山裡發現了什麼珍貴的藥草,不然不可能擺如此大的排場,別的藥草李辰無所謂,就怕他們找到的是七霞草或燈籠花,據說,每次破碎神境內只會出現一顆七霞草和燈籠花,所以他必須謹慎。
李辰大概看了下整座山的結構和形狀,發現大部分都是陡峭的崖壁,而腳下這條路是唯一能通到山頂的小路,想知道他們發現了什麼藥草,除了飛之外,必須從這裡走上去。他現在的御劍飛行一點都不熟,而且那樣很耗靈力,所以李辰想來想去還是打算拿東西跟他們換。
「你們發現了什麼藥草?如果是七霞草或燈籠花,我可以拿別的東西跟你們換!」李辰很誠懇的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煩,我們也不清楚,識相的快點走!」那位練氣期六層的修士不耐煩的說道。
「這位道友,七霞草和燈籠花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你能不能帶我過去看看,如果不是這兩種藥草,我會拿出三顆固本丹送給各位作為賠罪,如果是這兩種藥草,我可以拿等價的東西跟你們換。」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沒聽清我剛才說的話嗎,給我馬上滾!」這位叫張浩的練氣期六層的修士是御劍門傳功長老的孫子,平常一直囂張跋扈,這次能進破碎神境歷練也是他爺爺走的後門,開始他聽師兄說面前這人修為比較高還有點顧忌,可當看到這人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再加上又好像很怕御劍門的表情,讓張浩的態度是越來越囂張。
李辰聽到『滾』這個字時,臉上的肌肉明顯抽動了一下,但馬上用微笑掩蓋了過去。
「真的一點都不通融?」
張浩聞言挺劍跨前一步,狠聲道:「再不滾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旁邊兩位附和道:「快點滾吧,我們是不會跟你做交易的。」
李辰笑了笑,摸了摸肩上的支支,說道:「看來我沒得選擇,各位後會有期!」,說完轉身向山下走去。
張浩還以為李辰真的怕了他們,看到李辰消失在拐角處後遺憾的說道:「早知道這人這麼慫我們剛才就應該上,說不定他儲物袋內有好東西也說不定。」
一位同門笑了笑回道:「我們的三才劍陣不一定留得住他,萬一搞得幾位師兄不能安心的對付那隻守衛七霞草的金錢蟒,那麻煩可就大了。」
另一位同門附和道:「是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師兄們搞定那隻金錢蟒,摘到了七霞草,我們分到的丹藥還會少?」
張浩聽他們這麼講,只好作罷,只是悻悻的說道:「下次碰到這小子,非搶了他的儲物袋不可!」
他們萬萬沒料到,其實李辰根本沒打算走,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為了迷惑他們而已,因為李辰不想驚動他們身後那些正在對付金錢蟒的師兄弟們。
他記得歷練長老說過,這次進入破碎神境的四大門派中每個門派內最少都有一位達到築基中期的修士,自己畢竟才剛剛達到築基中期,能不能打敗他們還是個未知數,為了能更順利的看到他們採摘的藥草,李辰不得不這樣做。
李辰拐過拐角後立刻進入了樹枝的蛋形空間,在支支的幫助下毫不費力的潛到了他們的附近,等李辰出來時,發現自己就蹲在離他們不到二丈遠的樹叢後。
李辰聽了他們的閒聊後,很冷靜的從儲物袋內祭出了穿雲弓、玄蠶繩和劍符,然後默默的催動著法決,等他們三人沒看向這邊時幾乎同時射出穿雲箭和祭出劍符。
正在發呆的張浩遽然聽到『噗噗』兩聲悶響,回過神來卻發現兩位師兄的胸口上一個露出了劍尖,另一個露出了箭尖,其中一位師兄一邊吐著血沫一邊艱難的說道:「快……快通知……師兄,有人……來搶……」
張浩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事情嚇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要幹什麼,等到他想伸手從儲物袋內祭出信號符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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