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p*{:-:-;t:;}.ntp;n;}</>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剛剛蒙蒙亮,八戒就起床了,穿得一身質料厚實的土布衣服,頭頂斗笠,足登草鞋,搞得好像要去哪兒上山下鄉干農活似的。
兔子挺好奇,問道:「戒哥,你又要搞什麼名堂啊?」
「看你說的,什麼叫搞什麼名堂啊?」
八戒納悶道,一指破如:「我這還不是為了這個小子嘛,今天打算到城外的山中看看有沒有什麼名貴的滋補身子的草藥,採摘回來好熬藥給他補一補。他最近不是虛嘛……」
「嗨……我當是多大點事呢?就為了點補藥,你也不至於還要親力親為,跑到山上去採藥,你這神仙當得也真是寒酸透頂了。」兔子聽了八戒的話,笑得是前仰後合。
言罷,她直接從身上掏出十錠黃燦燦的大金子給了八戒:「戒哥,這錠金子夠你在城裡買藥了吧,買補品了吧?若有剩餘,你自己就留著。」
八戒愣了愣,正想問玉兔哪來這麼多錢,忽然想起她在青龍城狠賺了李府老爺數十萬兩金銀的事情,不由得完全明白了。他一拍腦門笑道:「哎呀,我忘了,你現在可是個小富婆啊!你這個鬼靈精啊,在李府時錢可沒少賺。」
玉兔聳了聳香肩:「沒辦法,不管是天上還是人間,金銀永遠都是硬通貨,金銀永遠都是必需品,俗話說,有錢能走千里,無錢寸步難行。我一個弱女子,不想點法子賺點錢,怎麼在人間混呢?」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呵呵呵呵……」八戒收下銀子高興道。
玉兔道:「戒哥您是我的恩人,奴家回報點銀兩算不得什麼,跟我就不用客氣了。」
這才一日剛過,玉兔喊他「戒哥」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了。
八戒心中十分受用,但是以後天天這麼叫,他覺得還是不大保險,萬一哪位仙佛的探子聽到「戒」字聯想到他是「八戒」可怎麼辦呢?目前的情勢,還是得小心從事。
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暫時還是不要喊我『戒哥』吧,免得別人起疑。你說呢?」八戒道。
玉兔眨巴著顧盼神飛的大眼睛,頑皮道:「行,那我就改口叫你『八哥』吧!」
「啊?!這名字也……」八戒汗顏,徹底被玉兔的鬼靈精怪給打敗了:「行,八哥就八哥吧,總比戒哥要安全。別人打死也不會聯想到『八戒』這個詞。」
……
出了客棧,八戒就跟人打聽了一下,聞得城裡最有名的醫館是神農百草堂,距此十幾里。
對神仙來說,這點路不算什麼。咱這體格子,一天走個百八十里,不叫事;十天走路不停歇,不帶喘氣的。
八戒提著錢袋子,邁開大步就開路。
走了約莫二十里路後,八戒忽然發現身後有人在跟蹤著,這人還頂了個大帽子,帽檐拉得挺低的,帽子四周都有黑紗垂著直達胸前。八戒靈識透過這層「帘子」審視此人的樣貌,頓時來了興趣。
何也?
這傢伙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啊!
唯一的區別是這傢伙的脖頸處有多處紅印,像草莓一樣,而且這身子也不老好,跟破如一樣,也有點兒虛……
當然,這在外人來看,是看不出「虛」來的。因為此人從外形上一看便知是個練家子的身板,一身橫練的肌肉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得出來,手臂比女人的大腿都粗,臂膀一彎,那「老鼠肉」立馬就會鼓起來。
「這不是朱武師嗎?如假包換的真朱武師!老子也真是倒霉,拿別人變的,結果偏就遇到了原版真人。」八戒並不擔心,只是覺得這個世界太小了,巧合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既然被對方發現了並且跟蹤上了,那就跟這個人見上一見吧!
於是八戒找了個拐彎處迅速躲了起來,身後盯梢的那人見目標消失,三步並做兩步地往前拐彎處這邊追。
剛追到拐彎,八戒抬腳一伸使了個絆子,這傢伙就跌了個狗吃屎,把個頭上的帽子都跌飛了出去。
「嘖嘖嘖!」
八戒直咂嘴,這啥武師啊,皮囊如此好看,身子骨卻虛得不行,真正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八戒猜測這武師一定是煙花柳巷去得太頻了,把身子搞垮了,不然那脖頸處哪來那麼多的「紅草莓」?可不都是女人們的小嘴給活活嘬出來的嘛……
「喂,你是何人?為何要跟蹤我?」八戒沉聲問道,聲如洪鐘,底氣十足。——這才是武師體格啊!
真朱武師沒有能耐來個鯉魚打挺式翻身躍起,而是像普通人那樣很遜地爬將起來,顧不得去撿他的帽子,直接驚訝地看著八戒,上下打量,並沒有生氣於八戒把他絆倒,也沒有回答八戒的問題,只是呆呆地奇道:「我的天啊!天底下竟有跟我如此相像之人,我這是大白天見了鬼了嗎?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怎敢相信?」
八戒本來也想裝作驚訝的模樣,以表見到相像之人後的震驚,可是一想到這個身子虛到弱爆了的真朱武師,八戒實在沒興趣與他為伍稱兄道弟,便故作平常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偶爾有點巧合也很正常,這位小師傅不用驚訝哈……」
「不不不,天底下再相像也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朱武師連連擺手,饒有興趣地繼續猜測道:「恕朱某冒昧,敢問兄台尊姓大名,家住何處,父母安在啊?」
八戒有口無心隨便道:「本人姓朱,孤兒一個,父母不知何許人也。」
說得倒也是實情,八戒本就是投得豬胎,投在普通凡豬身上,哪還記得父母是哪頭豬呢?也許早被那家主人燉了吃掉吧!至於說後來的常居住所,則是在福陵山雲棧洞。當時是被美貌妖女卵二姐家招贅,做了上門女婿,跟卵二姐結合不到一年,卵二姐就被病死了,於是洞府內一應家當都成了他八戒的了。在那個時候起,他也開始自號雲棧洞主,自名豬剛鬣。
不過面對眼前這個萍水相逢的泛泛之輩,八戒斷然不會把自己如此詳實的情況都抖摟出來的。
「我也姓朱啊,我也是孤兒啊!哎呀,搞不好我與兄台原本應該是一對雙胞胎親兄弟呢!」朱武師興奮地揣測道。
可惜啊,朱武師是「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八戒可不願意做他的什麼兄弟呢,他自語式地喃喃道:「我覺得咱倆不會是雙胞胎,因為咱們外表雖像,但身體素質卻完全不同。也許……也許你是我多年前犯的一個錯誤吧?嗯,我覺得這倒是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爸爸?」朱武師問道。
「哎!」八戒很樂意這個稱呼,高興地點頭應道。不做兄弟做父子,這在心理上,八戒還是可以接受的。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逐浪網閱讀最新內容。當前用戶id:,當前用戶名: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6s 3.71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