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這些保鏢忍不住爆粗口,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那黑血就像有生命似的,糊住了他們的眼睛,他們紛紛伸手用力地抹,可那黑血卻怎麼都抹不乾淨,反而在眼周暈染得更厲害了,那黏膩的觸感讓人心裡一陣煩躁。
沒等這些保鏢們處理乾淨那令人厭惡的黑狗血,顧登那靈活的眼珠一轉,又順手拿起靈台上的麵粉和糯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朝著保鏢的臉上撒去。
白色的粉末在空氣中四散開來,和保鏢們臉上未擦淨的黑狗血混在一起,顯得滑稽又狼狽。
「警官,我們是什麼很賤的人麼?又是潑黑狗血,又是撒麵粉和糯米的?」
其中一個長得稍微有點搞笑的寸頭保鏢,滿臉無奈地說道。
他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被糊住得只剩一條縫,眉頭緊皺,嘴唇上也沾了些麵粉,說話的時候還噴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看起來頗為滑稽。
「呵呵,你們不是什麼很賤的人?但確實夠壞的!我要是皇上,早就給你們這群傢伙賜一丈紅了。」
顧登一邊揮舞著棍棒朝著保鏢們狠狠砸去,一邊惡狠狠地說道。
棍棒帶起一陣風聲,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保鏢們的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幾個保鏢被打得東倒西歪,嗷嗷亂叫,有的抱著腦袋,有的捂著屁股,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四處逃竄。
包月本來在地下室翻找線索,地下室里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霉味。
他正全神貫注地在一堆雜物中搜尋著,突然聽到一樓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別墅里顯得格外突兀,像是一群惡鬼在慘叫。
出於人道主義,雖然顧登這人平時是挺欠揍的,老是開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玩笑,還時不時地捉弄他,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同事。
在這危險的情況下,怎麼說還是要上去幫忙的。包月迅速地朝著一樓跑去,他的腳步聲在樓梯間迴響,仿佛是戰鼓在敲響。
包月上去便看到顧登在拿著棍棒把那幾個保鏢打得嗷嗷亂叫,還有滿地的黑狗血,那場面就像一個混亂的戰場。
聽到腳步聲,顧登以為是保鏢的增援來了,想都沒想,正準備把剩下的黑狗血潑過去,幸虧在最後一刻他及時發現了來人是包月,這才硬生生地止住了動作。
要是真把黑狗血潑到包月身上,他都能想像到自己回局裡的日子,怕是要被包月整得生不如死了。
「包子月,你來的正好,快把幾個小孩帶出去。」
顧登大聲喊道,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依然清晰可聞。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手中的棍棒依然沒有停下,不斷地朝著保鏢們揮舞著,為包月開闢出一條道路。
該說不說,包月這次還真被顧登這小子給裝到了。
她看著顧登那勇猛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
「嘿,小登子可以嘛,這次還真讓你小子立大功了。」
包月笑道,她快速地朝著那幾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孩走去,小心翼翼地抱起他們,順勢將幾個小孩帶出了別墅外的警車上。
玩歸玩,鬧歸鬧,這些保鏢也不是吃素的,狗急了都還會跳牆,更何況是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
他們平時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每個人都有一身不錯的本領。
聽到這些警察要把那幾個「仙童」給帶走,這些保鏢也急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瘋狂的神色,不顧一切地朝著四周胡亂開槍。
子彈呼嘯而出,打在牆壁上濺起陣陣灰塵,有的甚至擦著顧登和包月的身邊飛過,讓人心驚膽戰。
喜歡惡人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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